閆晨光聽到寒風這麼說有一些羞赫,這一路上凡是狂門的弟子,功法中總是夾雜著一些其他的東西,閆晨光雖然不是這狂門族地的弟子,但是畢竟是狂門的弟子,狂門族地也是屬於狂門的一個分支,怎麼樣也不會好受很多,閆晨光專注的看著周衝的功法。
周衝躺在地上,感覺自己的丹田中劇痛無比,強撐著意誌搖搖晃晃的站起身,看向卓若山,嘶吼道:“再來。”
卓若山低低的的笑了,“你不是我的對手,就算你有著邪惡的功法在身,也不是我的對手。”
周衝臉色一變:“你不是我們狂門的人。”卓若山聽到周衝這麼說,也隻是笑笑,邪邪的笑了:“你憑什麼說我不是狂門的弟子?我可是名正言順的狂門弟子。”
周衝眼睛眯了眯,仔細的看著卓若山周身的狀態,確認了自己的判斷:“你不是我們狂門的弟子,說,你是哪來的?為什麼要進入我們狂門族地?你們是一夥的,你們都對狂門族地別有用心。”
卓若山聽到周衝這樣說也不惱怒,隻是很正經的看著周衝:“我們都是狂門的弟子,是你自己心術不正,才會覺得別人都是別有用心。”
周衝搖搖頭,明顯不相信卓若山的話:“不可能,你身上的氣息,根本就是我們狂門的用功的氣息。”卓若山正視他:“既然你不相信,那麼我就讓你看看,我是不是狂門的人。”
說完,卓若山就向周衝衝了過去,他們與黃蠻學習了狂門心法,卓若山的境界又不低,領悟力很強,如今這狂門心法簡直是如虎添翼,卓若山的周圍盡是狂門心法帶出來的光芒。卓若山話不多說,直接就用了最直接的方法向周衝攻擊過去。
周衝看到卓若山的功法有一些驚訝,不過還是蓄滿了內力,想要與卓若山奮力一搏。
卓若山的手中向周衝發動著攻擊,腳下也沒有閑著,一卡一頓的向著周衝的腿進攻著,周衝既要關注著上邊卓若山的進攻,還要注意腳下的攻擊,一時間有一些應接不暇,卓若山就是輕而易舉的攻擊著周衝,就將他打的潰不成軍。
卓若山找準了時機,一把抓住了周衝的脖子,也不用力,就是這樣鉗製著周衝,周衝梗著脖子:“要殺要剮隨便你。”卓若山嗤笑一聲:“現在殺了你是不是太便宜你了,我還沒弄明白你身上那邪惡的功法是什麼呢。”
周衝聽到卓若山這樣說,眼神中有一些慌亂,但是脖子被卓若山抓著,隻能任他說道。卓若山緊緊盯著周衝的臉,看到他的眼神中的閃爍,更加的確認自己的猜測,回頭問韓風:“韓兄,我們怎麼處理他?”
變故就是在這時出現的,周衝直接伸手抓向了卓若山的手,手中的內力釋放,卓若山感覺自己的手像是焦灼了一般開始刺痛,吃痛的回頭看著自己的手,此時已經開始汩汩的向下滴血,卓若山向要甩開周衝的手,但是周衝的手像是長在了自己的手上一般,怎麼都甩不開,卓若山隻能默默地承受著這劇痛,心中思考著對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