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能給我解釋一下嗎?”
重新回到了屋子裏,茱蒂很無奈地看著那三個已經有了答案,表情全都非常可惡的家夥。
“為什麼你們確定組織成員就是楠田陸道呢?是因為隻有他一個人會用手機嗎?”
“不是這麼簡單的原因,”鳴人不緊不慢地喝了一口和楠田陸道喝的那種一個牌子的罐裝咖啡,感覺味道還蠻不錯的,“雖然三人之中,的確隻有楠田陸道一個人會用手機,不過這不是我們做出判斷的主要原因。”
“嗯,”詹姆斯輕輕點頭,再次出來刷存在感,“如果是組織的成員的話,說不定反而會說自己不會使用手機,比如說像第一位西矢先生那樣。”
“不!”可憐的詹姆斯,被自己最忠誠的下屬給直接否定了,“因為急性腰痛而住院的西矢先生是清白的,為了找出水無憐奈而潛伏在這裏的人,現在不可能得腰痛這種病,因為腰痛就不能到處走來走去,否則會引起醫生和護士的注意的。而且,在這個小鬼把窗戶的灰塵抖起來的時候,西矢先生因為鼻子癢而想要打噴嚏,但是他立刻用手捏住了自己的鼻子,忍住了噴嚏,這是因為他的腰痛,如果猛地打噴嚏的話,會弄痛他的腰的。”
“說的對,不過如果他是在演戲呢?”
“不會的,當時就一個陌生的小孩子在自己的病房裏,沒有必要演戲,而如果他真的懷疑這個小子的話,應該在撿起手機,在上麵沾上自己的指紋之前就把他趕走了。”
“原來如此,這樣說來的話,因為腰痛而根本不能到處走來走去的西矢先生的確是沒有嫌疑,那麼組織的同夥一直在撞傷住院了。”茱蒂捏著自己尖尖的下巴,努力回想另外兩個人的特點。
“先不說是不是撞傷,不過現在已經痊愈這是事實。”鳴人喝完了罐裝咖啡,然後隨手把罐子放在了一邊的桌子上。
“這麼說來的話,楠田陸道的脖子應該是已經好了,當時他轉頭在找柯南的時候,動作非常自然,如果是脖子扭傷的話,應該是連整個身體一起轉的才對。”
“老頭子,這次你說對了,而且還有一個佐證,就是他喝的咖啡。”
“咖啡?”
見茱蒂和詹姆斯都投來了疑惑的目光,鳴人不得不再次拿起了那個剛剛被他喝光的咖啡罐,道:“我已經在這裏喝了半天了,而且和楠田陸道喝的是一個牌子的咖啡,你們不會到現在都不理解吧?!”
不知道這是多少次被鳴人損了,詹姆斯和茱蒂都是一頭黑線,茱蒂真的是好不容易才忍住了一拳頭打過去的衝動。
柯南抬頭看著茱蒂和詹姆斯,道:“原因是因為這種罐裝飲料,如果不用吸管的話,隻有仰頭才能把飲料全部喝幹淨,當時我可是把桌子上的罐子全都弄在地上了,但是卻沒有任何飲料灑出來,而且那個楠田陸道還說他剛剛才喝完一罐,所以那個楠田陸道的脖子肯定已經痊愈了。”
“哦,是這樣啊。”
知道了答案的茱蒂也沒有繼續跟鳴人生氣,而是點了點頭。
“不過為什麼你們確定組織的人就是楠田陸道呢?新木張太郎他的腳也已經完全好了啊,當時他站起來的時候,可是以打著石膏的右腳作為支撐腳的。”
“我想目的應該是為了住院保險金吧,那個叫新木的老頭。”赤井秀一臉上帶著一絲笑容,應該是覺得可笑吧。
“住院保險金?”
“關於這個問題,就讓我這個稱職的日本警察來說明吧。”
鳴人很厚臉皮地把‘稱職’這個形容詞放在了自己的身上,然後迎來了所有人的白眼,鳴人有著堪比城牆的厚臉皮,如今也隻是稍稍輸給毛利小五郎而已,所以並不介意他們的目光。
“在日本,如果住院時間低於二十天的話,是根本批不到住院保險金的,所以他拒絕照X光,隱瞞自己的腳已經痊愈的事實,目的就是為了住院保險金。”
“不過就算這樣,也隻能說明他隱瞞了自己叫痊愈的事情,說不定他是發覺自己痊愈的事情瞞不下去了,所以幹脆就裝作是為了住院保險金,而且三個人之中就隻有他一個人完全沒有碰過手機啊,難道不是怕留下自己的指紋嗎?”
“他不是不想碰,而是根本不敢,因為他要是拿了手機的話,會喪命的。”
“喪命?”
“你們忘了嗎?在那個老頭因為蜘蛛而嚇到的時候曾經掀開自己的病號服,在他左邊鎖骨下麵有一個很明顯的突起,我想那個應該就是植入心髒起搏器的手術傷痕,裝有心跳起搏器的人,如果釋放輻射的手機靠的太近的話,會沒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