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也行？”武陽驚訝的嘴巴張的老大，警察多屌啊，泰哥那樣的大混子就算再牛逼，也不敢和警察齜牙不是？警察混的好了，一樣是可以撈不少油水不是？
隨便抓個賭，禁個黃，哪怕是抓個小偷……比現在守著半死不活的小飯館混日子強多了。當然，警察的編製也不是武老二這樣的小人物能惦記的不是？
“應該問題不大。”關樹生心思轉得很快，“你先在文化區公安局好好幹就是了。”
“關哥放心，以後有啥事用得著我武陽的，盡管吩咐。”武陽倒是識趣得很，在他的理解中，一旦自己做了警察，或許還真的有機會幫到關樹生。
“武陽，你要是調到大燕市了，你家裏咋辦？”
“我家裏沒人了，老媽三個月前就死了，我家從西疆搬來都十來年了，油田會戰，我父親跟著來這油田工作的，也在幾年前病死了，我現在是老哥一個，一人吃飽全家不餓。”
當年潘金這油田這還是大荒灘，為了開發這油田，從全國各地調來人員開發建設，這十來年，好歹是有了不少的人氣。
“西疆？武陽，你家原來是西疆人？”
“是啊，我是維族人，所以，看著長相……”維族人的長相更接近西方人，算不算是白種人，關樹生也不清楚，反正和漢人的長相差異很明顯。
“我家原來在西疆的閔峰縣，大沙漠的南邊，那裏的雖說黃沙萬裏，也有密集的胡楊林和檉柳灌木。胡楊！關哥知道不？我們西疆的胡楊號稱‘生而一千年不死，死而一千年不倒，倒而一千年不腐。’在附近沙漠地區，胡楊林的氣勢、規模均是全國之首。”
“藍天白雲下，金黃色胡楊的倒影如夢如幻，還有些大麵積原始胡楊林，不少古老的胡楊樹直徑達一米以上……”
談起自己的故鄉，拘謹的武陽才稍微放鬆起來，國人都有故鄉情結，動輒要談你的籍貫是哪裏的，武陽離開西疆的時候十多歲了，小學剛畢業，當然是記事得很。
“怎麼？關哥對西疆有興趣？”看關樹生聽得出神，武陽問道。
“聽說，閔峰縣的沙漠深處有個村子。”
“恩，陰織村嘛，我當然知道，那裏的村民時常來我們閔峰縣買東西。聽我爺爺當初講述，陰織村那邊有些神神叨叨的，號稱還有神仙鬼怪之類的。也有不少的閔峰縣人好奇，結隊去陰織村，據說，有些人就沒回來，說是被鬼怪給吃了。”
“死人了，警察不管嗎？”關樹生問道。
“探險嘛，哪有不死人的，在當地也見怪不怪了。”武陽倒是一副理所當然的樣子。
一些偏遠地方，法律和當地習俗之間也是很難分清楚的。
“怎麼？你去過陰織村？”
“恩，小時候和父親還有一大幫人去過。到了陰織村，倒也沒什麼不正常的，那裏的人也很好客，跟著去的那幫人應該是繼續深入沙漠探險的，我和父親等了十幾天，那幫人回來的時候，少了五六個人呢。”
估計是什麼探險隊吧，武陽的父親算是當地人，做個向導唄。
“關哥要去，我帶路就是了，盡管出來十來年了，閔峰縣還有不少的鄰裏朋友，幾天的沙漠之行還是難不住我們的。”武陽估計關樹生是想去陰織村了，否則，總問自己陰織村幹啥？難得有個表現的機會，武陽還是很有覺悟的。
“也好，過幾天就出發。”關樹生也沒拒絕，有個本地人帶路自然是最好的，盡管自己是修士，真要是在大漠中迷路了，可不是開玩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