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覺我一直睡到下午一點鍾左右,我從床上起來,剛下樓就看見待在客廳的幾位伯父了,曉月伯父一抬頭就看見在客廳外的我了,張口就說道:“小子,怎麼醒了,你過來跟你說點事,”說完就把臉一轉看向在身邊的黑鳳凰,解玉峰,霍岩幾人了,我一看心就虛了不就是偷偷下趟鬥嘛。
我一步一蹭的走了過去,走到曉月伯父跟前喃喃的問道:“伯父,什麼事,要跟侄子說呀!”我剛說完就看見曉月伯父用手指著我的鼻子說道:“你小子膽子大了是不是,那麼凶險的鬥,你就敢一個人帶著一個廢物下去,這要撂娜了你師父和義父不得心疼死,這都不算啥,下鬥了弄來的錢兩人平均分呀!你小子到大方全給他一個人了,就算你們是同學他也應該推辭一下吧,給了就要什麼東西呀,”我聽完一吐舌頭心說:“這事,曉月伯父怎麼知道了,”那眼光看向另外幾位伯父一下,這不看還好點一看就明白了。
原來那次下鬥回來後,玉峰伯父不怎麼放心我,怕我年輕氣盛私自下鬥於是派了他身邊最能幹的手下來監視我的行蹤,哪成想這一招正好用上了,我最初下去時玉峰伯父他們已經得到消息,玉峰這人比較老練一邊叫人準備裝備一邊叫人查看我的行蹤,等他帶著大批人馬趕過來時我也就脫險了,他叫幾個屬下去我住的那個小村莊查看過看我沒事也就叫他們帶著裝備回去了。
自己回到了賓館,第二天曉月伯父他們全到齊後這才來到義父家中,師傅和義父給他們開了門然後就出門了,他們在客廳閑坐說話中,正好看見我睡醒了下樓叫住我就是一番訓教,就在他們剛跟我說完那番話後,師傅和義父從外邊回來了手裏提這幾個旅行包,我一看趕緊上前接過來放在客廳的地上問道:“師傅這袋子裏是什麼東西呀!”師傅抬頭看了我一眼說道:“你現在還是別知道的好,你趕緊去收拾一下要用的裝備吧,明後兩天我們就得出門一趟,至於去哪你先別問了,你就是問我也不會告訴你的,”我向著師傅的臉上看去隻見師父一臉冷漠表情沒有一絲玩笑的意思我答應一聲轉身回到屋裏去收拾裝備去了。
等我收拾好裝備回到客廳時,我抬頭一看隻見客廳裏麵多了一個人,那人四十歲左右身體有點微微發胖,看麵相很是老實這人找師傅有事嗎?我看向師傅那邊隻見師父一臉厭惡表情我不知道怎麼回事就來到義父身邊問道:“這人是誰呀,師傅怎麼那麼討厭他呀!”義父輕聲說道:“這人是陳阿龍的手下,你師父十分討厭他,你什麼也別問了,你師傅現在的怒火已經到了頂點了,”說完義父無奈的搖搖頭。
接著從外邊傳來一陣汽車喇叭響,師傅冰冷的嗓音響起:“車來了,子瑜我們該走了,說完向著我走了過來,伸手在我的肩膀上拍了一下用極其細小的聲音說道小心點,這次我可能照顧不到你了,我用力點點頭表示師傅你放心吧我會小心的,”。
說完後向著義父身邊走去深情的看著義父的臉有話想說卻欲言又止,義父深知師傅個性伸手拉過他吻上他雙唇,師傅抱緊義父互吻了許久師傅放開義父說道:“跟緊點,我怕像上次一樣把你丟在墓裏我都不知道,義父並沒回答隻是點頭表示我會的,”說完他們兩人背起行李,向著曉月等人喊了一聲:“走了,”我再轉頭看向幾位伯父每個人臉上都帶著一種難以解釋的表情。
上車後,我有一種很不好的感覺,這次到訪的這位客人師傅很厭煩他,但是這麼討厭他,為什麼師傅還答應幫他,我真的很想詢問一下等抬頭看向師傅時,我又些退縮了,隻見師父臉上沒有一點笑容平時他在我和義父麵前總帶著一些微笑哪像今日這樣冷若冰霜沒有半分感情似的,義父曾說起過他剛認識師父時,師傅就是現在這種表情像是沒有一點人情味似的,在他長久以來的追逐下師父終於有所改觀了變得愛說話愛笑了逐漸的回到普通人的生活之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