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懶得理你。”蕭洛衣直給了雲葉一個大大的白眼,厚臉皮,比長城的磚都厚,蕭洛衣嘴裏切了聲,甩過身就朝外走,還師叔呢,一點都沒點正經。
雲葉看著蕭洛衣甩門走了出去,一個挺身站起,轉到窗前,跳上窗,躍上雨台。
“嗚嗚,嗚嗚…,嗚!”
“嗯,嗯,別叫了,沒人能救你,沒看到你爸媽都走了,他們已經將你交給我,說是你太不像話了,所以讓我幫著好好的教訓教訓你,讓你做個五講四美的新時代好青年!”雲葉一邊說著,一邊眯著眼看著有點驚恐,恐慌的項少龍。
“嗚嗚,嗚…!”
被塞住嘴的項少龍隻能嗚嗚的叫嚷,“哦哦哦,你說你有話要說,哎,好吧,讓我聽聽你此時此刻有什麼感想。”雲葉說著,將塞在項少龍嘴裏的破衫拿出。
“爸,媽,你們救我啊…!”
雲葉嘖嘖的一撇嘴,一臉的輕屑,之前不是還挺囂張,張狂的,這會卻喊爸叫媽起來,而且,叫的雲葉好不爽,雲葉頓一拳揍在項少龍的小腹上,項少龍的氣頓一拳打散,“咳,咳咳……!”
“叫毛啊叫,你丫都多大的人了,還當自己是嗅臭味幹,還喝奶的兒童呢,大哥,要點臉行不行,我都替你丟臉,你之前那囂張勁哪去了,不會是沒有你爸媽給你撐腰,你就是一個廢物點心,上不的台麵的那種?”
“咳,咳,靠你媽,我呸!”項少龍抬起頭,一口吐沫就要吐向雲葉,不過還沒吐出,雲葉一掌托天,托起對方的下巴磕,頓時,張開嘴的項少龍牙關碰撞,嘶的倒吸冷氣,眼角更是疼出淚花來。
“咬著舌頭了?讓我瞧瞧。”雲葉卻一臉無辜的樣子看著臉色扭曲的項少龍,手捏著對方的下頜骨:“嗯,沒大礙,隻是咬破了,你多用吐沫舔舔就行,可能會潰瘍發炎,不過沒事,回頭我給你磨點潰瘍粉,噴上三兩天就能好!”
“你瑪德鬆開我,我要跟你單挑,老子要不打死你丫的,跟你姓!”項少龍使勁甩著頭,將雲葉的手掙開,大著舌頭,打著結,一雙眼睛看著雲葉,滿是怒火凶光,欺人太甚,他項少龍活這麼大,什麼時候被人這麼欺負。
“這會還有點男人樣了,行,我成全你,單挑是吧!”雲葉沒有拒絕,直接上前一下解開了繩索,將項少龍從旗杆上給放了下來,項少龍仆一落地,還一個踉蹌,不過貓著腰背對著雲葉的臉上,卻露出一絲陰冷的詭笑。
傻叉。
心裏罵著,手已朝著雨台上那散落在地,但卻實實在在是半塊紅磚抓去,嘿,抓著磚頭,那沉甸甸的在受傷,頓有一股力量湧上心頭,傻叉,老子一板磚拍死你,項少龍心裏想著,已直起身,轉身,手裏揚起那半塊板磚。
“我靠…尼瑪…逼!”
項少龍眼瞳裏一個人影直接放大,雲葉就那麼的從身後一個飛踹,他這一轉身,這一腳正踹著他胸口,頃刻,他這板磚還沒飛砸而出,人已如風箏般的倒飛而出,而雨台後頭,是幾米高的空中。
老子要掛了!
就在項少龍以為自己要死了的時候,雲葉卻是一個探龍爪一爪抓去,拿住了項少龍的腳踝,站在雨台的邊沿,跟釣魚似的,將項少龍倒吊在半空。
“靠,雲葉你小子能不能讓我這心髒少受點刺激,我還想平安幹到退休。”雨台下,被這突然從上方蕩過來的人嚇了一大跳的楊今天,拍著胸口,臉色都有點黑,麻痹的,這還能好好的玩耍聊不:“人才走,你就這麼搞,你這…,你這讓我說你什麼好,你就不怕…!”
“楊叔,你還沒走啊?”雲葉站在雨台上,朝一臉怒容的楊景天嬉皮笑臉的道:“安拉,我這不是讓他吃點虧,長點記性,不會讓他有三長兩短的。”
“你自己看著整吧,出了事,我可不給你兜著,我也兜不住!”雲葉不鳥這項二少,楊景天可還有點忌諱的,生怕被這二少記恨,身在官場,這種二少才是最難打交道的,還是少管為妙,說著一揮手,帶著兩個警察就走。
“鬧夠沒!”
楊景天前腳剛走,後腳,雨台下,蕭洛衣就下了台階,抬頭看了過來,這家夥,就不能長點心,怎麼說人家也是局長公子,實權派的公安局長少爺,你當玩具呢。
“你得了那種病,你知道麼?”一間醫生辦公室,雲葉坐在椅子上,外麵罩了個白大褂,對著橫眉冷對,咬牙切齒,恨不能抽筋扒皮喝他血的項二少道。
“不知道,也是,如果你知道還能這麼淡定,那怎麼可能!”雲葉這話一出,項少龍那怒火又一陣往上竄,要不是連吃了兩回教訓,實在是不是這混蛋的對手,而每一次動手,他都會吃大虧,他絕對一字典拍過去,打他個滿麵桃花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