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上丈,這個男人的名字能讓三人同時全變臉色,不是因為他有多麼窮凶極惡,也不是他殺了什麼了不起的大人物,隻是這個人跟妃英理和毛利小五郎這兩人實在是關係匪淺。
“你說村上丈?”毛利小五郎的臉色陰沉了下來。
“村上丈是誰?”提出疑問的是佐藤美和子,她畢竟比較年輕,雖然能力出眾,不過資曆和見識畢竟不如在場幾位中年人,尤其其中三人還是當年村上丈事件的親身經曆者。
雖然當年那個時候,鳴人人還在美國,但是索性他喜歡聽八卦,更何況這件事還跟妃英理息息相關,並且直接導致了毛利小五郎從警視廳辭職,在警視廳的檔案裏都有記錄,鳴人會不知道才怪!
目暮大叔知道當年那件事情的經過,也不細說事件的內容,道:
“村上丈以前是一個牌桌的發牌師,十年前因為殺人事件被捕,一個星期之前出獄。”
“牌桌的發牌師?”雖然有毛利小五郎的影響,但是小蘭對於賭博似乎還是不甚了解。
“就是在撲克牌桌上給客人發牌的人。”
目暮警官從自己的口袋裏拿出了一張陳舊的照片,那照片真的是夠舊了,照片的邊緣已經出現不少破損而且昏黃,這還是因為這張照片一直放在證物房裏,算是保存得很好了。
“這就是十年前的村上丈。”
毛利小五郎雙手插在褲兜裏,一臉的陰沉,道:“村上丈,如果真的是他的話,他的確是很恨我啊!”
“為什麼?”柯南抬頭。
“因為是我親手逮捕他的!”
“怎麼這樣?警察抓犯人,本來就是天經地義的啊!”
不管從任何一個方麵來看,小蘭都是在場最單純而天真的人,對於小蘭這種想法,眾人都感到有些無奈,鳴人搖了搖頭,道:
“警察抓犯人,這對於警察,還有絕大多數人來說都是天經地義的好事,但是對於犯人來說,抓他的警察就是害他入獄的罪魁禍首了。”
“怎麼這樣?!”
小蘭撅起了嘴,鳴人嘴角輕輕一抽,用手遮擋了一下自己的臭嘴,轉頭對妃英理用唇語說話。
‘你怎麼把小蘭教得那麼單純的?’
妃英理直接翻了鳴人一個白眼,才不理他。
還好大家都在考慮村上丈的事情,所以沒人注意到鳴人和妃英理這點小動作,不然真的非得產生一些亂七八糟的聯想不可。
啪!
佐藤美和子左手握拳在右手掌心裏捶了一下,道:“對了,那件事我聽以前的前輩說過,我記得那個男人進了監獄之後……”
佐藤美和子的話還未說完,就突然被鳴人和目暮一聲大吼。
“美和子(佐藤)!!那件事不要再提了!”
那件事對妃英理和毛利小五郎的影響很大,鳴人是關心前者,而目暮大叔是關心兩者,此時全都出聲嗬斥住了佐藤美和子,佐藤美和子呆了一下,旋即看向毛利小五郎和妃英理,眼中露出羞愧的意味。
小蘭和柯南都是一愣,顯然不清楚鳴人和目暮為什麼會突然發火。
毛利小五郎麵色一沉,顯然也不會再提起十年前的事情,捏著自己的下巴,道:
“但是村上丈什麼不直接來找我報複呢?如果要複仇的話應該直接來找我!”
“他可能是想折磨你吧,不斷傷害你身邊的人讓你更加痛苦!”
“按照撲克牌的順序,下一個應該是黑桃10了,毛利,你認識的人裏有沒有名字裏含有‘十’這個字的?下一個攻擊目標應該就是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