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鳴人那一箭的傷害,赫爾墨斯要不了多久就可以消除了,但是心理上的陰影絕對不是那麼容易可以消除的。那種撕心裂肺的劇痛產生的陰影絕對是永恒的夢靨,如果赫爾墨斯以後還有辦法硬的起來,鳴人真要好好佩服他一下,而更加關鍵的是,雅典娜的笑聲。
基本上,對於男人來說,下麵的麵子雖然不能大庭廣眾的公開,但是下麵的麵子往往比上麵的麵子還要重要。
試想一下,奧林匹斯神族的荒~淫生活那是人所共知的事情,赫爾墨斯這種小人很明顯也不會是那種‘出淤泥而不染,濯清漣而不妖’的人物,能生出潘神那種色~情狂兒子,赫爾墨斯想想也不會是什麼好鳥。
生活和其他的諸神一樣混亂荒~淫的赫爾墨斯,很明顯也是那種無女不歡的貨色,隻是對於一個男人來說,被女人嘲笑‘無能’,是勝過一切的莫大恥辱!
以雅典娜的情況來說,她是不會想到鳴人那一箭足以造成赫爾墨斯以後的‘無能’,隻是覺得赫爾墨斯痛苦打滾的樣子十分可笑,因此才笑了出來。
但是對於赫爾墨斯來說,雅典娜的笑聲就是生生的嘲笑,嘲笑他以後會變成一個廢人!
劇痛帶來的心理陰影正在不斷擴大,而雅典娜清脆甜美的笑聲則在赫爾墨斯不斷擴大的心傷上狠狠撕裂一個傷口,可以預見,赫爾墨斯以後將會成為十二主神當中的第一個太監了,隻是不知道這個世界有沒有那本‘欲練此功,必先自~宮’的秘籍呢?
而看到赫爾墨斯的那痛苦的樣子,在奧林匹斯山上,那位一直關注著這邊一切的荒~淫神王,也忍不住夾緊了雙~腿。
鳴人看雅典娜樂不可支的樣子,伸手敲了敲她的頭:“你能不能笑得稍微內斂一點,你好歹也是女神哎。”
雖然被鳴人敲了腦袋,但是雅典娜還是樂個不停。
“那有什麼辦法,真的很好笑嘛。”
其實鳴人和雅典娜都清楚,他們今天是不會把赫爾墨斯直接給解決掉的,因為宙斯還在關注著,他們這邊才剛剛打下聖域,還來不及收攏手裏的力量,也就是說,他們還沒做好跟宙斯決戰的準備,要是在這裏殺掉了赫爾墨斯,雖然不是不行,但是隻會給宙斯提前出手的借口而已。
所以雅典娜索性也就在這段時間裏,肆無忌憚地嘲笑赫爾墨斯的淒慘樣子,而鳴人也樂得配合,兩個人就這樣欣賞赫爾墨斯的醜態。
赫爾墨斯運足全部的神力,飛了好大功夫才恢複過來,但是下麵的陣痛還沒有消失,一陣一陣的痛苦讓赫爾墨斯幾乎精神恍惚,而自己居然在人類的手裏吃了那麼大一個虧,這對於從心底裏瞧不起人類的赫爾墨斯來說,這簡直就是無法忍受的恥辱!
就在這短短一瞬間,赫爾墨斯對鳴人的憎恨程度遠遠勝過了對雅典娜的嫉妒,就算早就知道這個人類殺死了自己的兒子潘神,但是赫爾墨斯對於那個自己本身就不疼愛的兒子就沒什麼感覺,但是如今,鳴人卻被赫爾墨斯列為了必須要殺死的目標!
在這股劇烈的憎恨和恥辱之下,赫爾墨斯甚至管不上那位實力強大的女戰神,手裏的魔杖已經被雅典娜奪走,而隻能將那枚金幣以全力砸向了鳴人,同時立刻彈奏起了手裏的七弦琴,發動最大限度的殺人音樂。
對於這種聲音係的攻擊鳴人十分了解,畢竟在十字架世界的時候,音無燦就是一個天生擅長使用聲波來進行攻擊的大妖塞壬,而潘神也有類似的招數,隻不過潘神的攻擊是用笛聲製造幻術,而赫爾墨斯的攻擊,則是以音波引發震蕩,能夠擊潰一切,赫爾墨斯的實力肯定是在燦或者潘神之上,他的七弦琴發出最大威力的話,可以輕易震碎時空,威力極強。
以鳴人的實力,就算能夠從赫爾墨斯的攻擊生存下來,隻怕也會消耗不少力量,身上的人馬座黃金聖衣想要保住幾乎是不可能的,但是問題是,在這種情況下,鳴人根本不用動手。
雅典娜當然知道赫爾墨斯的攻擊有多大威力,在目前的狀況來說,雅典娜還不想暴露鳴人的隱藏底牌,因此一個瞬身,就站在了鳴人的麵前,手裏還是那麵無物可破的聖盾埃奎斯。
埃奎斯的盾麵上發出金色的光芒,登時金光萬丈,赫爾墨斯的七弦琴聲引發的強烈震蕩席卷到了埃奎斯的金光上,原本隨著琴聲不斷蔓延的時空崩塌登時停止。
而且那個金光不斷振動,反向著赫爾墨斯壓製了過去,雖然這些金光不具備強大的攻擊力,但是防禦力卻是強得絕無僅有,赫爾墨斯的七弦琴音無法撼動埃奎斯的金光,逐漸被壓製了下來。
而那枚金幣,在擊中了埃奎斯之後,就跟之前一樣,因為埃奎斯的防禦力過於可怕,金幣再次被反彈了回去,而因為硬度差距太大,金幣上的裂痕擴大了一些,隨後雅典娜右手一抓,勝利女神權杖一甩,登時打在了那個金幣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