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師我道:“我本意還就真是止戰。“
隻見那唐師我指天劃地,說話聲調好不激昂,儼然已經有一派宗主的樣子,看來仙門之中傳言,這唐師我終日是仙門傳奇果然不是虛言。
“我唐門自魏無忌與唐敖世仇始興,所為的無非就是這仙門排位,小子不才,說來也是無人肯信,雖然自入門始,我門第一規就是無論如何都要將無量取自唐門的排位拿回,本來排位一物,隻不過就是虛名,虛名與我實在就如浮雲。”唐師我說出這話,果然是雲淡風清的樣子,看來他倒真的不在意這些虛名。
往往人所趨之若鶩的東西,都不那麼容易的得到,而唐師我或許信奉天下無為,反而得到了一切。
比如對於天下人來說重要性尤如生命的奇強功法,再比如天下所向往的聲名,唐師我者是輕易的得到了。
“隻是祖師遺訓不能不尊,殺戮之事不能不止,唐師我已經陷入兩難的境地。”唐師我說起這話,實在是讓旁人也為他糾結。
李長卿摸了摸自己硬得像刺蝟毛一樣的頭發,道:“你既然這麼糾結,那麼就不如到深山裏當和尚算了,何必還在這裏與我們這小山門爭權奪利。”
“李師兄說得也有道理,一味的消極遁世,也不是長久之計,與其將這些麻煩事留給後人,不如由當下人來解決。”唐師我雖然見李長卿咄咄逼人,但也不以為意,隻是繼續說他的。
在李長卿的眼裏,也不能說他想得就不對,實際上在現代社會真的是沒有正人君子的,隻有真小人,能夠做到真小人的人反而是君子一類的了。
至少真小人的壞放在表麵,而偽君子的壞在心裏,埋得越深越不容易被人發現,那麼如果他給你一刀的話,那麼你就會更加的受不了。
“唐門的‘佛怒紅蓮‘也不消說,是天下至罡至猛的功法,實際上自從唐門得到這功法以來,除了唐敖把這功法練到第十重以外,還從來沒有人能超過唐敖的修為。”這已經是古老的典故,實際上仙門中這傳說也已經不是第一次聽說。
但無疑的是唐敖當年曾經把“佛怒紅蓮”練到第十重,最後雖然敗於魏無忌之手,但也已經是了不得地造化。
而誰都知道現在站在所有人麵前的唐師我,看起來雖然也不是體形彪悍的樣子,但誰都知道他的“佛怒紅蓮”已經達到第十二重。
十重十二重的差別,可以說是達到了百倍以上,當年的唐敖已經算是唐門空前絕後的第一人,而現在的唐師我可以說是是仙門之中空前絕後的第一人了。
唐師我說完這話的時候,全身已經通體赤紅,那紅色極其的純淨,就好像他的整個人都已經變得透明,他的身體之中仿佛要噴出血來,佛怒紅蓮,神鬼給測。
佛即怒,如坐地生蓮,那蓮花卻是血紅的赤色,佛家亦有獅子吼,那麼這佛怒之威絕對是有摧鬼滅神的力量。
實際上整個大廳中的人已經感到那熾熱,那熾熱並不是從人的身上來的,而是熱到了你的心裏,就連你的靈魂似乎都已經被這紅焰所烤幹,實在是神威難測之機也。
唐師我隻是輕輕的展示了下佛怒紅蓮的威勢,現在全場之人都已經被他的威勢所懾,沒有人想多言一句。
如果現在有人想和唐師我一戰的話,那麼就是自尋死路。
“試問有誰能與我唐門絕技一戰,“唐師我說出這話時是絕對的冷靜而又自信的,試問誰能與我唐門絕技一戰,聽起來是多麼囂張的一句話。
但是如果你從唐師我的嘴中聽到這一句話的時候,會覺得怎麼一切都是那麼的理所當然,而又合情合理。
“我倒要想和你比劃比劃。“李長卿現在就對著唐師我,他的上眼睛裏絕對是挑釁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