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了,也不排除不正常的情況,比如有些神經病,沒事衝上來打一發就跑。
“你們後勤人員在搞衛生的時候,有沒有習慣,擦擦人家的門把手?”
我側臉問了管理員一句。
媽的,我都覺得自己是傻逼。
這管理員大半夜的被人拽起來,估計心裏已經夠崩潰的了,誰知道還遇到一個神經病。
不過,我看他精神很好啊,完全不像是一副剛起床的模樣。
隻是,臉上帶著吃翔一般的臉色。
“這個,這個應該不會有,有的話,人都報警了。”
嗯,我想也是。
如果有人敢沒事擦我家門把手,特麼的,判官能一腳把他踹骨折。
我退出門口,站在一步之外觀察我剛剛站的位置,同樣也積滿了灰。
除了門的那一橫杠之外,還有我們無數淩亂的鞋印。
不過,即便淩亂,但是,卻能很清晰的看到,有四個腳印橫跨了那條橫杠,出現了斷層。
四個。
我數了一下,我們剛好四個人,我、老鬼、判爺以及管理員。
那就說,除了我們四個,沒人來過。
可是,我為什麼不太信呢?
直到我一一對比過四個人的鞋印,確認無誤。
但願,是我想太多。
放棄執著點,我們開始在屋裏搜尋。
其實,屋子的擺設跟普通家居一樣,幾乎沒有什麼可以搜尋的。
我隻能屋裏套取了好幾套指紋、腳印,回去一一鑒別。
這幾起案子都太過於詭異,凶手幾乎不留下任何線索,如果不是鬼神,那麼,他或許比鬼神更可怕。
我們肉眼所見,唯一的收獲,就是判官在屋裏搜出一部手機。
不是說充電五分鍾,通話兩小時嗎?
媽的傻逼,三天就沒電了。
“這裏除了物主之外,還有誰可以進出?”
我問管理員,因為,這將關乎到現場指紋準確性的問題。
管理員很認真的沉思起來,最後抬起他閃亮的眼睛,看著我搖頭。
“應該是沒有的,因為,除了物主,沒有人有鑰匙,包括我們,至於物主會不會把鑰匙轉交給其他人,我就不得而知了。”
“嗯。”
我點點,我隻需要確認會不會有工作人員進來就夠了。
帶著這些微不足道的“證據”,我們再次回到專案組,將指紋、腳印,以及手機都送到化驗部去後,我們三個終於在哈欠連天中,趴在一旁睡了過去。
等我跟周公約完會,朦朦朧朧的睜開眼,太陽已經直接從天靈蓋上射下來。
專案組在裝修之前,我為了能更好的不靠掛鍾掌控時間,特意讓人在東牆、天花、西牆三個方位,各開了一個窗。
如此,當最後一縷陽光消失在西窗之時,我就知道,該下班了。
如此,真是裝得一手好逼,隻可惜,人算不如天算,丫的我就沒正常下過班。
“哎喲喂,醒得剛剛好,走起。”
我整個人還處於一種癱軟的狀態,已然被判爺整個從椅子上扒拉起來,我都能預感到自己的臉有多黑了。
老鬼更是直白,直接一句。
“我不餓,讓我再睡會~”
我估計,他條件反射的以為,判爺是拉他去吃飯。
然而,我早已感受到判爺嗤之以鼻的三秒冷笑了,我就知道,人啊,就是不能把世界想得太美好。
我跟老鬼被判爺強行塞進專案組那輛破皮卡車裏,一路疾馳,隨著破皮卡車“鏗鏘”一聲,終於結束了一路的顛簸。
一下車,目所能及,全是狗,而且,還是凶不拉幾的警犬。
“幹什麼?我不吃狗肉。”
老鬼的五官幾乎擰在一起,自從經曆過黑虎不翼而飛事件,我想,他現在現在對狗已經產生了巨大的心理陰影。
“吃你個大頭鬼啊,就知道吃,你們兩個上次弄丟了人家的警犬,現在來賠禮道歉的。”
麵對判爺那激光槍一般的白眼,我有些懵逼,我弄丟的嗎?明明是它自己丟的好吧,我也是受害者,我冤不冤啊?
再說了,它堂堂一條警犬,被人連毛帶走了也不吭一聲,它臊不臊啊?
判爺對我們兩個是無比的嫌棄,甩下我們自己跑了,無奈之下,我跟老鬼對視一眼,隻好也跟上去。
眼前一片高大圍欄,全部布上鐵絲網,鐵絲網上密密麻麻的還勾著許多倒刺,前後左右進進出出的都是身著軍裝,腰板挺直,麵容嚴峻,簡而言之就是,一副見到領導的表情。
當我在擔憂,或許進不去之時,隻見判爺直接給看門的軍官掏出局長的警察證,然後,那小兄弟筆直的給我們敬了個禮,頓時拉閘、開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