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咳咳!”
“嘖,嘖嘖,吃的還真挺不錯的,海鮮吧,這酒味,至少得有半斤白的吧?”雲葉站在一旁,低頭掃了一眼地麵,眯縫著眼的道。
趴在床上吐無可吐,一陣幹嘔的中年男子抬起頭,臉色蒼白如紙,渾身有氣無力的看向雲葉,麵上有點扭曲的道:“把你的針從我身體拿走,拿走。”
“現在,還不行,還是在多吐一會吧,白酒就安眠藥,嘖,你這下酒菜還真是與眾不同。”
“安眠藥?”四周的人聽言,目光頓紛紛朝床上的男子看去。
“不知道你在說什麼,我是……!”
“狡辯?你的嘔吐物裏可還有沒完全消化的藥片哦,看來你這可沒少吃,不過你有木有想過,安眠藥吃多了,可是會死人的,到時候可就不是裝死,而是直接蹬腿了,說實在的,我挺佩服你這職業精神的,但下次拜托,別玩這種心跳,你玩不起,你自己有心血管病你難道不知道麼,大劑量安眠藥可是會要命的!”
“我…,你別危言聳聽,哼,我還不知道你們這些醫生的伎倆,誇大其詞,想嚇唬我是吧,今個我算認栽,咱們青山不改,綠水長流,走!”
男子見事情敗露,頓撂下兩句狠話。
“等等!”
“嗯?”男子抬頭看向叫等等的雲葉:“你想要幹嘛?”男子有點忌憚的,色厲內荏的道,而一旁人群裏幾個壯漢也朝前湊上前,大有魚死網破的架勢。
“我的銀針!”雲葉一笑,將銀針撚出:“你們現在可以走了!”
這裝死的人領頭走了,其他的人再沒眼力見也明白事不對,不知情的咋呼黨頓灰溜溜的溜之大吉,之前還聲勢浩大的聲討頓消之無形。
雲葉看著落荒而走的人群,扭過身,看向被吐了一身的蕭洛衣:“你現在可以謝謝我了,哦,對了,你現在還好吧!”
蕭洛衣有點咬牙切齒的看著身前這個胡子拉碴,不修邊幅,還留長發的大叔男,猥瑣的翹起嘴角,一臉的得意,沒來由的有點憤憤,他明明可以拉開自己的,居然讓自己被吐了一身的汙穢:“是啊,謝謝你,行了吧。”說著,倏地轉身就走。
“真的是太感謝你了,要不然今天不知道又要出多大的風波,不過你剛才那一針好厲害,,一下就讓那個碰瓷的騙子原形畢露,不過,紮下去真的會跟小蟲子在爬一樣麼!”
“嗬,沒了,我隻是那麼說說而已,哪能真紮,我紮的是他胃經上的穴道,他嘴裏有酒氣味,身上的衣服還帶有煙熏火烤的味道,明顯才吃過燒烤,再把他的脈象,更是不正常,所以,我就試了他一試,結果,他還真是裝的。”雲葉看著身旁聚過來的幾個千嬌百媚,穿著護士裙的美女護士,頓笑的心花路放,麵帶春風的說道。
“你好厲害哦。”
“恩恩!”
“我們都沒察覺到呢,而且剛才他一下子坐起來,嚇死個人了。”小護士說著,雙手捂在胸前的兔兔上,一臉的小唏噓,而看那護士服被撐的要破開的樣子,看的雲葉又忍不住吞口水起來。
“咳,你是誰啊,如果你不是來看病抓藥的,請離開,還有,這裏不借廁所。”這時,一旁一個男醫工看著雲葉被女護士們包圍,頓有點眼紅,上前帶著點譏諷的道。
“魏剛,你說話怎麼那麼難聽,人家可才幫了我們,你有木有良心的!”
“就是!”
雲葉眯眼看了眼被圍攻的男醫工,這個家夥,顴骨高,眼有菱,麵相刻薄,一看就是個小肚雞腸的家夥,以後看樣子得小心點,嗬得一笑,說道:“自我介紹下,在下雲葉,從天一觀來,天醫堂的院長蕭雲霄,從輩分算,是我師兄,此次下山,是師兄寫信要我來他這裏幫忙,嗯,我師兄說他是天醫堂的院長,不過,我剛剛看你們好像叫那個少女院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