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豐玉?’
鳴人暗暗將藤真有些微妙的神色收進眼中,大概已經判斷出了這群家夥的身份,抬頭看著那個梳著小辮子的家夥,神情比他還要囂張。
“你誰啊,小辮子?”
“小辮子?!”
對方愣了一下,隨後臉上露出猙獰:“你給我聽好了,我是豐玉的岸本實理,是全國最強的大前鋒!”
“噗!!”
岸本的話說的十分有氣勢,但是車廂裏的所有人全都不客氣地全部噴笑,居然在湘北10號麵前說自己是全國最強的大前鋒,這個岸本,果然是個笨蛋啊。
就連高頭教練也露出了一副看好戲的樣子,他身為長輩,不會輕易去管小孩子之間的鬥爭,但是這並不妨礙他作為一個欣賞者,看著他們亂來。
岸本還不知道自己說了什麼蠢話,見這一群人全都笑開了的樣子,雖然不知道他們在笑什麼,但是岸本還是感到一陣尷尬和恥辱。
“你們在笑什麼?!”
鳴人最先收斂了笑聲,以一副嘲弄的樣子看著這位自稱是全國最強的大前鋒同學。
“笑你是個白癡啊!”
鳴人說的其實也沒錯,反正在三井和宮城他們看來,這個梳著小辮子的岸本實理就是一個徹頭徹尾的白癡,不過這個岸本本身就是脾氣暴躁之人,一言不合,右手握拳,左手抓住鳴人的衣領。
“小子!你有本事再給我說一遍!”
“我說你是個白癡,怎麼樣?!”
鳴人繼續挑釁這個脾氣暴躁的岸本實理,同時看了看岸本的拳頭。
“想打我嗎?打吧,高宮,麻煩給我拍下來。”
“OK,沒問題!”
作為鳴人的優秀死黨,高宮立刻拿出來一台攝像機,將鏡頭對準了鳴人和岸本的方向。
“麻煩,那位叫岸本的小辮子,快點看鏡頭看鏡頭。”
“對了,就是這個角度。”
“嗯,很好,你現在可以打他了,麻煩打得重一點,最好打得見紅,如果你要打出人命來我們也不會介意的。”
櫻木軍團的這群家夥好像比看小電影的時候還要興奮,開始拍攝的時候,一群家夥簡直像是打了雞血一樣,洋平輕輕一笑,一手插在褲兜裏。
“安西教練,你知道全國大賽的組委會在什麼地方嗎?”
高宮他們全都在故意氣人,洋平的這句話才真是要命。
打架對於學生來說是很惡劣的事情,而作為一個籃球隊的球員,如果爆出打架事件的話,自己被禁賽那是最輕的,如果事情鬧大了的話,豐玉整支球隊都有可能會因為岸本這一拳頭而被禁賽,那麼豐玉的夏天還沒開始就要結束了。
高宮他們將攝像機對著岸本,硬生生逼得岸本不敢動手。
旁邊一個長相英俊的少年按住了岸本的肩膀:“好了,不要跟他們浪費時間了,走吧,岸本。”
有人給了台階,岸本也借坡下驢,收回了拳頭:“知道了,南。”
岸本瞪了鳴人一眼之後,就順著那叫南的少年的話安分了下來,轉身準備走向其他車廂的時候,卻突然一個趔趄,雖然沒摔倒,但是也分外難看。
鳴人大喇喇地坐著,兩條腿伸直,顯示出剛才在下麵下黑腳的人就是他沒錯。
“可惡!你這個……”
脾氣暴躁的岸本正要發作,就被一股大力一推,整個人登時跌倒在地。
“混蛋,別擋著老子的路!”
有教練在這裏,陵南、海南和湘北三家的問題兒童是不敢打架的,而藤真也不是那種會用拳頭解決問題的人,而動手推了岸本一把的人,是鐵男。
相比起鳴人和櫻木軍團的人來說,鐵男真是屬於那種一看就知道是不良的類型。
一頭長發,穿著紅色的背心,耳朵上打了三個金屬環,手裏還拿著一根燒了一半的香煙。
“小鬼,不想死的話就給我滾一邊去!”
鐵男可不是一個人來的,身後還跟著三四個小弟,其中也包括三井的後援團團長——崛田德男。這幾個家夥看著可真不是什麼善茬,除了鐵男之外,剩下的那幾個家夥手裏都提著幾根鐵~棍,也不知道是不是剛剛打過架之後才上車的。
岸本雖然脾氣暴躁,但是也不是鐵男這種真正的不良青年,跟鐵男這種程度的相比,岸本已經算是十分乖巧了,也不敢跟鐵男叫板,免得弄出什麼暴力事件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