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一百一十三章 治病(1 / 3)

李豪退出她的身體,摟著她,輕輕撫摸著,溫言輕哄良久,終於發現不對勁:她睜著眼睛,黑亮黑亮的美麗瞳孔卻沒有焦聚似的,整個人像極了一個剔透,呃,渾身紅痕的木偶娃娃。

理智完全回攏,李豪擔憂起來,拍拍她的臉連喊幾聲,均沒反應,李豪膽寒了,他連忙抱著她往浴室走。

主臥浴室寬敞豪華,中間一個大大的圓形浴池,他喜歡偶爾與她在這裏嬉戲,另有一個普通SIZE的浴缸,也有淋浴。

浴缸壁是有些冷的,而他知道她怕冷,所以,他放她下地,想先放好熱水。不料,她雙腳不著力,就軟下去,他連忙托住她的腰,突然,見她美好的雙腿間汩汩流下他的精華,夾著著紅色血絲。

血?她早落了紅,被他奪取了清白的身子,怎麼還會有血?傷著她了?果見,自己的凶器上也沾著血絲,李豪內疚憐惜不已,一整晚她連連反抗叫喊,可見她真的很痛。

這些天他身體非常不舒服,身體時時渴著她,這已經影響他的日常工作、生活了,甚至走路姿勢、麵對他人時都要謹慎小心,恐會當眾出醜。從前他了解她貪睡且體力上的差距,至少他還能努力節製欲/望,差不多一天隻做三次。可是這一整晚,那欲/仙/欲/死感覺令他根本控製不住饑渴那麼久的自己,無法遵守諾言,他自己也記不得做了幾次。隻要觸著她溫軟滑嫩的**、看著她的勾魂奪魄的眸子、聞著她淡淡香甜惑人的氣味,他就似乎著了魔一般,腦中隻念著占有她。

李豪小心翼翼清理著她的身體,而她終於靠在壁沿睡著了,李豪換去了漸漸涼下去的水,軟毛巾墊著她的頭,起身出室。

女人流血了而且剛才睜著眼卻對外界毫無反應,李豪非常擔心,沒有辦法隻好打了個電話給陳東恒,讓他務必帶一位女醫生來,電話中吱嗚著:小貝不舒服。

看看床上亂七八糟,多處遺留他的精華,還有汗濕,血跡,他現在不態好意思讓吳嫂上來收拾,隻好自己取出幹淨被褥床單飛快換上。

他用大浴巾裹著她的**,抱她出了浴室,擦幹她的身體,扒開嫩白的**細細查看,又紅又腫,還有一點撕裂和比較嚴重的擦傷。他不禁懊惱自責,取來她的衣物,幫著穿上,才去清洗自己。

待到禽獸恢複衣冠楚楚的所謂翩翩絕代美男子時,已經快九點。冬季天亮比較晚,時間不覺就不早了,他隻好等陳東恒帶著女醫生來看後再去上班,打電話給陸向東,取消了上午SCHEDULE上的事。

李豪令吳嫂送來了早餐,吳嫂看了胡亂堆著的床單和“昏睡”當中的女子,對著此刻嫡仙般的三少爺暗罵:禽獸!偽君子!昨天還吩咐說,太太病體初愈,要好生照看,什麼東西補身,你都給準備著。哼!她就知道,男人隻顧自己快活,哪理女人死活!她家那短命因功殉職、當初內地警界的體能NO1的丈夫,那時也是人前一付正氣,關上門就是禽獸。想起亡夫,守了近十六年寡的吳嫂心中一酸,但思及被三少爺送去美國深造的爭氣孝順的兒子國棟的臉旁,心中又一甜。

李豪擔心她餓著或渴著,扶起她靠在懷裏,端起小米粥,一勺喂到她口邊,可昏睡的女子毫無感覺,自然也不會吃下去。

“三少爺,讓她睡。”吳嫂忍不住說了一句。

李豪輕輕放好她,看了看表,焦燥地站起身,到陽台看看,自言自語道:“這個HERRY,搞什麼,還不來!”

十分鍾後,陳東恒帶著一位全身黑衣的冰山美人過來,介紹說是剛前幾天從非洲回國的馮亞男醫生。馮壓男原是國家授命的參加世界紅十字援非的醫務人員,在非洲呆了兩年多,剛回國不久。李豪連忙衝他招呼寒喧,她隻輕飄飄一句:“病人呢?”

李豪還不及回答,陳東恒對李豪說:“李豪,記住,馮醫生是叫馮壓男,不是馮亞男。不是亞於男人,而是壓過男人。呃,不是那個壓,這是很嚴肅的事。”

李豪根本就沒有什麼心思研究一個女醫生的名字,領著二人到了臥室,吳嫂已經簡單利落地收拾了。

隻是陳東恒一進來,敏感聞到什麼,罵道:“禽獸!”

馮壓男輕輕抬頭,淡淡瞟著兩個男人,冷冷道:“出去。”

李豪和陳東恒在房外等了將近半個小時,終於等到冰山美人馮壓男出房門。李豪連忙詢問病情,美人良久一言不發上下打量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