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走,就走兩三年,這麼長時間裏,我不僅沒有發財,還因為偷東西,不小心殺了個女的,當時我窮困潦倒,對於那個陰陽先生的話早就不相信了,一個人孤零零的走在一個小胡同裏,當時是半夜三點多,對麵走過來一個女的,二十多歲的樣子,穿的挺時髦,但是很露,臉上畫著濃妝,染著黃色的頭發,手裏提著個包,我一看就知道那是大城市裏的服務小姐。
當時我身無分文,在這麼一個環境裏看見這麼一個單身女人,怒從心頭起,惡向膽邊生,走過去一把奪過那個女人的皮包,想不到那服務小姐長得瘦小,力量倒大,我好幾天沒吃飯了,手上勁兒,一時搶不過來。
這小姐突然叫起救命來,那聲音又尖又高,我生怕惹來警察,當時我身上已經有好幾件案子在身,情急之下,隻好捂著那小姐的嘴,想不到那個站街女會錯意,還以為我想要強暴她,掙紮的更加劇烈,殺豬一樣的叫個不停。
我沒辦法,隻好雙手掐住她的脖子,不讓她說話,結果沒過多久,這女人竟然被我掐死了!我大驚之下,撿起來那個皮包就往回跑,半路上打開那個皮包一看,發現不僅皮包是假冒偽劣的,裏麵更是除了一隻口紅之外,隻有不到一百塊錢。”
韓風聽到這裏,忍不住哈哈大笑,他狂門手下的兄弟們也都是沾滿了血跡,每一個都不是善茬,但是雖然經手不少殺人案件,不過沒聽說哪個人像他這麼慘的,忍不住笑出聲音來。
滕雲煒哈哈大笑:“嗬嗬嗬,你這也是夠倒黴的。後來怎麼樣?”
“我殺了那個小姐沒多久,就在一個電線杆子上麵看見了一張關於我的通緝令,我沒辦法,不敢在城裏麵露麵,走投無路隻好回家,可是沿途都是警察,我隻好走山路。
我知道雲省的山路非常不好走,用剩下的錢買了一套登山的裝備,順著一條崎嶇的小路,一路往回趕,說來湊巧,走了沒多久,我竟然看見不遠處隱隱約約站著一個人,我心中一驚,要知道雲省的山路非常難走,幾乎不可能會有人放著公路不走走上路。
我第一反應就就是這人是不是警察,等我走過去一看,立刻放心了,前麵走著一個年輕人,那人從背影看起來,長得文質彬彬,戴個眼鏡,我突然間心生歹念,這裏深山老林,方圓沒有一個人,我要是殺了他不會有人知道,而且瞧他背著的包裹鼓鼓囊囊,一看就有不少東西。”
韓風聽他說到這裏,不禁心中有些不高興,心想:“你之前誤入歧途,還可以說是被人騙了,以至於走投無路,才鋌而走險,現在你竟然對一個無辜的路人下手,未免有些可惡。”
韓風這人不善於偽裝,心裏想什麼,立刻就在臉上表現出來了,老常看見韓風的神情,知道他心裏在想什麼,幹咳一聲,說道:“小兄弟,我本來雖然好吃懶做,但也不是窮凶極惡的人,隻是那天我無意間殺死了那個站街小姐,從此殺發了性,覺得殺人也不是什麼為難的事情,這才激發了心中的陰暗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