滕雲煒走出幾步,回過頭來,看見老常臉上古怪的神情,抬起手來就是一巴掌,“啪”的一聲脆響,打的對方暈頭轉向,眼冒金星,左邊臉頰立刻高高腫了起來。
“你?你............姑娘......不知道,不知道我哪裏得罪姑娘你了?”老常莫名其妙的被打了一巴掌,心頭火氣,怒氣衝衝,本來臉上情景都已經暴起,可是一想起滕雲煒狠毒殘忍的手段,話剛說到一半,硬生生咽了下去,他可知道這個小魔頭不好惹,雖然長得和一般的小女孩兒一樣,甚至天真可愛,猶有過之,但是心腸之歹毒,手段之狠辣,遠遠比一般男人還要厲害。
老常心中又是害怕,又是驚懼,又是奇怪,不知道在自己哪裏說錯話,惹得這位大小姐生氣了,他在挨打的一刹那,怒火衝天,但僅僅過了一秒,一想起來山洞裏麵王平被折磨的死不死,活不活,現在還在山洞裏麵苦苦掙紮,小劉被她用匕首釘在兩棵大樹中間,心中驚恐萬狀,冷汗順著後背就流淌下來。
老常看著滕雲煒冷冰冰的眼神,這小女孩兒之前還和顏悅色的,臉上又是高興又是擔憂,還帶著幾分幸福,怎麼眨眼之間又變的陰森恐怖起來了?
他被嚇得忍不住連連後退,嘴裏卻依然客客氣氣,“姑娘,我......我到底哪裏做的不對,希望姑娘指出來,不然......不然......不然......”
老常驚恐之下,腦子裏麵一片空白,隻能浮現出來之前那些的罪過滕雲煒的人後來的慘相,不禁嚇得連話也說不利索了。
“哦?不然怎麼樣?你還想還手嗎?”滕雲煒冷笑著問道。
“不不不,萬萬不敢,我是說......如果我哪裏做的讓姑娘不高興了,希望姑娘能及時指出來,不然我這人腦子不大靈光,說話辦事不太利索,別又惹得姑娘生氣。姑娘長得花容月貌,尤其是笑起來的樣子特別迷人。”老常這人雖然為人窩囊,沒什麼過人之處,唯獨在溜須拍馬方麵頗有造詣,口舌之利,遠遠比一般人厲害得多,剛才還是腦子裏一片空白,轉念之間已經想了來一大套話。
他之前在光頭和刀疤的運毒團夥裏麵,一直沒什麼存在感,武功不高,沒什麼腦子,手段一般,又沒有什麼一技之長,就連幹這一行必備的膽量也是小的出奇,本來光頭就不願意用這種窩囊廢加入自己的團夥,畢竟這十來個人幹的都是違法亂紀的勾當,萬一被抓到,輕則幾十年,重則死刑,因此選用的人要麼是手腳幹淨利落,要麼是做事果決,腦子聰明,但是這個老常,竟然憑借自己三寸不爛之舌,兩行淩厲之齒,說的光頭和刀疤兩個人心花怒放,一來二去,也就把他留了下來,而且在團夥中的地位還不低。
滕雲煒聽了他的恭維,雖然臉上陰鬱之氣依然不減,但已經沒有再動手打他的想法了,問道:“你想知道我為什麼打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