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毛利小五郎挨了自己女兒的打,真是沒有一個人去同情他,甚至還有人在心裏偷偷叫好。
阿笠博士雖然存在感低,但是關鍵時候,還是發揮出一個金牌小龍套的作用。
“那麼殺人動機是什麼呢?”
身材跟阿笠博士相比其實也好不到哪裏去的目暮大叔還是展現出一個警部該有的嚴肅,道:
“這點我們還在調查,雖然大木岩鬆隻是市議員,不過他的手裏好像握有比市長還要大的權力。”
鳴人將雙腳都架在了桌麵上,抱著腦袋,非常輕鬆舒服地坐著。
“目暮,昨天我去雙塔摩天大樓的時候,聽常磐美緒說雙塔摩天大樓的建成,這個大木岩鬆似乎在裏麵幫了不少忙,他們兩個可能有一些秘密的交易,說不定是大木岩鬆得寸進尺,提出了什麼過分的要求,所以常磐美緒把他殺了。”
白鳥快速地翻了一下自己麵前的檔案,翻到了關於雙塔摩天大樓的部分。
“根據我們的調查,西多摩市原本是不允許建造雙塔摩天大樓那麼高層的建築,不過好像是大木岩鬆利用手中的權力強行修改了市級條例之後才通過的。”
“哈?”
鳴人發出了輕輕的一聲笑聲,雙手抱著自己的腦袋,眼神嘲諷,道:
“也就是說不管大木岩鬆還是常磐美緒都不是什麼東西了,難怪常磐美緒不敢拒絕大木岩鬆要在開幕之前入住雙塔摩天大樓的要求,就是因為這個吧。”
“看來應該是,這麼說來,這個常磐美緒如今的嫌疑是最大的了,說起來……”
佐藤美和子眯著眼睛,瞬間就將常磐美緒當做了第一懷疑目標,隨後拿起自己麵前的檔案,上麵有著常磐美緒的詳細資料。
佐藤美和子快速翻了一下,然後找到了一張常磐美緒的上半身照。
“常磐美緒身上戴著的這個胸針不是和那個小酒杯很像嗎?”
所謂疑人偷斧,戰國時候有一個人丟失了自己的斧頭,他懷疑是鄰居家的孩子偷的,他看那個孩子,感覺他賊眉鼠目,不管是任何行為舉止都感覺像是小偷,但是隔天他在挖地的時候又找到了那把斧頭,再看鄰居家的小孩的時候,就感覺他天真可愛,完全不是會做出偷盜之事的人。
佐藤美和子查案當然是以公平的角度的,不過,在此時常磐美緒嫌疑過重的情況下,美和子在看到桌上的那小酒杯的情況下,還是不由自主地將之向著常磐美緒的身上聯想。
“不,絕對不會是美緒……”
毛利小五郎又開始犯渾了,在遇到除了妃英理以外的女人的時候,毛利小五郎是沒有理性的。
“不!”
目暮大叔聲音低沉,完全將毛利小五郎的話給否定。
“從犯罪的成功率來講的話,她是最有嫌疑的人,因為大木的住處是雙塔摩天大樓的B棟的67樓,而上麵的68樓就是常磐美緒的房間。”
“怎麼會這樣……”
“我說……”
在桌子末尾坐了好久的園子突然插口,道:“那個小酒杯和畫日本畫的時候用的小碟子好像有點像啊。”
“啊,日本畫?”
“我爸爸的興趣是畫日本畫,這個小酒杯跟在搗碎胡粉的時候用的乳缽很像啊。”
“乳缽?胡粉?”毛利小五郎撓了撓頭,完全不理解園子所說的專業詞彙,“那是什麼?”
這樣不能算毛利小五郎糊塗,因為這種東西,不是真正畫畫的人,外行人是不會太清楚的,在場的除了園子之外,就隻有柯南,小哀還有鳴人三個人知道那是什麼東西。
鳴人無奈地撓了撓自己的臉頰,好不容易才忍住了自己要吐槽的衝動,道:
“胡粉是畫日本畫用的顏料的一種,在使用的時候要先把胡粉放進乳缽裏,看起來就跟中藥店裏搗藥用的藥缽很像,用乳棒把胡粉完全搗碎之後加水調和就可以用來畫畫。”
鳴人出奇地知道這些對於一般人來說比較生僻的知識,接著看向了貼在白板上的照片,道:
“如果說那個小酒杯指的是畫日本畫的時候用的乳缽的話,那麼說來,日本畫家如月峰水也有嫌疑了。”
“嗯,現在這個情況下,如月峰水和常磐美緒都有嫌疑,不過沢口知奈美和風間英彥昨天晚上案發的時候都沒有不在場證明,所以也不能完全排除嫌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