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長卿現在已經知道麵前的湯武已經成了他麵前的一道坎。
“就算這一切是真的,可是也不能就憑你們的幾句話,就證實了我的罪名。”
“那麼你有什麼話說。”就算是湯武現在已經恨李長卿到不得了,也還是願意他個剖白的機會。
“我沒什麼話說,第一點,雖然你說的大多都是事實,但是很顯然都是隻言片語,中間還有很多的事情你沒有說。”李長卿現在已經打算開始絕地反擊,既然湯武已經沒有什麼可說的,看來他也已經發泄得差不多了,現在當然已經輪到李長卿。
“什麼,那你說說又有什麼是我不知道的?”湯武還是給了李長卿機會。
“第一,我在那藥店之中雖然捏了你女兒的腳 ,但是明明是她裝神弄鬼,故意假扮你的樣子,而且叫我這個無量首座給她磕頭,而且知道這件事情的絕對不止一個人,她既然做了這樣的事情,我略施懲罰讓她知道些痛本來也是應該的。”李長卿說這話的時候本來就沒有什麼不對。
湯武現在已經說不出話來,看來這個事情知道的人很多 ,湯武卻沒有說過這件事,不過湯沁就算再調皮,李長卿直接去狠命的捏人家的腳也是不對的。
既然湯武沒有說過這個經曆,那麼後麵或許還有很多的變數,看來這事情已經又調起了所有人的胃口。
“而且我在進入湯府的時候,你的女兒繼續裝神弄鬼,不過她實在太過愛美 ,雖然也像你一樣拿個煙鍋,但她的身上根本就沒有任何的煙味,這實在是個太大的破綻。”李長卿看來對湯沁的演技實在沒有什麼信心。
湯武的臉雖然紅了,但是這些似乎也不能對湯沁最後的悲慘結局有什麼影響。
“我已經老了,而且這麼多年來一直沒有出過遠門遊曆一下,但是無量城中既然有那麼多的病人,我也絕不能扔下他們,實際上無論是我的兒子,還是女兒都已經得到了我的真傳,他們代我行醫也不會出什麼紕漏。”
湯武對自己女兒和兒子的醫術還是極有信心的,這個已經不需要什麼理由,沒有人對自己的後輩會沒有信心的。
穀清風已經變了臉色,看來李長卿說湯武曾說過穀浣玉本來沒有病,也不一定就是胡吹大氣,因為那本來就是湯沁假扮的,那麼她的醫術稀鬆平常,亂下斷語也很正常。
湯武既然已經承認是湯沁胡鬧,那麼後麵的事情看來還是大有推敲,至少無量派中人的臉色已經緩和了不少。
“最重要的是,我進了那屋子的時候,看到的那個瘋子正在上吊的事情絕對是真的,而且那上吊的人就是你湯武,那時你卻是個瘋子。”李長卿說出這話的時候絕對是有決斷力的,因為他的聲音中充斥著一種不容置疑的意味。
他的鼻梁挺直而線條堅硬,他的身體也是站得筆直,他頭發甚至都是根根直立,他這樣的一幅形像當然不會是說假話的樣子,尤其是當他真的想要說真話的時候。
那麼現在究竟是誰在說假話,已經是個難題。
“那麼為什麼我會是那個瘋子?”現在被質問的已經是湯武,因為也不能就憑李長卿的一麵之辭就相信他所說的一切都是真的。
“這個問題我也不知道,隻是有一點我很奇怪,本來你的寶貝女兒的確說過要陪我睡覺,我當然也願意,因為隻要是個男人,有女人自動上門來陪你睡覺,絕對是不能拒絕的。”李長卿說的本來就是 個事實。
事實有時候反而會令人驚訝,反而會讓人覺得不能相信,但是事實始終是事實,它不會隨著外界的變化而改變的它的本質,最多不過就是隨著你看它的角度的改變而改變。
“你的女兒她要陪我睡覺的原因當然是因為你已經變成了個瘋子。”李長卿說出了這個實在是人任何人都難以相信的答案。
“哦,但是明明我現在就好好的站在這裏。”湯武絕對是好好的站著,他站得筆直,就算他已經七十多歲,但是無論如何也不能把他和瘋子相聯係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