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掙兩塊不會死,到了南關準玩完。
這是當時出租車司機的口號,可見他們對南關鎮有多恐懼!
鬆子當然也知道這個事情,而且比我知道的還清楚,當時他就在京東市,我還在外地上大學。
“也就隻能試試了!”鬆子垂頭喪氣的說了一句,顯然沒報多少希望。
果不其然,我們在車站外,找了好幾輛出租車,沒一個肯載我們的。
不是說馬上收工了,就是不敢去,可算有個膽大的,張嘴就要一萬塊錢車費。
“草/泥/馬,老子再搭點錢都夠買個二手車了,還特麼用坐你的車。”我心中大罵道。
對這種坐地宰客的人,我心裏十分厭惡,懶得搭理他。
鬆子卻急了,頓時暴脾氣就上來了,對著出租車司機就開始大罵:“我/操/你/媽,你的車是燒油的還特麼燒金子的,張嘴就敢要一萬,你特麼不怕萬一?草!我給你一萬,你敢去麼?”
說著鬆子就在包裏掏錢。
出租車司機一聽也炸毛了,敢坐地宰客的肯定也不是什麼好鳥,頓時臉紅脖子粗的對鬆子吼道:“草/泥/馬,咋的?還想試試咋的?”
隨後司機拿著對講機,一頓亂乎,意思就是叫人來車站,有人跟他找事。
我一看完了,家回不成,還要幹起仗來。
我連忙在中間做和事老勸說著,畢竟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現在主要的目的就是找車回家,家裏肯定發生什麼事了。
“草!你給滾開!”出租車司機一把推開了我。
我一趔趄差點趴在地上。
本來就對他沒什麼好印象, 頓時我心裏蹭的一下竄起了火。
“我去/你/媽/的!”我抬腿就是一腳!直接蹬在出租車司機的屁/股上?
這件事要是擱在以前,我肯定就忍了。
但自從經曆在鬼門關走的那一圈,我現在心裏還真不知道什麼是怕,卡車大的八爪怪物,都被我們弄死了,還會怕一個兩條腿的人?
再說我身邊還有個活死人,我特麼怕毛啊!
“碰!” 隻見那出租車司機,直接臉著地,在地上擦了小半米遠,地上流了一灘血。
緩了半天勁,他才從地上爬起來,捂著半邊臉,一雙眼睛惡狠狠的盯著我:“草/泥/馬,竟然敢打我?”
說完他就準備向我撲來。
可是還沒動,卻被鬆子像提小雞子似的,一把給抓了起來。
“去你大爺的!”鬆子一把直接把他扔了出去。
“碰!”出租車司機摔在了地上,連著打了幾個滾才停了下來。
接著,鬆子又過去補了幾腳,直到打的他不停求饒,才停了下來。
“草!太特麼可惡了!”鬆子大罵了一句。
“好了,別管他了,想辦法哦回家要緊。”我連忙說道。
“嗯。”鬆子也點了點頭。
忽然我腦中想到一個想法,我走到出租車司機跟前:“師傅,給我們拉到南關鎮怎麼樣?”
司機一聽,“撲通”一聲就給我跪下了,連忙求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