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陽濤這密室裏麵稀奇古怪的東西也不少,月兒一進來之後就興致勃勃的去忙活自己的了,看到小丫頭有事情做終於是不用再煩著自己了龍旭也是樂見其成,便和暴陽濤細細說起這一個月來自己遇到的事情。
饒有興趣的聽著龍旭說了一刻鍾的功夫之後,暴陽濤才忍不住驚歎道:“真是沒想到那個看起來不起眼的輪子威力居然這麼大,能把你從應龍郡直接帶到西域燧龍郡去,這以後要是想逃命的話可就方便了。”
龍旭搖搖頭,忍不住感歎道:“那也隻能用來逃命,你是不知道,我在剛剛摸到這玩意的時候差點沒給它吸幹了,而且它帶我去到西域燧龍郡之後我可是花了足足半個月的時間才把身上的創傷給恢複過來,這還是在有無數丹藥的幫助下,要不然的話我估計現在還躲在那個山穀中修煉呢!”
發了一通牢騷之後龍旭才對暴陽濤問道:“對了,有件事情我一直沒弄明白,你能不能和我解釋一下。”
暴陽濤隨口問道:“嗯?什麼事情?”
龍旭開口問道:“我就是想知道,好好的為什麼天洪教和白蓮教這兩大邪道的人會到處追殺我?那四大宗家的人派人殺我我倒是可以理解,可是這兩大邪道的人怎麼也會摻合進來?我記得我並沒有得罪過他們啊!”
說起來龍旭跟四大宗家的人都較量過,雖然隻是一些小輩子弟如公孫順、紀清風、歐陽遊天等人,他隻是覺得大宗家的子弟也就那樣,沒什麼了不起的地方,但現在好端端的兩大邪道攪進來了,這讓龍旭不得不重視起來。這兩大邪道可是傳承了上萬年的大門派,天知道他們內部會有怎麼樣的隱藏實力,所以無端的得罪了他們並且他們門下弟子還全都出動不斷的到處追殺自己,這讓龍旭覺得很是鬱悶啊。
“唉!”暴陽濤歎了一口氣,搖搖頭說道“說起來這都隻能怪你的運氣不好,你還記得那天爭鬥的時候被你一刀砍成兩截的公孫順嗎?”
“記得啊!”龍旭點點頭老老實實的回答道:“當時反正都是跟幾個宗家撕破臉皮了,那殺掉他們的一個弟子也沒什麼不可以的,就沒太在意,隨手殺了就殺吧,怎麼,這個人有什麼問題嗎?”
“有問題,而且還是個大問題!”暴陽濤看著龍旭說道,“你不知道你當時要殺的是其它人的話可能都還沒有今天這麼多的麻煩,可你偏偏把公孫順給殺了!”
隨手從桌子的抽屜當中拿出一疊情報來,暴陽濤指著其中的一張對龍旭說道:“據我們家探子從別處得到的消息,那個公孫順不僅是公孫家家主的愛子,而且他的師門正是兩大邪道之一的天洪教,他本人的師父還是天洪教的一個實權長老,這次天洪教傾巢出動來追殺你就是那個長老的命令!”
“難怪!我就說我怎麼會無端惹上天洪教呢,看來真是無妄之災啊!鬼知道那個公孫順怎麼偏偏就是天洪教的弟子呢!”看完手中的情報之後龍旭終於是恍然大悟,當下他也就明白了白蓮教為什麼也會跑的這麼勤快了,這兩大邪道本身就是一丘之貉,要做壞事的話基本上都是一起上的,這樣就能解釋的通了。
看到龍旭一副無所謂的樣子暴陽濤不由得出言提醒道:“龍兄,你接下來打算怎麼做?是一直躲著還是怎麼的,要是你不嫌棄的話我們飛鷹堡倒是很安全,你不妨在這裏暫避兩年,等這陣風頭過去之後在出去露麵吧。”
暴陽濤這話說的很實在而且是十分的情深意重,完全是為了龍旭考慮,畢竟現在外麵風頭正緊到處都是追殺龍旭的人,要知道龍旭現在得罪的可不緊緊是四大宗家,更要命的那兩大邪道,誰知道會不會有武皇以上階位的修者在大街上跑出來插上一腳,那樣的話龍旭不就是死定了嗎?三大派目前的態度還有些曖昧,現在兩大邪道鬧的這麼凶他們也不管不問的,真不知道那些人在想些什麼,就這麼任由邪道之人亂竄。
反正照暴陽濤的意思龍旭在飛鷹堡躲上兩年肯定是沒錯的,飛鷹堡的靠山是應龍郡的實權家族暴氏,就算兩大邪道再囂張跋扈估計也不敢光明正大的派人來飛鷹堡搜查,平時隻要龍旭自己不露麵,再讓外麵的飛鷹堡弟子多多戒備防止外人查探的話,應該是沒有什麼問題的。
暴陽濤的想法雖然很好,但是龍旭要是為了自己的安危而甘願做上幾年的縮頭烏龜的話,那他就不是龍旭了!果然,暴陽濤的話一說完龍旭便搖搖頭,說道:“少堡主,你的好意我心領了,隻不過我並不是個貪生怕死之人,既然他們想要玩那我就陪他們玩個痛快的,看看誰能笑到最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