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雄一直緊緊地盯著韓風,隻見韓風的雙手如若握住了一柄刀一般在手中揮舞著,鋒利而有力,手中帶出來的勁道在空氣中帶出了一陣風力,若是韓風手中有一把刀,恐怕四下的建築已經被毀掉了,韓風控製著自己的內力流經全身,隨著招式的釋放而釋放,整個人都像是籠罩在了風力之中。
南跡臨問閆晨光:“我大哥這是使的什麼功法?是你們狂門的功法嗎?”閆晨光一直都在觀察著韓風的功法,看了半天都沒有看出這是什麼功法,不過韓風身邊釋放的氣息倒是很親近。
閆晨光搖搖頭:“我也不知道前輩這是什麼功法,我從未見過狂門有人修煉這樣的功法。”南跡臨說到:“大哥不會是在隨便耍耍吧。”閆晨光搖搖頭:“不,前輩的功法並非是隨便耍耍的,應該是有一派的,隻是我的見識短淺,所以看不出這是什麼功法。”
黃雄看著韓風的功法,不自覺的就將韓風帶入到了另一個人身上,隻見韓風的功法縹緲而遒勁,更像是另一個黃雄熟悉的人,黃雄看著韓風的功法,心中有一些慌亂,因為這功法太過熟悉了,也太令人恐懼了。
韓風一組功法完畢,平息了一下氣息,看向黃雄,黃雄還未說話,周衝就先說話了:“你這是什麼功法?我從來沒有見過你這樣的功法,你是不是使不出我們狂門的功法,想要隨便練一練,糊弄我們。”
周衝還未說完,黃雄就打斷了他的話:“你閉嘴。”周衝有一些意外黃雄打斷了他的話:“長老?”黃雄就有一些激動地問韓風:“你這是一狂破天?”周圍的人聽到了黃雄的話都有些驚詫的的重複著:“什麼是一狂破天?”
閆晨光這時候才想起什麼似的和南跡臨他們說:“我想起來了,這功法叫做一狂破天,是曆代狂門掌門才能夠修煉的功法。”
南跡臨聽完有些小激動:“難道大哥已經瞞著咱們當上了狂門的掌門?”寒靜白了他一眼:“你自己在那裏臆想什麼呢?”南跡臨平複了下心情:“我就想想嘛,大哥整的這麼神秘。”
韓風點點頭:“正是。”黃雄有些激動:“這功法不是隻傳給狂門的掌門嗎?你怎麼會?”韓風想了想回答他:“黃老算是我的師父。”黃雄更激動了“沒想到,他還有將這功法傳與別人的時候,我以為他要一輩子守著這功法呢。”
韓風不懂他們的恩怨,更何況他也不是狂門的人,也就不想管那麼多,直接問黃雄:“現在能證明我們是狂門的人了吧。”
黃雄卻不理他自顧自的墨跡:“我以為這功法隻有下輩子才能夠看到了,沒想到在我有生之年還能夠看到,黃蠻這個老東西,寧願將這功法教授於一個普通弟子也不願意教我,實在是讓人傷心。”韓風聽到黃雄這麼說也沒反駁,心中為黃蠻點了根蠟,這一狂破天雖然不是黃蠻教的,但是自己也隻能默認這是黃蠻教的。
韓風問黃雄:“既然證明了我是狂門的人,那麼你現在可以跪下給我道歉了。”黃雄早已忘了還有這一茬,有些尷尬:“韓風,你看這,我是你師父的弟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