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直如是說。
郝直的夥伴一點都不覺得微妙,而阿緹這邊,阿緹的朋友已經是大張著嘴,眼睛瞪得圓圓的,不知道該怎樣反應才好。
阿緹的反應是最自然的反應,隻見阿緹麵對這樣的男人,這樣的言行舉止——
“神經!”隻見阿緹給了郝直一個衛生球,同時轉身中指就豎起來,轉身就走。
“直男癌!”
“誒?你等一下!”郝直馬上說。
阿緹的朋友還想說什麼,阿緹回過頭,“阿月!走啦!”
這個女孩子吐了吐舌頭,然後輕挑地對郝直一眾扇扇手,緊接著追去。
“誒!這位小姐!難道我是直男有什麼錯嗎?”郝直向遠處的阿緹伸伸手,可惜她並沒有再回頭,甚至拉著那個阿月兩步三步離開了自由搏擊協會。
隻見郝直摸摸頭,非常迷惑地看向他的小夥伴,“她為什麼就生氣了?”
郝直身邊的男人紛紛搖頭,朝著美女阿緹離開的方向,
“也許,她是腐女吧?”
『啪』阿緹兩人剛回到宿舍,把門推開。
“阿緹~~~”阿緹兩人先是嚇了一跳,隻見一開門就是四張無比花癡的臉,映入她們的眼簾。
關上門。阿緹和阿月一邊在走,一邊是被她們舍友拖著前進;隻見她們非常熱情,左一個右一個地挽著阿緹的胳臂,“阿緹阿緹!聽說自由搏擊協會的散打社散打王子郝直,他向你搭訕了?是不是?”
“你們……還真是消息靈通。”
“是不是?先說是不是?好激動,好激動啊……”
隻見阿緹輕輕地掙開一個舍友的挽臂,抬起手上下扇了扇,“是倒是是,不過,別提,別提了。”
“為什麼?難道散打王子的搭訕過程並不愉快?”舍友們疑惑道。
隻見阿緹一臉厭煩,並不願多說,獨自向自己的寢位走去。
“阿緹……”
阿緹張張嘴,還沒說什麼,突然,“哈哈哈……!”
五個同舍十隻眼睛都看向了阿月,此時的阿月已經不需要長假發的掩飾,一頭短發的她,圓圓的臉,身材也不甚是苗條,這樣讓她看起來和在外麵差很多;阿月就像個大笑姑婆,捂著肚子張大嘴巴肆無忌憚地笑出淚花。
“阿月,你怎麼了?”
阿緹白了白眼阿月,然後坐在床上開始脫鞋。
“你知道……你們知道那個所謂的散打王子是怎麼搭訕的嗎?”阿月笑的不行,說道。
“怎麼樣?是怎麼樣?”
然後阿月就強忍著笑意,有模有樣起來;‘雖然你,胸太平、屁股太小,站姿的時候還是外八字,外八字就算了,最重要的竟然是你不塗趾甲油!’阿月一邊模仿郝直的神態動作,一邊眼神極其猥瑣地打量其中一個舍友的身材說,四個舍友瞬間表情滯住,然後像聞到了什麼臭味一樣,緊緊皺起了鼻子和嘴巴。
“我……艸,這也太直男癌了吧。”
“是啊是啊,想不到所謂的散打王子是這種人,對人評頭論足……”
“長得帥又怎樣?說的話真草包。”
各位舍友紛紛發表了自己的意見,然而……“哈哈哈……!!”阿月又衝著她的舍友哈哈大笑,“你們都沒有看到點子上,重點是‘你竟然不塗趾甲油’!‘趾甲油’啊‘趾甲油’!”一邊在笑,雙手一邊誇張地朝上用力抖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