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天的比試結束後,大部分武者都回到了住處。
不過也有少數人看著這幾天的比鬥。
按耐不住心中的戰意,也進行起了比鬥,從而找一下自己的不足之處。
盜門的所有弟子則是集體都趕向了住處,在途經一座狂門長老所住的房子時,韓風陡然停住了腳步,臉上閃過一抹疑惑之色。
“怎麼啦韓兄,是哪裏有些不舒服嗎?”
一幹盜門的弟子見到突然停住腳步的韓風,不由疑惑的看向他,開口詢問的則是卓若山。
“沒,沒什麼。”
韓風臉上神色怔了一怔,眼底浮現出一抹複雜的神色,隨即緩緩搖頭。
“哦,沒事就好。”
卓若山聞言放心的點了點頭,繼續趕往住處。
韓風見此也跟了上去,不過走之前,他的目光又掃了好幾下那處房間。
……
在韓風之前所看的那一間房子裏,此時裏頭正端坐著三道人影一名滿麵紅光年約五十多歲的中年人,以及一名年約二十七八歲,一臉堅毅的青年人。
這兩人一個是狂門的掌門黃有為,一個則是這次西南小會奪冠人選之一的閆晨光。
最後一個人則是一名頭發花白,無法準確判斷其年齡的老者,老者滿頭花白,身材也是十分瘦弱,好似風一吹就能吹散架一般,普通到不能在普通。
可是就這麼一個普通的老者卻是坐在房間的正中央位置,而看黃有為和閆晨光臉上的神色,顯然都對這名老者恭敬萬分。
“師傅,那金雲明我看過他了,現在妥妥的是一名內息後期的武者了。”
黃有為眼底閃過一抹苦澀,隨之對老者緩緩說道。
“哦,內息後期了嗎?如此年紀就突破到內息後期的境界,幾十年後金蟬派怕是又能出一名先天了。”
老者聞言臉上閃過一抹讚歎的神色,點點頭評價了一番。
“師傅,那金雲明天賦確實不錯,隻是眼下我們最需要擔心的是,該如何讓晨光在明天的比試上打敗他,這可是我們狂門舉行的小會,要是讓金蟬派的弟子奪了冠,那我們狂門的臉麵那可就沒有地方放了。”
黃有為臉上的著急之色愈來愈加重。
“都坐上掌門了還這麼浮躁!”
花白頭發老者見黃有為焦急的神色,不由輕斥了一聲。
“是是是,弟子浮躁了。”
黃有為緊忙收起焦急的神色,不過還是略微有些無奈的繼續說道:“師傅,您也知道,這些年金蟬派人才輩出,隱隱有號令所有三門六派的意思,前年,去年,在鐵門和火雲派的舉行的小會上更是連連奪冠,風頭在整個西南的武道界更是無量,這回我們狂門好不容易見他們沒什麼太厲害的年輕一輩出來參加比試了,所以才舉行的小會,可是誰知他們又從哪裏整出來了這麼一個金雲明,這再不阻止他,那他們可就要承包西南小會的冠軍了,到時候整個武道界朋友們,怕是隻知道金蟬派卻不知我們其他的三門六派了呀。”
黃有為歎了一口氣,緩緩道出現在的狀況。
如今金蟬派勢大,他們不想與其爭奪,但是也不希望在自家的地盤上被人蓋過去風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