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4 第67章——一郎伏誅!愛絕對不隻是嘴上說說而已!(1 / 3)

簱本一郎,從性格就可以看出絕對是簱本北郎的兒子沒錯,性格懦弱,被鳴人的氣勢壓迫,簱本一郎已經嚇得無法言語,隻是額頭不斷往外出汗。

話說回來,在那一家三口之中,最強勢的絕對是簱本麻理子,天性如此。

愛子幾乎成狂的簱本麻理子可不會容許自己的兒子被如此責問,就算那個人擁有輕輕鬆鬆能把他們全部殺光的力量也一樣。

“就算這樣,你也不能說凶手絕對就是一郎啊,說不定是凶手故意把刀扔在現場嫁禍一郎的!”

“那麼簱本一郎為什麼說是我刺傷他的呢?”

一句話堵得簱本麻理子無話可說,其實她也不明白,為什麼自己的兒子要去冤枉這個恐怖的男人,結果惹了一身的麻煩。

“再回過來說第一件案子,也就是豪藏老爺子的案子,殺死豪藏的人不是別人,其實也是一郎。要說證據的話,一郎昨天是倒數第二個到餐廳的,他有充分的行凶時間。”

“那又怎麼樣,有行凶時間的也不是一郎一個人,你找到凶器了嗎?!”

涉及到自己的寶貝兒子,簱本麻理子完全化為一隻保護自己孩子的老母雞,麵對著鳴人這隻身經百戰的老鷹,絲毫不肯退讓。

“怎麼可能找得到,那把刀早就被丟進海裏去了。”

鳴人的眼神比鷹隼更加銳利,鷹畢竟是飛禽中的王者,不是隻能在地麵上奔走的母雞可以相提並論的,眼神銳利的猛禽,能夠準確抓住獵物的破綻,而在鳴人看來,麵前的簱本一家就全是破綻。

“不過我依然找到了證明一郎是凶手的證據,就是這個。”

鳴人從自己的懷裏拿出了一個塑膠袋,裏麵裝著一顆大概跟話梅那麼大的形狀不規則的東西,因為時間久了,所以顏色已經從原本的鮮紅變成了暗紅發黑的樣子。

“那是什麼?”

“這是在老爺子的血裏麵發現的,掉落在現場的一小塊麵包屑。”

“麵包屑?”簱本祥二一腦門子的問號,道:“這不可能啊?!爸爸最討厭吃西餐了,他還把我做的料理全部掃到地上,那些麵包他根本動都沒動過。”

“沒錯,所以這個麵包屑不是老爺子身上的,隻能是凶手不小心掉在現場的。”

“但是這跟一郎有什麼關係?麵包屑也不能說明一郎是凶手啊!”

“可以!”

“怎麼說明?!”

“因為這個麵包屑上沾上的不隻是血而已,還有一點點石墨。”

‘石墨……對了!是那個!’柯南是反應最快的一個,鳴人剛提出石墨,柯南就已經明白了其中的聯係,但是此時畢竟已經晚了,查出這件案子真相的人是漩渦鳴人,而不是他江戶川柯南,更加不會是那個如今身份已經不存在了的工藤新一!

“麵包上麵怎麼會沾上石墨?”

這次和鳴人做配合講對口相聲的人是毛利小五郎,他充分做好了一個捧哏該做的事情,將鳴人下麵的話很好地引了出來。

“石墨這種東西,如果要在生活中找到的話,那就隻能是在鉛筆裏了。”

“鉛筆,難道說是……”小蘭這回也該明白了。

“沒錯,就是一郎平時畫畫用的鉛筆,一郎是美術係的學生,平時經常畫畫,包括在老爺子死之前也是,而且他很喜歡用麵包屑當做橡皮擦來用,因此在身上不經意間也會沾上很多這些沾有石墨的麵包屑,所以這些沾了石墨的麵包屑隻能是來自於一郎身上,如果你還不承認的話,等船到了東京,把這個我在案發現場找到的麵包屑上的石墨和一郎平時畫畫用的鉛筆裏的石墨對比一下,如果化學成分完全一樣,那就證據確鑿了。”

事情似乎已經塵埃落定,一郎的身子也已經不再顫抖,隻是低著頭,一言不發,似乎已經默認了一切。

簱本麻理子絕對不會願意看到自己的兒子去坐牢,仍就做著最後的抵抗。

“那也可能是凶手故意掉在現場,嫁禍給一郎的!”

“不可能!”鳴人的回答斬釘截鐵。

“為什麼不可能?!”

鳴人已經將兩把微衝收好,手中隨意地拋動著一支苦無,他的眼睛絲毫沒有聚焦到苦無上,看得出純粹是下意識的舉動。

“根據案發現場的情況,豪藏老爺子是在被凶手用刀刺中之後,立刻退入房間關上房門躲避,那是在一瞬間發生的事情,以人類的反應力,在那一瞬間根本就不足以將麵包屑丟進房間裏,所以凶手故意嫁禍給一郎是不可能的。”

簱本麻理子這次也沒話講了,她不知道該如何反駁鳴人的話,臉色蒼白,似乎看到了自己的兒子鋃鐺入獄的恐怖一幕。

所以她一開始何必跟鳴人爭辯呢?反正漩渦鳴人說的就是對的,你就算跟他吵,磨煩半天,嘀嘀咕咕半天,還是得按照他說的來,雖然沒有查克拉,無法發動輪回天生之術了,但是鳴人的嘴遁依舊是威力無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