判爺已經拿著她的DNA跟我所描述的大概形象到掃黃組、緝毒大隊等處了,讓他們一旦有可疑人物立馬通知我們。
雖然我覺得這樣有些武斷了,但是目前我們沒有別的更好的方法。
隻是那邊的吳倩芳比較不好判定,她的死亡時間比徐武要早,所以說她這次不可能出現在徐武的家裏,至於她之前有沒有出現過,暫時找不到指向性的證據。
雖然徐武家裏有她的頭發,但是卻隻有一根,而且是在那雙黑色襪上取到的,並且我們並沒有在徐武家裏套取她的指紋。
所以我們不能判定吳倩芳是否真的出現過在徐武家裏,但是如果吳倩芳沒有在徐武家裏出現過的話,那麼也就是說那條沾有吳倩芳頭發,並且吳倩芳也曾經穿過的黑絲襪是別人帶過去的,因此我們是不是可以認為,那個穿黑絲襪出現過在徐武家裏的女人跟吳倩芳接觸過。
並且很可能兩人的關係不錯,否則她們不可能穿同一條絲襪。所以我們如果找到這個人,或許不僅能把這起無頭男屍案給結了,甚至連吳倩芳的紅衣女屍墮樓案都會有突破性的進展。
可是這個女人是誰呢,我們現在一無所知,我們現在手裏隻有她的DNA,甚至連哪個才是她的指紋我們都不知道。但願判爺那邊能從電梯上的監控錄像找到一些蛛絲馬跡。
可是我覺得目前最關鍵的應該還是找到死者的腦袋以確認死者的身份,他是否就是徐武。如果光憑他死在徐武家就認定他是徐武,未免有些武斷。
我這邊的證物也就這麼多了,接下來是判爺開始他的陳述。
“我這邊了解的情況並不多,因為徐武居住的是豪宅,所以路上樓下都沒有住人,而且據保安說的,徐武這個人比較好玩,所以每天都有不同的女性跟他回家,一玩幾乎通宵,他們也不好得罪徐武,所以基本上都是不登記的。”
預料之中,徐武這個人濫交成這個樣子,保安估計也登基煩了,所以現在隻希望監控錄像能套出點什麼來。然而判爺很快給了我一個當頭棒喝。
“保安說因為徐武要求,所以他們在電梯裏裝的監控錄像都是不開的,然在我在徐武家裏找到了一台電腦裏,上麵直接連接他陽台的監控器,但是他設了一個非常高明密碼,是一種反入侵的木馬程序,一碰直接格式化,所以我都不敢碰。”
這個世界上居然還有判爺碰不了的電腦,我估計徐武的電腦裏肯定裝了很多不可告人的秘密,隻可惜現在徐武已經死了,我們拿它一點辦法都沒有啊。
“我已經去找過趙長生了,但是他好像並不知道徐武已經死了,而且對於徐武的私生活似乎也不願意過多的提及。”
“你說這起無頭男屍案會不會是那個威脅你的神秘人幹的?”
判爺忽然這麼問我,我覺得應該不是,且不是徐武是不是就是最後的凶手,就算他是,那神秘人在幹掉他之前估計都會向我炫耀一番。
“可是自從他上去留下挑戰書之後就一直沒有出現過了,他不會是這麼慫跑了吧?”
“或許他一直都在,隻是你們不知道而已。”
老鬼接過判爺的話,嘴角微微上揚,帶著一絲戲謔的笑意。
“你們”是什麼意思,就是不包括他了?
我現在不想糾結這些事情,反正他在不在,出不出現我們還是一樣破案。
“把老錢帶回來吧,我們現在隻能從他身上下手。”
同時我把在李寧手裏帶過來的錄音筆交給判爺,索尼的這種高端錄音筆,一支要上千塊,出售的時候肯定是有留底收據甚至是發票的,所以我們現在隻要找到那個出售錄音筆的店鋪,或許就能找到買筆的人。
如果說這些錄音是李雨在受到多次侵害之後自己錄下來的,那就說明這支錄音筆是他自己帶過去的,但是李雨一個十幾歲的孩子,他哪來那麼多錢買這麼貴的錄音筆?
而且我看李寧當初麵對這支錄音筆的表現,他似乎並不知道那支是錄音筆,別說是他了,連我自己看到的第一眼都以為那就是一支單純的簽字筆而已。
所以我不認為這支錄音筆是李雨買的,一來他經濟條件不予許,二來他如果隻是為了錄下自己的被害過程,他完全不需要這麼高端的錄音筆,反正街邊隨便買一支效果都是一樣的。
也就說是如果這支錄音筆是李雨帶過去的,那也是別人送給他的,至於目的為了讓他錄下自己的被害過程,還是單純的隻是送給他的禮物,這個還需我們進一步徹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