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比我小這麼多,還想當我姐姐?”
“少囉嗦,你就說願不願意吧?”滕雲煒質問道。
“我......我願意,我願意,快過來吧,姐姐,接著說你的故事。”
滕雲煒從岩石上下來,這才發現晾在樹枝上的褲子早就幹了,隻是韓風一直騙自己,一把接過褲子,正想穿上,卻發現自己下半身不僅有血跡,還有一些汙穢的東西,不禁皺起眉頭來。
韓風也知道這個原始森林裏,危機四伏,他們兩個人赤身裸體,一絲不掛,說不定會有什麼毒蟲之類的再過來,而且凡是有劇毒的蟲子,大多都有嗜血的屬性。
“雲煒,咱們去河裏洗個澡吧。”
“你叫我什麼?”滕雲煒假裝生氣道。
“咳咳,姐姐。”韓風低聲叫了一句。
“乖,你以後可不許改口,隻能這麼叫我。”滕雲煒得意的說道。
韓風有些猶豫,心想著荒郊野外的就我們兩個人,怎麼嬉笑玩鬧都沒問題,別說叫姐姐,叫祖宗都沒問題,可是一旦走出了原始森林,自己畢竟是統帶千軍萬馬的人,手下兄弟聽見自己管這麼一個小女孩兒叫姐姐,及時知道這是玩笑,但也會有損自己的聲譽。
滕雲煒看見韓風猶豫的樣子,以為他心裏不願意,怒道:“你到底叫不叫?”
韓風看著滕雲煒惱怒的樣子,心裏有些害怕,“嗯......這樣吧,以後沒人的時候我叫你姐姐,有人的時候我叫你......叫你滕小姐?”
滕雲煒聽了這句話,心滿意足的走到河邊,洗幹淨了身上的汙穢,韓風也跟著走了過去,不料二人雖然有了夫妻之實,男女之歡,但滕雲煒畢竟還是個小姑娘,哪裏好意思喝一個男人共浴。
自己一個人走的遠遠的,在另一邊洗完,這才穿好衣服回來。
二人並肩坐在河邊,想到前半夜兩個人還互相心存芥蒂,後半截就已經成了這世界上最親密的關係,都有恍如隔世的感覺。
滕雲煒把腿平伸在河邊,韓風躺在另一側,用腦袋枕在她袖長的大腿上,“接著說,後來你爸爸得救了嗎?”
“那個年輕人站在圓石上,聲嘶力竭的吼叫了半天,終於看見那個來那個亮光一點點的靠近,等到走近之後一看,不禁大失所望。
原來那個人根不是什麼商隊,或者是經驗豐富的獵人,而是一個美貌少婦,那個亮閃閃的東西,就是少婦頭上佩戴的裝飾,是個銀首飾,在白雪的掩映下,這才照出了這麼遠的距離。
年輕人失望至極,這少婦不過就是二十來歲的女人,手不能提,肩不能抗,手無縛雞之力,赤手空拳,哪裏救得了自己,何況這女人還穿著擺夷族的服飾,說不定連漢語都不會說。”
滕雲煒一說到“擺夷族”三個字,韓風心中一凜,立刻意識到這女人一定就是滕雲煒的媽媽了。
隻聽滕雲煒繼續講道:“隻見個擺夷族少婦走到圓坑的另一側,發現了年輕人的危急處境,自然也看見了不遠處的狼群,少婦和狼群麵對麵,隻不過中間隔著那個巨大的深坑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