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凡很是糾結,看著這麵迎風飄著虎毛的虎皮盾,他心裏總感覺怪怪的。
“那個前輩!我可不可以不要啊?”楚凡實在沒有勇氣在對敵的時候舉起這樣一麵盾牌去禦敵。那飛舞的虎毛,啊,罪過!罪過!
“哼小子,當我老人家好欺負?我都將這虎皮盾拿出來了,你居然不要!老夫太傷心了!”陳執事說著便往後倒退了兩步,頗有一種好心被傷的味道。
“啊!好了,這盾我換了!我可不想讓別人說小爺我欺負老年人!”楚凡被陳執事飆演技是飆得一愣一愣的,就在這一詐唬間,他還是很不情願的換了這虎皮盾。
其實是楚凡怕這老頭子啊,如果不同意換這個虎皮盾,這老頭子還不知道要幹出一些什麼事來。萬一這老頭子非得拉著他學什麼“看日神通”,那他可就找不到地兒去哭了,想想現在眼睛都疼。
得了虎皮盾,楚凡身上的貢獻點也就一幹二淨了,以後要想再換取物品,還需要自己去掙貢獻點。臨走時,老頭子又給了楚凡一卷書頁,據老頭子說是他的“看日神通。”
楚凡抓住那卷書頁,就塞進了儲物袋,又聽聞這卷書頁是老頭子的什麼變態“看日神通”,嚇得他是當時就想從儲物袋中將書頁翻出來扔掉。可他轉念一想,對這老頭子的看日神通還是有些好奇,竟然沒扔。這人啊!
回到了自己的洞府,楚凡便拿出儲物袋,將裏麵的東西都倒了出來,仔細查看起來。
一瓶瓶丹藥被他打開,放在鼻子下一聞。
“嗯,挺香的。”楚凡發出了一聲不由自主的感歎。
炎雷子他沒敢動,這一打炎雷子被他小心地放在一個木盒中,這些炎雷子,一旦爆炸,會不會要了自己的小命兒,楚凡還真不敢猜。
琉璃傘通體潔白素雅,傘麵上暈染著山水畫卷,一旦傘開,就能行成一副完整的山水畫,傘柄通體由琉璃打造,隱隱流動著光澤,二十四根傘骨串連起傘麵和傘柄,行成了一個完整的整體。
琉璃傘開合之間,仿佛有整片山水行成防禦,將自身包裹在山水之間,用以躲避敵人的攻擊。
“好寶貝!”楚凡看著琉璃傘,越看越喜歡,是越看越愛看。
再說那麵虎皮盾。現在沒有了風,虎毛在盾牌表麵軟踏踏的垂下,像極了一隻鬥敗了的公雞,顯得滑稽而落魄。
“我以為風吹動你的時候,你就夠醜了,沒想到,沒有了風,你更是醜得驚天動地!真不知道是誰設計出的這麼醜得盾牌!”楚凡張大著嘴巴,木木地瞅著虎皮盾,糾結啊!
點清了要帶的物品,楚凡又將自己的青鋒劍放入了儲物袋,現在自己最大的依仗就是下品靈器的青鋒劍。隻是他不知道的是,他自己擁有著結丹的肉身。如果他知道的話,他肯定不會用貢獻點去換僅僅是法器級別的琉璃傘,特別是那麵,虎皮盾!
第三天一早,楚凡早早便來到了礫石灘上,等候二埂子,今天是他和二埂子相約的日子。
二埂子遲遲沒來,正當楚凡望著頭上高懸的太陽,準備撤票走人時,一個人影在遠方閃爍。
不多久,二埂子出現在了楚凡麵前。
“哎喲,我說兄弟!是哥哥的不是,來遲了,都怪昨天一時手癢,沒忍住,和他們出去幹了一票,回來時雞都起了,太累了,沒忍住睡著了!”二埂子看著楚凡,跟他解釋。
“你們又去打家劫舍了?”楚凡驚訝地問二埂子。因為重建山門後,宗主雲白夢有過命令,說的便是不許再打家劫舍了。
“小聲兒點!什麼打家劫舍,那是副業!副業你懂嗎?我們孟頭領說的,副業。副業!”二埂子一副信誓旦旦的樣子,說得那叫一個一本正經。
“好了,趕快出發吧!我還要去你說的那落星溝呢!”楚凡也不想再跟二埂子討論那副業不副業了。當前還是先上路才是正道。
“嗯,兄弟所言極是!走。。”二埂子依舊嬉皮笑臉,兩人眼見著便出了礫石灘。
二埂子召出了自己的飛劍,飛身一踩,禦劍術展開,整個人如一道流光,向著遠方而去。
楚凡見二埂子這就跑了,心裏暗罵不道義的同時,也召出了自己的青鋒劍,禦劍術展開,向著二埂子追去。
這些基本得術法,在這一個多月裏,楚凡都掌握得七七八八了,所以此時禦劍而行顯然難不倒他。
“咦,兄弟!可以啊!那麼快,這麼快就追上我了,我還說想讓你在屁股後麵吃灰塵呢。”二埂子見楚凡追了上來,回頭衝著楚凡大叫,他也不管楚凡能不能聽見,反正他的喊聲被風吹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