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等滕雲煒把後麵的話說出來,韓風搶著說道:“隻見門口站著的,非是旁人,正是和自己自己當日在深山裏麵共鬥群狼的擺夷族少婦!”
韓風從小生活在農村,那個年代農村的娛樂生活少的可憐,唯一的休閑,大概就是全家上下幾口人,圍著一個小小的收音機聽評書了。
因此韓風在這種鄉村文化的熏陶之下,對於評書演員的口吻,神情,動作,甚至是在哪裏該停頓,在哪裏加重音,都拿捏的十分到位。
這時聽到滕雲煒的講述,已經把這件事猜了個八九不離十,忍不住搶險說了一句。
滕雲煒看著韓風的樣子,噗嗤一樂,“你怎麼知道的?”
“哈哈,這不是故事裏麵最常見的套路嗎?雲煒老師,我猜的對不對?”韓風十分得意。
滕雲煒裝作老師的樣子,伸出自己柔嫩的小手在韓風的頭上輕輕摸了摸,笑道:“嗯,結果和你說的差不多。
年輕人一看到擺夷族少婦,先是覺得很奇怪,他不明白當時明明是必死無疑的情況,現在怎麼兩個人偶讀脫險了呢?少婦看見年輕人醒了,也很高興,但是二話不說,轉身就跑了出去。”
韓風笑著問道:“這是為什麼?難道少婦害羞了?”
“才不是呢。少婦跑出去沒多久,就領進來一個老人,這個老人年輕人依稀舉得有些眼熟,可就是想不起來在哪裏見過,老人走過來先是摸了摸年輕人的額頭,然後又和旁邊的少婦嘰裏咕嚕的說了幾句,二人一問一答,隨後少婦突然臉上一紅,害羞的笑了起來。
年輕人知道一定是在商量分析自己的傷勢,看著老人和少婦微笑的樣子,知道自己身體沒什麼大礙了,他有心想要站起來說些感謝的話,可是雙方語言不通,根本沒辦法交流。
過了一會兒,少婦和老人都走了出去,看著老人佝僂的背影,年輕人女這才想起來,這個老人就是他們之前來到擺夷族村寨的時候,和他們商量開發旅遊資源的村長,瞧他的樣子,似乎是那個少婦的爸爸。
過了沒多久,少婦又自己回來了,不過這次手上端著一個竹子編成的托盤,上麵幾個碗,依稀冒著熱氣,年輕人好幾天沒有吃過東西,尤其是昏迷了這麼多天胃口大開,端起來就要吃,發現一共三個碗,其中一個碗裏是一碗粥,另外兩個碗裏,卻不知道是什麼東西。
年輕人用詢問的眼神看了看少婦,少婦做了個吃東西的手勢,年輕人點了點頭,伸手結果筷子,在那兩個碗裏輕輕反動了一下,發現那兩個碗裏是幾塊肉,但是看不出來是什麼動物的肉,入口滑溜,味道鮮美。
年輕人吃的狼吞虎咽,吃到最後,終於在那個放肉的盤子裏,看見一顆圓滾滾的腦袋,好像是老鼠的樣子,在碗裏一翻,架起來一個骨翅,年輕人頓時覺得胃裏一陣惡心,把剛才吃的東西全都吐了出來。”
韓風雖然沒有親眼可那件,可是從滕雲煒的描述中,依稀能感覺到那碗裏肉一定非比尋常,試探著問道:“那......碗裏麵到底是什麼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