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牧其實也一直想要和鳴人來一次一對一對決,畢竟之前鳴人盜了阿牧手中的籃球,又在阿牧突破的時候,將他整個人掀翻在地,阿牧雖然表麵不說,但是以他神奈川第一球員的身份和驕~傲,被一個一年級小子直接掀翻,心裏肯定耿耿於懷,因此一直想要找機會將之前的那兩次還給鳴人。
隻是鳴人之前一直在欺負高砂,麵對阿牧的突破,鳴人也一直沒有正麵防守,讓阿牧一直找不到和鳴人正麵對決的機會,當然這也是海南能夠將分差縮小到隻剩下8分的原因。
阿牧持球,臉上露出高傲而自信的笑意:“你可以做得到嗎,櫻木?或者說你也會和三井還有流川楓一樣?”
說起來阿牧也不算是完全打敗了流川楓和三井,畢竟他們兩個的技術層麵屬於和阿牧同一水平線的,但是都是在體力上不是阿牧的對手,隻不過在觀眾們看來,流川楓和三井如今都已經是阿牧的手下敗將,海南的士氣也是因此而高昂。
鳴人笑得就像是一個惡劣的孩子,盯著麵前的怪物阿牧:“原來牧前輩和我一樣,都喜歡欺負弱小啊,我們果然是同道中人。”
阿牧臉色一黑,忍不住翻了個白眼。
而流川狐狸和火焰男眼睛全都緊盯著鳴人,恨不得將他撕成碎片。
‘弱小?你給我等著!!’
把流川楓和三井壽全都說成是弱者,而且還是同隊的隊友,這種事情也就鳴人做得出來,而對鳴人這句話,阿牧還真的沒辦法給予正麵回應。
要是承認了這句的話,鳴人的深層意思就是‘你打敗了那兩個弱者也沒什麼了不起的’、‘你也就是個喜歡欺負弱小的家夥而已’,還有一點,鳴人剛才一直壓著高砂在打,要是阿牧回應了鳴人這句話,也就是變相承認了高砂是個弱者,因此鳴人這句挑釁根本就不能回答。
不過阿牧能不回答不代表其他人可以,比如說清田。
本來就對鳴人無禮的話十分不爽的清田頓時指著鳴人:“沒錯,你們湘北就是弱者,一定會被我們海南打敗的!”
“閉嘴,這裏沒你說話的份,小猴子!”
論及鬥嘴,鳴人什麼時候認輸過,頓時張口反擊:“而且我們是弱者的話,落後我們湘北11分的你們簡直就是一群高位截癱!”
海南小猴子那種一根筋的腦袋,在口才上怎麼能比得過鳴人這種‘千錘百煉’的沒人品毒舌,頓時漲得滿臉血紅,梗著脖子說不出話來,看台上頓時又是一陣哈哈大笑。
這也就是在看湘北的比賽,才能看到那麼多有趣的笑料了。
“清田,不要受他影響,好好打球!”
高頭教練在場下大喊,隨後再次搖動手中的扇子:‘阿牧,給我打敗那個一年級小子,現在的湘北,隻要內線的支柱櫻木倒下,就徹底完了!’
三井和流川麵臨體力見底,木暮的實力在場上僅高於宮益,宮城的體格根本不是阿牧的對手,如果鳴人在這裏失敗的話,湘北的這場比賽也就徹底完蛋了。
阿牧也不是清田那種愣頭青,當然能夠看出如今這個局麵之下,打敗鳴人就等同於是打敗了湘北,加上之前和鳴人的兩筆‘賬’要清算,神奈川第一球員如今可是完全認真,仿佛此時在他麵前的,已經變成了高校第一控衛深津一成。
阿牧持球尋找突破機會,而鳴人雙~腿分開,壓低重心,同時雙臂橫向展開,優秀的臂展讓鳴人雙臂展開之後,看起來格外的‘巨大’,相對之下,在控衛當中擁有BUG級別身體的阿牧反而顯得小了。
場上無數的眼睛都凝注著鳴人和阿牧的一對一對決,其中以湘北眾人、陵南山王兩大王牌,還有籃球周刊的美女記者相田彌生小姐,對於鳴人對位阿牧的表現十分關注。
如果說湘北諸人所關心的是球隊的勝利的話,那麼後麵的三者,甚至是包括流川楓和三井在內,比球隊勝利更為在意的,是鳴人在和阿牧對位之中的個人表現。
阿牧一直運球超過15秒之後,突然急速啟動,瞬施突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