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根針上,能塗上的麻醉藥能有多少,而且鳴人上次在飛艇上已經中了一次那個麻醉針,雖然他不是百毒不侵,但是她中過一次的藥,第二次就會產生非常明顯的抗藥性。
上次鳴人也隻是微微一晃而已,今天鳴人就是覺得脖子後麵輕微的一陣刺痛,然後腦袋一暈就什麼感覺都沒有了。
鳴人拔出了自己脖子後麵的麻醉針,屈指將之彈射在了柯南的麵前,然後衝著柯南搖了搖手指,道:
“想要麻醉我的話,得換點新的麻醉藥才行了,這種藥對我已經無效了哦,柯南桑。”
‘可惡!’
鳴人不管氣得臉色發青的柯南,立刻走過去拍了拍目暮的肩膀,道:
“目暮,不用去查那個設計事務所了,這個案子我的真相我已經了解了,而凶手,就在這三位這個事務所的員工之中!”
“你說真的嗎?!”
“當然了,別忘了目暮,毒素是沾在死者的左手上,但是在咖啡杯上完全沒有毒素反應,也就是說,在死者離開工作台,去廁所之前,他的手上沒有沾上毒素,而在我們來了之後,就沒有任何人進入過這裏,所以說,下毒的一定是在這裏的人。”
“可是鳴人,這樣的話凶手是在哪裏下毒的呢?除了在死者身上之外,從工作台,走廊到廁所可沒有任何東西沾有毒素啊。”
“這很簡單,在死者身上,除了他的手之外,剩下的毒素是沾在他的褲子和皮帶上,你覺得在哪裏會需要一個人解開皮帶,脫下褲子呢?”
“廁所!”
“賓果!但是沒有獎品!”鳴人啪的一聲打了個響指,說著讓目暮一頭黑線的話。
“能別玩了嗎,鳴人?先說案子好嗎?如果按照你說的,死者是在廁所裏沾上毒素的話,那麼廁所裏為什麼完全沒有檢測到任何的毒素?”
“因為那個帶有毒素的東西,已經被死者自己帶出來,丟掉了。”
“納尼?!帶出來了!”
“沒錯,在廁所裏不是會有那個東西嗎?使用完了之後就一定要扔掉的東西。”鳴人笑眯眯的,繼續引導目暮大叔接近真相。
“用了之後一定要丟到的東西……唔……廁所裏沒有清新劑,如果是毛巾的話,扔掉之後一定要換一條新的,那就是衛生紙……對了,是圓筒衛生紙的紙芯!”
“對,隻要在用完的衛生紙的紙芯上塗上毒藥,那麼死者在看到用完的衛生紙之後,自然就會把紙芯扔掉,帶出廁所。”
“奇怪了……”高木抓著自己的頭,道:“可是那樣的話,換上去的新的衛生紙上不是也應該沾上毒素了嗎?”
“衛生紙的話,一般不是換好了再用的嗎?外麵沾上毒素的衛生紙已經被死者自己用掉,然後衝進馬桶裏去了,當然就不會留下帶有毒素的衛生紙了。”
鳴人看了一眼額頭逐漸出現冷汗的某人,繼續道:“我想死者應該是在上廁所的時候,看到衛生紙已經用完了,所以用右手把帶有毒素的紙芯拿了下來,然後換上新的衛生紙,上完廁所之後,用帶有毒素的右手係上皮帶,毒素當然就沾在他右邊的褲子上。而那之後死者在廁所裏洗幹淨手,把右手上的毒素洗掉了,然後用左手掰動開關放水,接著用左手拿起了地上的紙芯,左手上就會沾有毒素,接著死者從廁所出來,把沾有毒素的紙芯丟掉,然後吃漢堡,就會中毒身亡了。”
“那麼說來,那個沾有毒素的紙芯現在還在這個事務所裏!”
“沒錯,接下來隻要問一下他們平時把垃圾扔在哪裏就好了。”
“垃圾的話,我們是扔在那裏的。”財津伸手一指走廊上的垃圾桶,裏麵果然躺著一個舊的紙芯,“但是這樣不奇怪嗎?的確使用這位警官說的手法可以殺死社長,大那是社長因為腸胃不好而上廁所的這段時間,如果沒有人去買漢堡包的話,這個殺人計劃不就無法實施了嗎?但是說想吃漢堡的可是社長本人啊,社長不會配合別人來殺他吧。”
“這個我想很簡單,隻要在死者喝的咖啡裏加入一些瀉藥就可以了,隻要逐步在死者喝的咖啡裏增加瀉藥,讓他適應這個味道,然後找到機會,在他想吃漢堡的這天,在廁所裏放那個沾有毒藥的紙芯就可以了,而能做到這一點的,就隻有每天負責給死者泡咖啡的今井先生,隻有你可以做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