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都是別人追著我們打,今天終於逮到機會打別人了,心裏窩的火也釋放了出來。
“碰!”
“碰碰!”
一個接一個的大漢被撂倒,躺在地上哀嚎。
眼看著現在能站著的就隻剩開始鬆子我倆打過的司機和紋身的大漢!
“大哥,誤會,誤會。”紋身大漢看著地上躺著的一票人,嚇得兩腿隻哆嗦。
心中暗罵,叫他們過來的司機煞筆!這特麼得罪都是什麼人啊,一個撂倒一片都跟玩似的,草特麼,叫他來不是害他麼。
“誤會?”鬆子咧著嘴壞笑,隨後繼續說道,“看我們能打就是誤會?如果我們打不過你們,你會說啥?”
紋身大漢咧咧嘴,不知道說什麼。
“碰!”鬆子一巴掌拍在他的臉上,頓時他半張臉腫起老高。
“真是誤會麼?”鬆子又繼續問道。
“不……不是。”紋身大漢結結巴巴的說道。
“啪!”鬆子又是一巴掌,紋身大漢另一半臉也腫了起來,五根大指印在臉上特別明顯。
“不是,剛才你說是?”鬆子打完繼續說道。
紋身大漢被鬆子打怕了,撲通一下跪在地上求饒道:“大哥,隻要你不打我,你讓我幹什麼都行。”
“嗬嗬,那就好。”鬆子冷笑一聲,接著摸了摸下巴說道。
假和尚這時控製我的身體也來到了始作俑者的司機旁邊。
“操/你姥/姥的,剛才打你是不是打的太輕了。”假和尚罵罵咧咧的說道。
“不……不是。”司機嚇得臉色慘白,嘴唇都開始顫抖。
“去你瑪德!不是你還敢叫人過來!”假和尚一腳就蹬在那個司機的肚子上。
“嗷!”司機慘叫一聲,整個人倒飛三四米,臉都變成了醬紫色,趴在地上不停的慘叫。
“還特麼敢叫!”假和尚過去一腳給他踢翻。
不過這次司機卻變得聰明了很多,愣是咬著牙都沒叫出聲,躺在地上嘴冒白沫。
“沒意思,太不禁打了。”假和尚嘟囔一句,隨後回到我的腦海中,把身體的控製權給了我。
有了身體的控製權,我對著那個司機又是幾腳:“瑪德,還敢叫人過來,草!”
我見打的差不多了,再打估計就該出人命了,就向鬆子走了過去。
此時,鬆子正對紋身大漢喝道:“開車載我們到南關鎮,我就饒你一命。”
“啊?”一聽南關鎮紋身大漢眼淚都下來了,隨後不停的求饒道,“大哥!大哥求你饒小的一命,南關鎮我可真不敢去,我給你留一輛車,您自己開車去行麼?”
接著大漢開始不停的在地上磕頭,磕的滿腦門都是血。
“行吧!”我氣也消了,看著他們有點可憐就答應了,還是改不了同情心泛濫的毛病。
“謝謝大哥,謝謝大哥。”大漢見我答應了,連忙又對我磕頭。
接著,我們開著紋身大漢“給”我們的車,就奔向南關鎮。
開車的當然是鬆子,我剛畢業駕照還沒來得及考,再說從小到大方向盤都沒摸過也不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