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是嗎?”沒有被抓,那是不是逃走了?還是,被亂刀砍死了,卻沒有人辨別地出來?
隻是,端木搖冷冷的一句話,便讓蘇大虎臉上的冷汗頓如雨下,他蒼白著一張臉,偷偷看了一眼一臉嚴肅,坐在高頭大馬上,雙目陰冷的端木搖,頓時麵如死灰。
“先回府衙再說。”端木搖冷哼說著,隨後便揮起了馬鞭,瞬間,那匹駿馬悲鳴一聲,前腿上揚,堪堪在蘇大虎身前越過,而之後端木搖的親衛隊也一樣,一個個從跪著的蘇大虎身上越過,瞬間便消失在了城門邊上。
蘇大虎在地上哆哆嗦嗦著,這時候,原本躲在一旁的師爺這才忙又上前,扶起了蘇大虎:“大,大人,這下該怎麼辦?”
蘇大虎此刻正在驚嚇中,腦子一團糟,看向周圍三三兩兩的人裏麵,有人居然在捂嘴,肯定是在笑。這下臉都丟盡了,頓時吼著:“我怎麼知道怎麼辦啊?涼拌!”說著便是要起身,可是這才剛剛想爬起來,頓時感覺褲腿上一涼,這不看不知道,一看嚇一跳。
“大,大人?”這師爺也是個利索之人,忽然聞見的尿騷味他也甚是敏感,這一嗅之下,頓時大驚,“大人,好像是你尿褲子了!”師爺的低聲話音並沒有得到蘇大虎的讚許,他直接命令著:“你們,過來!”
師爺一看,周圍府衙的官差都被叫了過來,這才剛舒心,以為大人的事情不會被泄露了!哪成想,蘇大虎卻是讓官差圍成一個圈,轉過了身去,這才命令師爺道:“你,把你的褲子脫下來!”
師爺一聽,頓時知道了蘇大虎的預謀,哭喪著臉:“大,大人,您看小人這麼瘦嘎嘎的,這褲子也不適合您呀,您看,咱們官差中,哪個和大人一樣的體型,這才穿得上啊!”正在愁苦間,師爺靈機一動,說著。
“那,那你說,哪個人和本大人的體型相似啊?”蘇大虎都把褲子扒下來了,這麼一聽,也是,他一向是穿最大號的褲子,這師爺身如竹竿,這褲子扒下來也穿不下啊!隨即便問著。
於是,原本站在外圍的那些個官差頓時一閃身,蘇大虎光溜溜的下身出現在了街上,頓時引起了議論紛紛,原本還沒三倆人的街上,頓時湧現了一大堆看客,還指著蘇大虎一直說著什麼。
“師,師爺!”蘇大虎惱羞成怒,怒吼著,師爺這才堪堪跑到了蘇大虎的身前,替他擋住了人群的窺視,而那邊,心有愧疚的一幫官差也都一擁而上,直接圍著蘇大虎向府衙走去。
羅源城,一陣哄鬧之後,在城門處的街中央,卻是留下了一件褲子,上麵屎尿混合在一處,很是惡心。周圍人一哄而散,那褲子卻在城中留了一整天,沒有人處理,也成為了羅源城自與羅浮國摩擦以來,百姓們口口相傳的樂事。
端木搖陰翳著一張臉,坐在府衙大廳的上麵,環視了這大廳一圈,看著那頭上的橫梁,朝白達點點頭。白達飛身上去,瞬間便下了下來,將手中的布包遞給了端木搖。
“打開看看!”端木搖卻沒有接手,而是低聲吩咐著。
“是!’白達利索地將布包打開,卻是幾件女兒家的衣裳,很是華麗,不過看起來倒是挺舊的,表麵開始模糊了。將衣服翻開,一個小小而鼓鼓的荷包出現在了眼前,將荷包打開,一個玉佩落了下來。
“將軍!”白達上前,將玉佩遞給了端木搖,端木搖眼眸一閃,緩緩將玉佩拿在了手中,對著光線仔細看著。
“白達,狼頭玉佩你見過嗎?”端木搖小聲說著,在光線之下,玉佩清翠通透。端木搖不禁點點頭,這玉倒是好玉,隻是這刻的不是神佛,不是玉如意,而是這狼頭,實在是讓人很費腦子啊!
“回將軍,這是黎雲國皇室成員的標誌性玉佩。”白達一想,隨即便答道。當初雖端木搖一起征戰黎雲國的時候,黎雲國的皇室殺了不少,這玉佩也繳了挺多,最後全部收集起來,當做是示威,送到了黎雲國皇宮中。白達對此印象深刻。
“哦?那你說,黎雲國的皇室,怎麼會跑到我們玉合國的邊城來了?”端木搖手掌一握,那原本躺在掌心的玉佩頓時簌簌化成了粉末而下。一旁站著看著的官差頓時一陣駭然,手腳哆嗦著。
“屬下不知。”白達躬身回答著。
“你不知?”端木搖忽然笑著,“會有人知道餓。”說著,卻是朝守門的一位官差招了招手,那不幸的官差一臉驚訝,指了指自己,見端木搖點點頭,這才硬著頭皮走了上去,距離端木搖一丈遠時,卻是不堪重壓直直跪倒在地上。
端木搖嘴角一揚,另一邊卻是分毫未動。待掌心的粉末全部落完,這才拍了拍雙手,對著那官差問著:“你說,這羅源城的城主府上,怎麼會有黎雲國皇室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