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我要你是對你的侮辱。”
“是巨大的侮辱。”
“那我偏偏要侮辱給你看。”
說著身下的硬~實直接挺進了她的身體,在她身體內不斷衝撞。
“嗯……”夏如初疼得悶哼出聲。
她的聲音讓他非常享受,她的痛苦就是他樂的源泉,為了聽到更多的柔~弱的嬌~哼,他腰間的力道加大,既享受又帶著一種發~泄。
“放~了我~”
他語氣很堅定:“不可能。”
她更痛了。
可能覺得還不夠,他力道再加大了些:“跟著我走……”
“陸敬喬,那天晚上你和我姐也是這樣親密接觸的嗎?”
他眼底閃過邪冷:“沒錯,就是那樣。”
她眼淚越流越多:“陸敬喬,你不是人。”
“你罵吧,你罵得越多我越開心。”
“你是個變態!”
就在這時,醫院走廊上傳來腳步聲,好像有醫生從這裏經過,可是陸敬喬身下的動作不僅沒有停,還更用力了,一股熱流輸進了她的身體,衝進她體內最深處。
夏如初身上有傷,他盡量避開她的傷處,用帶著激烈的動作牽引她,手摸上她的後臀,不斷揉捏。
她全身被他控製著,根本無法動彈,隻能任由他施為。
不久後,陸敬喬的動作漸漸變得規律,強製著她開始有反應。
他的脊背微微躬起,張嘴咬住了她胸~前櫻桃,吮~吸,舔~咬,舌尖甚至在櫻桃周圍打轉,一寸寸享受著她的香甜。
“你到底要怎樣才肯放過我?”
“不會,我一輩子都不會放過。”
“你不是人。”
他輕笑一聲:“在你麵前不是人又能怎麼樣。”
她的眼淚劃入頸項中,他的手指碰到濕意,忍不住一抖。
他的唇從胸口移到了她的頸項,含住了她一滴淚,然後用舌尖舔~去。
窗外的雨越下越大,兩人就此沉~淪。
半夜的時候,當陸敬喬可能覺得夠了,側躺在她身邊安靜地閉著眼。
然而夏如初沒有睡,她看著旁邊一滴滴掉下的藥水,神情很是恍惚。
怎樣才能擺脫掉他,怎樣才能徹底從他身邊離開,現在的夏如初生出了逃離的念頭,因為他就是惡魔。
“我永遠不會放了你。”好像聽到了夏如初心底的聲音,陸敬喬突然說。
她一怔,不可思議看著他閉著的眼。
“我說,我永遠不會放了你。”怕她沒聽見,他重複了一遍。
“你到底是什麼意思?”
“這意思不是很明顯嗎?永遠是什麼意思,就是一輩子。”
“陸敬喬,你不要太過分,我們的契約還在那裏,你想反悔。”
“反悔又怎麼樣?你已經是我的,我想怎麼樣就怎麼樣,你能奈我何?”
“你真惡心。”
他蹙眉,伸手捏上她的下巴:“我就惡心了,怎麼覺得待在我身邊很難受嗎?我越難受我越開心。”
他的手碰到了夏如初插著針管的右手,不小心將針頭帶了出來,瞬間她的手腕流出血。
夏如初看向流血的右手,眼中閃過痛苦之色。
他看見了,捏著她下巴的手鬆開,立即替她按住了手腕:“我給你重新插針。”
“我不需要你假惺惺,放開!”
“安靜。”
接著,陸敬喬拿出了旁邊抽屜裏的棉團和酒精,打算給她將針重新插上。
他坐在她旁邊:“可能有點疼,你忍者點。”
她蹙眉看著他,現在滿臉都是厭惡,誰讓他來關心自己了,誰讓他多管閑事了,就算她流血過多而死,又與他有什麼關係?
“你是我的人,我沒允許你沒資格有任何閃失。”
她沒有回答,就那樣側躺著看他如何為她重新插上針頭。
陸敬喬先將她流血的針口止血,然後用棉團蘸了酒精擦拭她的手腕,在手腕上插針,用細細的膠帶將針固定。
他的動作很流暢,好像很擅長做這個。
夏如初看著被重新插好的針頭,臉上露出一絲詫異,沒想到他居然會做這個。
“不要再亂動。”
她亂動?剛剛明明是他碰掉了她的針頭。
現在是午夜十二點,外麵的雨依舊下得很大,一陣雷從天邊打了過來,轟隆地嚇得夏如初一抖。
“怎麼了?”重新躺回床上的陸敬喬撫摸上她有些蒼白的臉。
她很怕打雷,每在這種時刻都會非常沒安全感,想要別開頭時,又一道驚雷從天邊打了過來,嚇得她再次一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