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十章王鳥的傳說(1 / 2)

現在李長卿就站在常唯墨的前麵,因為他已經是無量派的首座,而且再有幾天他就是無量派的宗主。

如果不是今天泰山,華山的弟子來了的話。那麼常唯墨根本就不會出來見客,因為他最近已經把所有門內的瑣事都已經交給了李長卿,貌似李長卿還做得不錯。

其實無量派現在本來就已經沒有什麼太多的雜事了,如果有的話李長卿也不會三天兩頭的往山下跑。

話說李長卿已經聽到了門外的迎客聲,他的運氣本來是一向都很好。

如果是以前的話,無論闖了什麼禍都能夠在自己的巧舌如簧之下躲了過去。

現在他卻是一派之主,這次似乎有些蒼天也不庇佑於他,明明在即將躲過這一劫的時候,竟然那文鴦,文若兩個對頭就殺上山來了。

他首先在心裏把湯武那個白胡子老頭咒了一通,咒的是他斷子絕孫,不過想來他平時對諸位神靈沒有禮數周到的緣故,他的毒咒至少有一半已經不太靈光了。

非常明顯的是,湯武是絕對不會斷子的了,因為現在從門外走進來正是湯武的兒子.

走進來的是一個玉樹臨風的年青人,身上著的卻是灰色的短衣,那短衣雖然看起來甚是拙樸,卻也絲毫掩映不了這年青人一派虎踞龍躟的氣勢。

湯唯書本來是禦前的金衣護衛,自然身上有王家的氣魄,隻是卻不知道皇家的護衛怎麼竟然穿著的是如此寒酸的短衣,實在是有損皇家的威嚴。

李長卿看這家夥,氣勢壓人,身體如此的精壯,雖然看起來那身形還有少年的稚嫩,不過看他的短袖之下,卻也突起了爆脹的筋結,實在是個龍精虎猛的年青人,其實所有的年青人豈不都是這樣的充滿了朝氣。

那年青人進了門打輯道:“無量城湯武子湯唯書拜見無量仙門掌宗主常唯墨門主。”

但看他行動之間倒似一個頗懂禮數的少年。

常唯墨雖然與那湯老爺子無什麼交集,不過這無量城地界雖是寬大,不過若說知名之士,來來去去也不過就是那麼幾個人,但看這湯唯書一身正氣,看其相貌也是端正之人,更難得的是,既是豪門之家,在衣帽之上,也是如此不拘小節,實在很對自己的胃口。

笑道:“你就是湯老爺子的公子麼,果然是一個少年英雄,看這幅好皮囊,以後境界猶在湯老之上也未可知。”

湯唯書道:“常門主謬讚了,小子天資平常,實在不敢與父同日而語。”

常唯墨笑道:“少公子能夠省的這句話才好,少年人切記年少輕狂,不然的話境界就止於輕狂這時,我就是前車之鑒。聽說少公子一直侍奉我大夏國皇帝左右,今日怎麼來了我這山門?”

說畢,又意味深長的看了李長卿一眼。

李長卿卻裝作沒看到,早已將頭望向他處,隻是不巧之下,又看見了自己前世的仇人,阿珂那妮子,正狠狠的瞪自己。

轉過頭來,卻又是常唯墨在看他,無法,隻得裝作無辜狀,將頭低下在地上看起了蟲蟻。

雖然一門之中,現在以己為尊,不過對自己的便宜師父是不得不尊敬的。

湯唯書道:“本來我一直是在深宮大院,自己卻也存了個建功立業的心思,因當今主上年幼,雖說君臣不可違了禮數,幼主卻與我等侍衛頗相契厚,因近日北蒼左近的魔巒之巔有了異動,皇帝估摸著有一樁軍功,於是存了私心叫了我們幾個侍衛混入軍中建功立業。恰巧行至半途,軍中醫藥又發現或缺了些,於是我湯氏近水樓台先得月,得了這樁買賣,我自然就尋了個由頭來看老父了。”

常唯墨卻又想起一個故人道:“此次領軍的還是前士張豹麼,他卻是我少年修行的故人,隻是後來我修了仙門之術,妄想做上仙,他卻入了仕途,這些年南征北戰聽說好不驍勇,已是前士之職,我卻半點也無進益,實在慚愧。”

湯唯書道:“這次卻不是前士領軍,而是前士的兄弟張競,也是一員驍將,於兵書戰策之道也是無所不通,常宗主也不能自謙太過,我尚在繈褓之時,就聽過無量仙門有“佛影雙傑”,再大常聽及“無量真仙”之名,試問普天之下,除了常門主又有誰能夠得天下景仰,能夠有此無上榮耀的封號呢。”

常唯墨想起前事隻是不勝唏噓,前塵往事,雖是榮耀,卻是俱往矣,再回來一刻也不能夠,道:“隻是不知唯書與貢山府的高徒同上我無量卻是所為何事?”

湯唯書楞了一楞,仿佛有千言萬語,卻不知當說不當說,最後道:“我卻是來上無量山討藥來的。”

常唯墨隻知道自己的無量派實在是沒有什麼靈藥,當然也不能直接拒絕人家。

看了看李長卿,如果說湯唯書是一幅玉樹臨風的模樣的話,那麼李長卿站在那裏也是一個端端正正的好男兒,單說那麼氣勢,甚至比湯唯書高上了不少。

“長卿,我無量山可有什麼靈藥,若是有的話,就去給湯少主取來,你現在也是一方之主,這事還得你作主。”完全就已經把這徒兒看得其高無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