眉頭皺了皺,女生從昏迷中緩緩的醒了過來,一臉迷茫的看著自己所處的環境。“這裏是哪裏啊?”深吸了幾口氣,她慢慢的坐了起來,隻覺得這個房間有著些許的熟悉感。剛剛下床卻被一邊的鏡子嚇了一大跳,“這是...”手指緩緩的摸上了自己的臉,看著鏡子中的人也做了同樣的動作,呼吸微微的紊亂了起來。這還是自己嗎?雖然不是傾國傾城,但是和以前相比完全是天地之隔,她不敢相信,鏡子裏那張清秀的臉是自己的。
帶著疑惑,她扶著牆走出了房間,緩步走下了樓梯,卻再一次被眼前的照片嚇到了。客廳中一副相當大的相片掛在牆上,六個帥氣的大男孩手中舉著同款的項鏈,笑得一臉的不羈。眼淚漸漸地溢滿了眼眶,腳開始的向後退,剛剛醒來的身體有些虛弱,竟然不受控製的向後麵倒了下去。
預料中的疼痛感沒有襲來,反而是跌入了一個溫暖的懷抱,“小姐,你沒事吧?”
聽著這溫柔的聲音,她睜開了眼睛,卻又陷入了另一個藍色的深潭。眼中的眼淚徹底的是忍不住了,不住的眼淚從眼睛中掉落。原來,原來她也可以離他們那麼近...
其他幾個人走到樓下的時候正好看到這麼一個場景不約而同的覺得自己是不是來的不是時候。
“那啥,我們是不是該回避一下。”向以農轉過身,語氣賤賤。
曲希瑞白了他一眼就把女生放到了沙發上,問道:“還有哪裏不舒服嗎?”
女生平複了一下心情,搖了搖頭,“沒有了,謝謝。請問是你們救了我嗎?”突然間她慌亂了一下,“抱歉,請問你們救我的時候...”
“是這個嗎?”南宮烈把那本小冊子還有照片遞給了她,一臉的漠然。
女生接過書冊,緊緊的抱在了胸前,狠狠地鬆了一口氣。
安凱臣有些怪異的看了南宮烈一眼,問道:“小姐,還不知道你的名字呢?”
女子笑了笑,“叫我半夏吧。”半夏,這是一味中藥,少量可治重症,多則致命,這又何嚐不是在提醒著自己不要深陷。她從未想到過,他們也會不容她。
“半夏小姐,請問你家在哪兒?我們好送你回去。”南宮烈看著半夏,還是咬牙說出了這句話。
略略一怔,半夏低下了頭,良久才抬起了頭,嘴角的笑容努力掩飾著心裏的苦澀,“不勞煩各位了,我可以自己回去的,多謝各位的救命之恩,日後半夏定會報答的,告辭。”
站起身,半夏努力的穩定了身子向著門口走去,她不屬於這個時空,既然已經見到了他們,她也該知足了不是嗎?
“留下吧。”一直站在角落沒有開口的展令揚開口了,完全沒有絲毫的廢話,簡介的完全不像他。
半夏的背影一頓,道:“不了,家裏人該擔心了...”
“別裝了,你打算去哪裏?”向以農一皺眉,各種暴躁。
“從哪裏來,自然就回哪裏去,天地之大,處處可為家。”背脊挺得筆直,低沉的嗓音有些顫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