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要幫我?為什麼不在我沒進入狼窩前幫我?”衛小北活動了一下被捆了很久的手,雖然嘴巴的周圍還在隱隱作疼,還是禁不住要問。
“你最好是快點離開這,晚會誰都救不了你。”冷漠男背對著衛小北說道。
“那好啊,你不說出救我的原因,我再跟著你回去好了。”
“隨便。”冷漠男離開。
喲,比自己還要倔,還要個性。衛小北比較欣賞比他還要倔強的···小孩子。自己已是身處險境,卻還有時間去關注欣賞一個陌生的小混混的性格,真不知道衛小北的腦袋裏是不是養魚了,好像還養了水草,縱橫交錯的。
鬼使神差的,衛小北居然還真的跟著冷漠男往回走。
崎嶇不平的道路,再加上黑燈瞎火的,衛小北每走一步都好像要摔倒。磕磕絆絆地往回走了五六米之後,冷漠男停下了腳步:“一開始的時候不救你,是因為沒有能救出你的把握,現在救你有多方麵的原因,首先是,我不想眼看著比手無縛雞之力還要手無縛雞之力的毫無還擊之力的你,就這樣被人迫害,欺負一個你這樣的女生,不是男人該做的事,其次是,這個時間站崗的都是些和我有交情的人,不然的話你是無法從這樓裏走出來的。好了,該說的都說了,你可以走了。”兩個人的倔強最終還是冷漠男無奈的敗下陣來,將衛小北的問題回答的很透徹。
“那你回去後,會不會有危險?”
“那是我的事,若是再不走,別指望誰還能救你。”
“哦。”衛小北悻悻地回答。
剛轉身,要逃離這,迎麵一束強烈的光,將衛小北的眼睛刺得什麼都看不清楚,隻得用手遮擋一下。
糟了,該不會是被小狼狼們發現是要逃跑的吧,這是衛小北的第一反應。
那束強烈的光距自己越來越近。衛小北隻看得到刺眼的光束,但卻看不到光束後麵究竟是誰。
“你不是被抓來的小妞嗎?怎麼會在這?”原來是她最先遇到的的那個戴墨鏡的色狼。
“我···我···”衛小北一邊倒退,一邊不知道說什麼才好,因為他對那墨鏡男有著特殊的反應,那寒顫的模樣讓衛小北一看到,大腦便就會發生紊亂。這會才隱隱約約看到那墨鏡男的眼睛的周圍貼滿了大大小小的創可貼。。
“老大說,這女的太沒味了,況且她的腿那樣,老大怕因此而觸了黴運,讓我送她走的。”淡定的語氣,平靜的聲音,衛小北聽到這句話後,心就莫名的生疼起來。
“也對,我覺得她也是個倒黴女,我一碰到她,臉上就掛了彩,真TMD晦氣,趕快送她走。”墨鏡男很不屑的樣子,衛小北覺得,自己像極了醜小鴨。
冷漠男大步走到衛小北的身邊,架起她的一隻胳膊,從墨鏡男身邊快速經過。
“等等。”能讓夜裏的空氣凝固住的一句話,讓衛小北和冷漠男的心提到嗓子眼的一句話。
“我不能就這樣放過這女的,你看她把我的眼睛打的,讓我如此狼狽,我要讓她的所作所為付出點代價。”墨鏡男的手猛然搭在衛小北受過碰撞的肩上,因疼痛讓她的身體微顫,,這一小小反應,冷漠男應該是能感覺出來的。
其實這時的衛小北,真的好希望好希望自己會點武術或是跆拳道什麼的,將自個變得強大無比來一個反扒,就將這可惡的罪魁禍首墨鏡男打到在地,讓他跪在地上求爺爺喊奶奶的,看他還囂不囂張,還欺不欺負弱女子,還迫不迫害祖國的花朵,想歸想,可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