鳴人雖然很想跟美和子在這裏上演一出瓊瑤劇,但是那麼多雙眼睛看著呢,就算鳴人臉皮厚不在意,佐藤美和子這個外剛內柔的女人一樣受不了,所以鳴人隻好放棄了這個非常誘人的想法。
也不知道鳴人要是繼續玩下去的話,高木和白鳥會不會直接吐血身亡呢?應該會很好玩的……
“不過,那時候的卡車司機沒有看見犯人的臉嗎?”
佐藤美和子性格堅強,很快就從剛才心動的情況下脫離出來,道:
“沒有,當時是晚上,而且犯人還穿著雨衣,戴著很寬大的帽子,連男女都看不出來,銀行監視器拍到的那個犯人也是戴著帽子,太陽眼鏡和口罩,根本就看不清外貌,所以沒有什麼線索。”
“不是已經知道犯人的名字叫‘愁思郎’了嗎?”光彥抬頭看著美和子。
“但是沒有任何一個叫這個名字的人有涉案嫌疑。”美和子無奈地搖了搖頭,其實這個‘愁思郎’的問題何嚐不是已經困擾她多年了。
拉……拉……
鳴人感覺有人在扯自己的褲腳,乖乖蹲了下來,道:
“怎麼了,小哀?”
“你也不明白愁思郎的意思嗎?”
“暫時我也沒想到,隻是我確定愁思郎肯定不是什麼人名。”
“為什麼?”
“其實我在美和子不知道的情況偷偷調查過,不隻是在東京範圍內了,基本上全日本,名字讀音接近於愁思郎的人我已經全都查過了,但是沒有一個有作案的嫌疑和時間。”
雖然佐藤美和子不知道,但是鳴人早已經深入調查過這件愁思郎案件,甚至動用了曉全部的力量去查,但是也未曾發現什麼有用的線索。
那畢竟已經是18年前的事情了,而那個時候,鳴人主要的重心還在美國,在日本方麵的勢力根本就還沒起步,要查那麼久以前的事情實在是有些艱難了。
因為私底下的調查沒有進展,所以鳴人也沒告訴美和子,因為說了也沒有意義,徒增傷感罷了。
“那麼就是說我們的思考方向錯了。”灰原哀捏著自己的下巴,那個在場並列第二的大腦也開始思考起來。
鳴人捏著自己的下巴陷入了沉思,說實話,他的推理能力是基於他超越任何人的觀察力來的,而這份觀察力則是因為他以前是個忍者,習慣性觀察現場的環境和敵人的反應,也是因為在火影世界的經曆,所以鳴人是一個很厲害的陰謀家,相比及查案,他其實更擅長捉心理,如果把一個嫌疑犯丟到鳴人麵前,他不到半個小時就可以撬開他的嘴,但是這種連嫌疑犯是誰都不知道的情況,鳴人還真有點沒轍。
白鳥歎息了一聲,道:“難怪這件案子迷霧重重的,線索就隻有那10秒鍾的銀行錄像,穿著雨衣的犯人身影,海還有‘愁思郎’這三個意義不明的字而已……”
“不是哦,其實還有第四條線索。”
佐藤美和子凝眉,道出了沒多少人知道的第四條線索,“就是父親寫在警察手冊上三個奇怪的片假名,カソォ。”
“カソォ?還是第一次聽說呢。”
“因為警視廳沒有公布這個線索,而且其他警察也都沒有聽父親說過,但是從父親在警察手冊上前後的記錄來看,似乎和犯人的身份有著密切的關係,我還記得當時我跟我媽媽被問了好幾次關於那個片假名的事情。”
“那……那後來呢?”
“我從來沒聽父親提起過那個片假名,所以完全不明白是什麼意思。我小時候曾經盯著這三個片假名很用心地想過,如果誰能幫我解開這個謎題,抓住‘愁思郎’的話,我願意為他做任何我能做到的事,打成他所有我能完成的願望。”
“啊,任何……”高木……
“……的要求……”白鳥……
一個屌絲,一個高富帥,佐藤美和子龐大的護花使者中的兩員,腦中不自覺地浮現出了身穿白色婚紗的佐藤美和子……換鳴人的話,他覺得美和子穿白色的鎧甲更加合適。
“我要一千份鰻魚飯可以嗎?”元太流著口水。
“當然可以。”其實是不想打擊小孩子的積極性吧。
“我想去多羅碧加樂園。”
“沒問題。”
“我想要國際宇宙車站的門票。”
“可以。”
“我可以要這屆世界杯足球賽的入場券嗎?”
“沒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