當葉風醒來的時候躺在醫院裏,李瓊兒在床邊,身邊還多了一個人。
“我怎麼會在這裏?”葉風並不記得車庫裏後麵發生的事情,手臂的疼痛讓他想起了最後的事情,她記得自己給匪徒帶下了車,後麵發生了什麼,左臂怎麼受傷了?。
那人用責怪的眼神看了一眼李瓊兒,說:“葉風,先休息,等傷好了再說,瓊兒的事情多謝你了。”
“你是?”葉風的腦袋不是很清楚,部位與部位之間好似給粘合劑黏貼到了一起,難以正確的運作。
“我是李躍文博士,瓊兒是我女兒。”那人笑著說。
葉風這時候才清醒過來,楞了一下說:“你是天辰博物館的李博士?李瓊兒是你的女兒?”
“我女兒說你對曆史很有研究特別是光明運動方向的,有時間我們可以聊一聊。”李博士又說。
葉風張大了嘴巴,震驚了,他記起當時李瓊兒衝上台說自己的父親在上麵,沒想到就是大名鼎鼎的李博士。
李瓊兒站了起來,對葉風說:“葉風,你好好休息,我爸還有個會議,我先送他出去。”
李博士楞了一下被女兒推著出了門。
葉風這時候才從震驚中清醒過來,想到自己的偶像竟然是李瓊兒的父親,一時間有些氣結,這該死的女人,害得自己差點丟命。他慢慢的把左手抬了起來,掀開了紗布,小心的打量著傷口。小臂靠近手掌的地方有一排牙齒一樣的傷口,細碎、整齊,醫生在上麵塗了紫色的藥,看起來竟然像紋上去的一樣。
這是怎麼回事?
葉風完全不記得自己在車庫裏受了傷,而且這種形狀的傷痕到底是怎麼造成的。他抬頭透過病房的窗子,窗外的兩個人影似乎爭吵。不一會兒,李瓊兒推開門走了進來,臉上有著慣有的笑容。
“你沒什麼要問的?”李瓊兒站在床邊打量著他。
葉風本來想問傷口的事情,但是看到她虛偽的笑容,感覺很是惡心,幹脆翻過身,沒有搭理她。
李瓊兒聳了聳肩膀說:“那麼我也不說什麼了,哦,對了,你的棟梁同學讓我告訴你別忘了答應他的事情,這可是愛心提醒哦!”
葉風將被子拉到了頭上,他實在受不了這個自以為是的女人。
……
“一、二、三、鞠躬、鮮花、信件、微笑……葉風,你覺得我怎樣,還行吧?鄒雅琪會喜歡嗎?”白色的禮服讓韋棟梁看起來像一條大土蠶,今天,他已經是第八十三遍重複這句話。
“行……很行……”葉風實在搞不懂自己怎麼會答應他這種要求。
出院後的第三天,他站在校花鄒雅琪的生日宴會外,麵前,白色的木質柵欄裏很多人已經聚集在那,吃著燒烤,聊著天,打著牌。
“鄒雅琪今天一定會感動得落淚,她等這一刻已經很久了。”韋棟梁拉了拉衣服的下擺自言自語:“你不知道那天她對我說了什麼嗎?我的天,我不能再想了,我們進去吧!等等。”一串胡言亂語後韋棟梁打量著左手綁著繃帶的葉風搖頭又說:“葉風,我覺得你的樣子好像有點妨礙我,能不能先把繃帶拿了?”
葉風揚起右手作勢要打:“我說死胖子,廣場出意外你不管我跑了這件事算了;我住院四天,你沒有來看我這件事也算了;這會你求我來幫你泡妞壯膽,我掛著病號來了,你還要我拆繃帶,你找死嗎?你還想不想我跟你進去?”
“別,別,葉風,我跟你解釋過了,廣場上我先跑了我不夠哥們,但是你一獲救我就趕到醫院了,醫生說你沒事後我才離開的。你也知道今天對我異常的重要,我有許多東西要準備,許多東西要籌劃。我現在讓你拆拆繃帶不是顧及你嘛,你也知道,這個派對可不一般,很多美女的,對你可是很大的機會。”
葉風翻了翻白眼說:“好好,哥們既然陪你來了也不打算勸你回頭了,即使對方是東辰一中的校花,校文藝宣傳隊隊長,你是一個隻考倒數第一的胖子。”
“葉風,你這話太傷人了,每個人都有自己喜歡的類型,你怎麼知道鄒雅琪希望什麼類型的,而且她還對我說了那些話。”給葉風戳住痛處,韋棟梁臉色發紅。
“好,好!你看,裏麵都開始放禮花了,快些進去吧!我手上綁著繃帶不便行動,我就在花園吃吃東西,等你好嗎?”葉風心頭默哀,自己怎麼就攤上這麼一不現實的朋友。
走進了百合花裝飾的門,葉風知道勸他是勸不住的,看著韋棟梁興奮不已的往花園中心亭走去,搖了搖頭,悄悄的跟在後麵,他很清楚,今天韋棟梁一定會出事,這才答應他參加這個愚蠢的生日宴會。
鄒雅琪可是一中的大眾情人,身邊的帥哥何止一兩個,怎可能看上一無事處的胖子。如果是李瓊兒的話,可能還有一些可能。想到李瓊兒,葉風下意識的摸了摸綁著繃帶的手臂,皺了皺眉頭。雖說這傷不知道怎麼造成的,但是總是因她而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