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君臨垂下眸子,言語中帶著沉重,“我知道。”
就像父君所說,他來到這個世界是因為娘親,他又怎麼舍得讓她出事呢。
箋幽也隻約摸猜到了一些,大體的還是不清楚,既然白宸不想讓她知道,她又何必問了自尋煩惱呢。
隻是,魔君臨要她的血,是為了瑤光神女吧,她的血有什麼作用她是知道的,隻是,那瑤光神女究竟是發生了什麼……才會如此。
她對這中間的事情並不清楚,隻約摸聽白宸說過她缺了一顆心。
她倒是希望早些見到瑤光,箋幽轉頭看著白宸,他的目光始終盯著水幕上沉睡的人。
這時候,誰也沒想到那些事會來的這般快。
魔夜殤一個月都不曾出現,魔君臨本以為是被什麼事情給絆住了,心下才鬆了口氣。
卻不想,魔夜殤出現的是如此措不及防。
手中拿著噬魂,白宸冷眼看著麵前的男人,那個人與他有著幾乎一模一樣的麵孔,周身的氣質卻是完全不一樣。
魔夜殤消失的這一個月,並不是被絆住了手腳,看著他身後的司藥,魔君臨隻覺得渾身的血液都快冷卻了。
他已經將司藥藏的那般深了……
隻一眼便看穿了他的小把戲,當然,魔夜殤並不介意自己的兒子有些小聰明。
隻是,光有這份聰明還不夠,他們需要……絕對的實力!
這也是時隔幾百年,魔夜殤與白宸的第一次見麵。
看著眼前成長的越發出彩的兒子,魔夜殤心裏倒是有了些欣慰,到底是他和瑤光的兒子,差不到哪兒去。
他恨魔夜殤,一直恨,“你傷害了她,如今,又想讓我重蹈你的覆轍嗎。”
話說的有些諷刺,白宸沒有絲毫留情,眼前的這個人曾經逼死了他的娘親,如今,還要再一次傷害他的愛人。
看著這一幕,魔君臨悄悄地跑了,他現在,需要趕緊去做一件事。
他沒敢帶著箋幽一起跑,否則,連他都走不了。
倒也不在意魔君臨,魔夜殤更多的注意力是在箋幽身上。
“阿宸,你是在,威脅?”眯了眯眸子,魔夜殤冷喝道,論實力,白宸還差的多!
將箋幽護在了身後,冰冷的眼眸中浮現了一抹血紅色,眉宇間的紅蓮妖冶萬分。
有許些詫異,也或者說早有預料,若不是鳳凰之心有可能在這獨孤箋幽身上,魔夜殤相信,他們會很相愛。
他知道愛一個人的感受,所以,他更清楚他愛的姑娘如今正在遭受著什麼。
目光逐漸陰冷,魔夜殤手上握著一根血紅色的笛子,啟唇,一段詭異的絲音泄出,回蕩在耳膜,直擊靈魂。
魔界的東西?箋幽唇角勾了勾,手腕一翻,一團黑色霧氣出現在手心,同時,四麵八方的陰兵齊齊出現。
然而,那些陰兵還沒有靠近魔夜殤便全部化作灰煙消亡。
阻止了箋幽再次召喚陰兵,那東西對魔夜殤不起任何作用,他本就是魔,極陰的東西,陰兵無他而言就像螻蟻一般。
他將白骨就給了連蕭離,一時間,倒是有些不好解決他這骨笛。
笛聲越發尖利刺耳,箋幽皺起了眉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