烏拉,烏拉,烏拉!
一輛輛警車飛快的從天醫堂洞開的大門口駛入進來,最後停在正門前方空地,嘩啦,一陣車門響動,呼啦的走下來十來個警察,而為首的一輛車上,正是附近區公安的副局,楊景天。
“都給我抓起來?”
“瑪德,怎麼都才來,給我將人都給我抓起來!”楊景天才下車,吩咐道,就聽到,雨台上方,一個囂張的聲音傳來,而下車的警察也紛紛抬起頭望去,這怎麼還掛了一個,這是自掛東南枝?
“嘶!”楊景天抬起頭,看著旗杆上的人,丫的也是倒吸了口冷氣,他手下一票幹警可能還接觸不到太高,不認識這被掛的青年,但他可是認識,雖隻有過一麵之緣,但他不可能認錯,這可是他上頭大boss的兒子。
而事情他幾乎不用想,都猜得到大概經過,隻是,這天醫堂怎麼招惹了這麼個太歲,楊景天麵色微沉,卻是不動聲色,快步的走向雨台下方:“這究竟是怎麼回事!”
“楊叔叔,真的又要麻煩你了,至於怎麼回事,一目了然吧,一群家夥開著這個大家夥,跑來要強拆我天醫堂,這可是嚴重違法行為…!”
“咳!”楊景天當然知道這是違法行為,如果隻是這些打手小嘍嘍,怎麼處理都好說,但問題是掛著的那個,“我們去裏麵。”楊景天掃了一眼左右,就朝天醫堂裏麵走。
“楊叔叔!”蕭洛衣也會察言觀色,看著楊叔叔那表情,就知道似乎有什麼難言之隱。
“侄女,你知道不知道上頭掛的一個人是誰!”楊景天從兜裏掏出煙,給自己點上了一顆,抽了一口,讓自己冷靜下來,分析了一下局麵,這才組織語言的道。
“上頭掛著人?”這邊警察雖說的來的有點遲,但跟蕭洛衣也就是前後腳沒幾分鍾,蕭洛衣還真不知道雨台上方旗杆上還掛著一個,頓朝雲葉瞧去。
“嗯,聽他介紹過,好像是楊叔你上司的兒子,怎麼,楊叔想包庇他?”雲葉卻有點不通人情世故的一哼,看向楊景天。
楊景天頓飛了個白眼:“你知道他是誰,你還掛了他,你知道不知道你捅多大的簍子!”楊景天嗔目的道。
“天子犯法與庶民同罪,他是誰又能怎麼樣,他差點就開著那個推土機把天醫堂推了,我沒廢了他,已經很克製了,如果你不敢得罪他,好說,你可以離開,天醫堂內有CCTV監控,哼,我將這一段視頻傳到網上,我就不信他還敢打擊報複!”
雲葉嘴角冷笑,這可是信息爆炸的時代,想仗勢壓人,哪有那麼容易。
“你可千萬別衝動!”楊景天聽了,頓汗珠子都掉了下來,雲葉要真的那麼幹了,那可絕對會引起一陣軒然大波,如今可是嚴查貪汙腐敗,打老虎,人人謹小慎微,生怕出點新聞,尤其是網絡,多少官員倒在雞毛蒜皮的小事上。
如果天醫堂真有視頻,傳上網絡上去,他幾乎不敢想象之後會發生什麼,說不定就會引發一場地震。
一個市局局長,在江都算是蠻大的了,但對比那些省部高官,真的就是小蝦米一隻,還做不到隻手遮天,最關鍵的是,這局長公子帶著一群打手,這影響可絕對是負麵,他能做個副局,怎可能沒點腦瓜。
“嗬,我衝動?是掛著那位衝動才對吧,光天化日之下,糾集打手,闖入私人地方,打砸搶…。”
楊景天看著冷笑連連的雲葉,知道這小子油鹽不進,如果他有顧忌,也不敢將人掛了旗杆,頓扭頭看向蕭洛衣:“洛衣,你也跟這他胡鬧,事情鬧大了,你們是博得同情,甚至可能造成一場大地震,但這是你想要的?那時候,可就真是不死不休了,誰還沒點人脈,到時候真要整治你天醫堂,可是讓你有苦說不出,到時候怕連我也不敢護著你。”
雲葉翻了個白眼,一把將要開口的蕭洛衣拉到身後:“楊叔,你別柿子挑軟的捏,她一小女生懂什麼,你嚇唬兩句,就聽你的,大事化小,小事化了,然後呢,那孫子下次怕是會變本加厲,我天醫堂可經不起這折騰,打蛇不死,反受其害,這道理,兩千年前的古人都知道!”
“你,你這小子,你非要魚死網破不成,我這可是為你們著想。”
雲葉眯眼一笑,道:“這話我信,楊叔肯定是站在我們這邊的,其實,也不是不能談,不過我要見那孫子的家長,嗯,就是你的上司的上司,大boss,好像是叫項勇吧,不如你牽線搭個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