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嗬氣成霜的季節裏，衛小北對著就近的玻璃窗，輕輕地哈了幾口氣，然後手指在上麵隨意畫畫點點，直到冷易軒問她在畫些什麼地時候，衛小北隻是很囧的笑了笑後說了聲‘我也不知道。’
公車經過一家又一家的商鋪，拐過一個有一個的街角，每經過一個路燈，燈的光亮都會打在衛小北的臉上。淡淡的光暈，柔和的光亮，映染的衛小北格外的楚楚動人。
“以後不認識路，就不要任性的亂跑，不知道外麵很危險嗎？”
“我現在就特別後悔。”
“後悔什麼？是後悔認識我嗎？”冷易軒打量著衛小北。
“哪有？我是後悔我為什麼沒有學好地理，就像浩楠的地理那樣好，到時我就不會迷失方向，做個大大的路癡吧。”衛小北在說浩楠的名字時，聲音和情緒都很低，看得出有意在回避。
“你這傻瓜！方向盲不是學習地理就能改變的，它隻是一種潛在的意識錯亂而已，和課本上的知識丁點關係都沒有。不過，還好你就隻是個路癡，不是白癡，這點你應該感到慶幸。”冷易軒好似在偷笑。
“哼，你才是白癡呢！你見過像我這樣集美貌與智慧並存的白癡嗎?”衛小北也很自戀。
“有啊，當然見過，這不就現場版的嗎？”冷易軒指著眼神裏透露著天真無邪的真誠，讓人不忍心去禍害她的衛小北。
衛小北撅著嘴，樣子甚是可愛的別過臉，麵朝有霧氣的玻璃。
“好了好了，逗你玩呢！沒必要當真啊，知道你很聰明的，聰明的你快跟我說說為什麼會流離失所，有校回不了吧！”
“不都告訴你了嗎？我沒錢。，又沒有認識的人，還不認識方向就這樣啊。”
“笨，你喘氣的下麵是什麼？難道就隻是用來吃東西的嗎？就不會問問別人嗎？”
“不隻是用來吃飯的，還是用來喝水的！你不知道我不善於交流，看到陌生人就臉紅嗎？要我怎麼問？”
“對，不僅是用來喝水的，還是用來接吻的！”聽到這，衛小北的臉刷一下子就紅了，再次望向霓虹閃爍的窗外。
冷易軒也覺得自己的話讓空氣有點尷尬了，立刻轉移了話題。“我沒覺得你跟陌生人搭訕會臉紅啊，反而覺得你臉皮挺厚的，我若是沒有記錯的話，這已經是我第二次送你回校了吧？”
“你是例外嘛！要是也對你臉紅的話，就會被你誤以為我對你有意思啊！你說是吧？所以從現在開始起，你就應該祈禱千萬不要再有遇到我的機會，更千萬不要再次送我回校。”
“說了那麼多，那你到底對我有意思嗎？”冷易軒深情的看著衛小北，總是愛製造凝重的尷尬氣氛。
衛小北的腦袋有點短路，特別是與那雙看上去就有著說不出熟悉感的眼神時，就更反應遲鈍了。過了會兒才拍了一下冷易軒的肩膀，結結巴巴地說了句：喂，哥們，開什麼玩笑！
冷易軒在凝視了衛小北三秒鍾之後，轉移了視線，目光散漫的灑向各個方向，散漫的目光裏帶有些許的失落，這是衛小北沒有看見的。
這個不大不小的玩笑讓兩個人之間的尷尬氣氛持續了好久好久。
“我就隻知道你叫冷易軒，是個男生，除了這些，我好像對你一無所知，看你儀表堂堂的，還算是有些氣質，你該不會是哪個大富豪的親戚吧？”不得不承認衛小北的言語裏有調侃的成分，也是為了緩解尷尬氣氛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