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方式各異,但是,殊途同歸,目的都是為了幫助那些無法獨立生活的人。
可是,反觀這個擁有詭異院徽的,來曆不明的福利院,他們的目的不僅與助人為樂背道而馳。
而且,還極具功利性,甚至是攻擊性。
他們作為一個福利院,既然私下以誘騙的方式,向市民買賣具有各種缺陷的兒童。
不管他們打算將買賣得來的兒童怎麼樣,光是買賣兒童,就已然觸犯法律。
而且,我相信,他們買賣兒童,必然不會如他們自己所言,為了給那些兒童更好的生活跟治療。
除非他們的錢是從天上掉下來的,或者,他們自己是從天下掉下來的耶穌。
“跟你接頭的一男一女走什麼特征?”
既然這個福利院不見得光,那他們必然不會讓當事人知曉他們的所在,而且,這事本身不見得光,自然是越低調越好的。
可是,如此的話,他們為何還要將自己的真實院徽暴露出來呢?
他們大可以隨便找一件義工服裝穿上,然後,假裝自己是福利院的工作人員不就完事了?
反正當事人做賊心虛,也不會去追究這些衣服的真假。
如此一來,事情就更加滴水不漏了。
他們為何舍近求遠呢?
莫非,他們對這個徽章有特殊的情懷,為了守護它,不惜暴露自己?
可是,我怎麼覺得,他們是故意在搞臭這個徽章?
一到關鍵性的問題,她就一問搖頭三不知了。
好吧,我承認,我有點鬱悶。
“那這個處方單呢?又是怎麼回事?是你們自己拿回來的嗎?”
處方單的落款是福利院,所以,孩子在去看醫生的時候,已經在福利院了,按理說,不該是她從醫院拿出來的。
果然,她木訥的搖頭,道。
“不是我,我們沒有帶孩子去人醫看過病。”
“那你們怎麼知道他有先天性心髒病?”
話音一落,我發現她以一種很震驚的眼神盯著我,一臉的不可思議。
“這張處方單已經足夠說明問題了。”
我向她解釋,我猜出孩子有病的根據。
然後,我發現她的眼神從震驚轉變為崇拜,還一臉的感動。
我總有一種,不太好的預感。
“我們是在一家兒童醫院裏檢查的,好像是一位海龜教授支助的,他們都是免費為孩子看病治病的。”
“免費?天下掉下那麼大的餡餅,就砸你們頭上了?”
判爺一臉鄙夷,估計潛台詞就是,這世上怎麼有那麼蠢的人呢?
這不是蠢,是人性。
而且,我所關心的,也不是免費與否,而是,這個海龜教授是誰,還挺有錢的啊!
“什麼醫院?”
她又搖頭。
“我也不知道,是我一個朋友介紹的,然後,都是他們聯係我們,我本來也不相信的,但是,那天他們上門服務,孩子剛好發病,呼吸困難,喘不過氣,險些背氣過去,他們隻是一針就把孩子給救活過來了,所以,我才會那麼信任他們~”
她說著,臉埋在雙掌裏,懊悔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