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外,隻見兩個自己手下的眾兄弟被敵人團團圍住,對方人多勢眾,和自己相比,少說也多了一倍,雙方都拿著酒瓶子,桌子板凳之類的東西防身,彼此互相瞪視,氣氛劍拔弩張,似乎隨時都能打起來。
“怎麼了?”韓風問道。
“酒池肉林”裏的夢月和剛才那幾個姑娘也從側廳走了出來,跟在韓風身後。
南濟臨附在韓風耳邊,低聲道:“好像是因為一個兄弟喝醉了酒鬧事。”
“沒出息,屁大點兒事,還值當大動幹戈麼?”韓風說玩完,衝著南濟臨擺了擺手,正想讓這件事大事化小,卻突然聽到對麵人群裏傳來一個尖利刺耳的聲音。
“他媽的,誰說夢月不在的!”說完,“啪”的一聲脆響,一個姑娘被狠狠打了一巴掌,接著“撲通”一聲悶響,那姑娘竟然被人從二樓直接扔了下來。
幸好這裏麵樓層並不高,但是盡管如此,那個女被扔下來的女孩兒還是被摔得七葷八素。
夢月聽到剛才的叫聲,臉上露出一絲不悅,但是這種表情轉瞬即逝,隨後又變成了笑吟吟的模樣。
“夢月,你今天明明在這兒,為什麼不來伺候我?”這人說話聲音沙啞難聽,好像是一個人,活生生的往嘴裏吞下了快焦炭,把嗓子毒啞了一樣。
夢月朗聲道:“來了一位新客人,和我有緣。今天恐怕是不能伺候維哥了。”
“他媽的,什麼客人這麼了不起,竟然能把我薑維比下去!讓他給老子滾出來!”這人和韓風等人還沒見麵,就已經連續出言辱罵了。
韓風本想大事化小,就這麼算了,想不到這人竟然這麼蠻不講理,說到不講理,自己可是欺負人的祖宗,從來都是他韓風欺負人,還沒有誰敢欺負他。
韓風聽到這裏,不怒反笑,但是手下兄弟已經按捺不住,各個握緊了手裏的東西,朝著南濟臨和韓風看了一眼,隻等他一聲令下,眾人就要衝上去。
南濟臨聽到大哥被罵,也氣得怒發衝冠,要是不會不知道韓風的意思,早就和樓上破口大罵了。
夢月聽到樓上的人一再罵人,微微皺了皺眉頭,輕輕拉了一下韓風的衣袖,做了一個讓他不要多管閑事,趕緊回側廳的眼神。
不等韓風開口,樓上那人又叫罵道:“夢月,你快給我上來,都好幾天見不著你了,老子早就饑渴難耐了。什麼狗屁客人,在雲省還有人能比我維哥權利大嗎?有我維哥兄弟多嗎?”
夢月滿含深情的看了一眼旁邊的韓風,低聲說道:“他可能沒有你權力大,沒有你兄弟多,但是......”
夢月這兩句話聲音很低,幾不可聞,也就是因為韓風和她距離很近,才麵向聽見,不過“但是”後麵那幾個字已經聽不見了。
“不知道在樓上叫罵的,是哪位仁兄啊?”韓風朗聲問道。
“他媽的,你算老幾!沒聽見你爹在和夢月說話嗎?”
韓風再也忍不住,瞅準旁邊桌子上的一個酒杯,用力擲了出去,他出手之前已經提前猜到了說話之人的藏身之處。
那個小酒杯如同離弦之箭,“嗖”的一聲,“啪啦”一聲,擊中一個人的頭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