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林家包子的二樓上已經坐了四個人,這麼大的一個大堂,足足的能夠擺下二十張的十二人的大圓桌卻隻坐了四個人.
其中一個是一個筋結突出如虯枝的大漢,另外一個頭發也不甚長,看起來雖然是個普通的老頭子,但是無量城中人誰在這個老頭子麵前如果能夠把腰杆挺直的話,那麼他在無量城中的地位也已經超然了.
這兩個人當然是穀清風和湯武.
穀清風的身材已經不是一般人能比擬,但是如果他和對麵的這個人相比的話,那麼就是小孩和大人的區別.
這老人全身著的是麻布一樣的巨大的披風,那披風把他罩得 嚴嚴實實,如果你想看看他那看見裏麵究竟是一具什麼樣的軀體,看來是絕對不可能的.
不過,隻要是個人,就能看到那軀體裏麵隱藏著無窮的爆炸力,不是湯武能感到,穀清風也一樣能感到,他們知道這麵前的老人的合氣之力至少都是師巔之境以上,這樣的修為已經是中州罕有.
而老人旁邊去坐著一個醜不拉唧的年青人,那年青人除了有一雙狡黠的眼睛之外,麵目實在是沒有一絲可圈可點之處,就算有,那也完全的看不出來,他臉上五官的輪廓,已經完全的被他那臉上尤如天罡北鬥星河圖的麻子給喧賓奪主了.
這個人當然是李長卿,現在李長卿叫做李小抄.
“這位就是古月派的宗主魏無涯前輩。”湯武現在當然要給穀清風引見。
“久仰,久仰!”穀清風說的是假話,但是說的非常的真誠,一個武將一般來說都是直腸子的人,不會有太多的花言巧語,這個定律在穀清風的身上已經不是那麼見效
穀清風能夠當上無量城的鎮邊使,也不是全憑一股子蠻力,他用的是頭腦。
“久仰麼?說實話,這名字我自己都是第一次聽說!”無涯子現在手上拿著酒杯,他說出的話實在是石破天驚,他手中的液體現在正在蕩漾著圈的波紋。
就好像這波紋也是被他的這句話所驚動一樣。
“我師父的意思,大家聽明白沒有?”無涯子說出這樣的話,他怎麼會不驚心,無涯子敢這麼說,他肯定有自己的說辭。
李長卿當然有比他更好的說辭,於是他接下了這話頭。
穀清風,湯武已經臉上愕然,聽到這樣的話,怎麼不讓人驚訝。
他們去能看出李長卿雖然其貌不揚,但是絕對是個心智清醒的人,於是他們現在張大了嘴巴看著李長卿,想聽聽他們怎麼解釋。
“其實我們本來沒有門派,自從師父收了我這個弟子之後,也從來沒有聽他說起過。”李長卿隻能這樣解釋。
穀清風和湯武還是瞪著他,等他說出下文。
“大家也已經看到,我師父的修為在天下已經少有敵手,說不定再有幾日就會踏破虛空,飛升而去。”李長卿搖頭晃腦的道。
穀清風和湯武認同這句話的前半句,但是他們還是什麼都沒有說。
“既然是這樣,那麼如果我們也像那些俗人一樣弄個什麼門派之類的,反而是流了俗,以我師父這樣高絕的功法,怎麼能夠和那些土雞瓦狗相提並論。”李長卿覺得現在這話才像是自己的風格,以前當那李長卿謹言慎行,實在不是人做的事情。
“閣下說的果然不錯,我們當然能夠看得出來貴師的合氣之力,實在不是中州地的那些小門小戶所能比擬的。”穀清風和湯武說出這話的時候都是異口同聲。
穀清風本來就是和湯武穿一條褲子。
“不過,到了你無量城中,聽到無量山上有一個無量派,又聽說那無量派欺男霸女,無惡不作,實在是有愧於十仙門的名聲。“李長卿隻知道他就算不這麼說,那無涯子也不可能不找無量派的晦氣。
說到這裏,湯武的臉上已經露出了痛苦的神色,好像是李長卿已經完全的擊中了他的心事,“無量派豈止是欺男霸女,無惡不作,他們做的事真的人神共憤,其罪更是罄竹難書。”
李長卿既然逼·奸了他的女兒,他當然會對無量派恨之入骨。
“無量派首座就連平民救命的藥物也能強搶,強搶之後,隻不過為了滿足他的淫欲,他轉手就交給了無量城中的妓女,而他交給那妓女的原因隻不過是為了用這救命的藥煉製春藥而已。”
穀清風當然就是他自己口中的平民,李長卿當然就真的就是那十惡不赦的無量首座。
“噢?無量首座隻不過才十八歲,就能用得上虎狼之藥了麼?”無涯子都已經對這話不是十分相信了。
“如果他不是奸x擄掠的話,又怎麼會年紀青青就得了這樣的症侯,這就是天網恢恢,疏而不漏。”穀清風說出這話的時候完全就是義憤填膺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