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份證,幹嘛?”
雲葉嘴角翹起,露出一絲得色,天才就是天才,在這種危及時刻,還能冷靜思考,找出對方的破綻,他都佩服自己了:“哼,入漢則漢,你是苗女,那我自然無話可說,可如果你不是苗女,而是漢家女,嘿嘿,趕緊的,身份證拿來,讓我看看,你是苗族的,還是漢族的,你要是苗族的那我無話可說,認了我,但如果你不是,你還拿苗人的風俗威脅我,那可別怪本道爺不懂憐香惜玉了!”
哈,傻眼了啊,二了吧,這可是男權社會,子女隨父姓,民族,可沒聽說過,子女隨母係的,當然也不是沒有,但那都是倒插門,藍叔那麼爺們的人,怎麼可能倒插門給人當女婿,小樣的,跟我鬥。
“怎麼,別跟我說,你身份證丟了,沒帶身上!”
藍顏看著麵前這壞笑的男人,被他這麼一說,好像自己身份證上寫的是漢族哦,她可從來都沒想過這個問題,因為她打小就在苗寨長大,穿苗服,習苗俗,這個,好像,那個…,藍顏臉上有點小糾結:“哼,今天本姑娘累了,懶得理你,咱們來日方長,把我的小紫還給我。”說著,將苗刀收回,插入刀鞘,嬌蠻的哼著。
雲葉現在可是巴不得她趕緊哪涼快哪去,隻要別糾纏,頓將按條半死不活的蛇遞了過去,藍顏抓著蛇身,哼著氣,從雲葉身旁擦身而過。
咚!
門重重的被關了上。
我去,你丫住那,我住哪,雲葉看著身後的走廊,想到那持著苗刀的妹子,還是沒走過去搶房間,好不容易才糊弄過去,還去招惹她,除非他腦袋被驢踢了,被門夾了。
不過這可是別墅,既然是別墅,就算房間再少,那也不隻兩間,不過,能住人,還真沒的挑,師兄,隻能先借住你的房間了。
呼,將自己扔在床上,吐了口氣,有了空閑,腦袋裏頓開始胡七八糟的亂想起來,寧大警花的兔兔還真不是蓋的,一隻手都罩不住,而且手感真的沒的說,就是手指甲真尖,一個警察還留手指甲,這像話麼!
搞不好要留疤啊!
想著,突的寧大警花就被拱了開,拿著一把苗刀的藍小妹子出現在腦海裏,身上圍著一條圍巾,下擺才過大腿一半,跑動起來,就跟短裙旗袍,一雙美腿白花花的,不過刀子也是白閃閃的。
好黃,好暴力有木有。
啪!
雲葉想到藍顏,頓一下拍下額頭,今天是糊弄過去了,明天呢,聽那意思,這藍顏好似也考的這邊大學,搞不好,她很可能就要住在這裏,而這好像可能性相當的大。
靠!
雲葉想著,忍不住的吐口,這以後的日子,不要太難熬,而且…,突的雲葉從床上坐了起來,不是發生什麼靈異的事件,他師兄的鬼魂飛來了,而是,那條蛇。
鏟草不除根,春風吹又生。
一想到那無孔不入,而且還有劇毒的小蛇,雲葉還能睡的著才有鬼了,尤其是它還有那麼個動不動,你不娶我,我就要殺了你再自殺的女主,誰知道她會不會讓這條蛇半夜來夜襲。
不怕一萬,就怕萬一,不是沒這個可能啊!
麻痹!
雲葉從床上一躍而起,這別墅裏是不能呆了,太危險,孔子曰:君子不立於危牆之下,孔子還曰:唯小人與女人難養也,穩妥起見,還是躲的遠遠的為妙。
夜色如水,靜怡消逝。
清晨,第一抹晨曦照下,萬物複蘇,一張大床上,兩個玉體橫陳的美女交織在一塊,蕭洛衣睜開眼,將搭在自己胸前的手拿開,“嗯!”睡眼朦朧的藍顏嗯嚀了聲,半睜著眼:“這就起啊,不多睡會!”
“你在睡會吧,我習慣這個時間起。”
“嗯!”
蕭洛衣從床上起身,洗漱,換上了一身練功服,出了門,看了眼對麵的房門,搖晃著頭,下來樓,“嗯,也沒在這睡?”蕭洛衣推開老爸的房間,結果床上雖有躺過的痕跡,但被子沒被掀開過,人呢?
不會連夜逃跑,回道觀了吧!
“還以為你連夜跑了!”出了別墅,在院子裏,卻是看到了雲葉,頓走了過去,一邊活動手腳,一邊拉開太極的架勢:“要不要來推手!”
雲葉白了一眼這沒義氣的師侄女,嗯哼了一聲,蕭洛衣奴了下瓊鼻:“你昨晚在哪睡的!”
“那個藍顏,以後也住在這邊?”雲葉沒回答,反而問道。
“嗯,肯定要住在這邊啊,她報考的大學跟我的一樣,隻是科目不同,距離很近,而且,你也看到藍顏跟一般的女生不一樣,如果住校肯定會出大問題,所以…,你不會是怕她吧!”
蕭洛衣說著,撇頭朝雲葉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