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那條狗,我忍不住閉上了眼,暗道一聲:“謝謝你朋友,一路走好。”
沒錯,它是我的朋友,它是人類的朋友,它用自己的生命,在提醒村子的人有危險。
光憑這一點,它就永遠是我張濤的朋友!是我們的恩人!
這時鬆子也跑了過來,看著地上死相慘烈的黑狗,不由震驚看向假和尚:“大師,怎麼回事?什麼東西把它弄死的。”
“跑掉的那隻貓!”假和尚眉頭緊鎖說道。
“嗬嗬,大師,別開玩笑,貓能把狗弄死?難不成它是機器貓?”鬆子咧著大嘴奸/笑道。
假和尚說的其它話,鬆子相信。
但這次絕對不信,先不說狗是貓的克星,單看這條狗至少比那貓大了四五倍,而且比貓還要強壯很多了,怎麼可能讓貓給殺了?
如果真要這樣的話,螞蟻豈不是也可以給大象咬死了?世界都會亂套?
“還特麼加菲貓呢!”假和尚白了鬆子一眼沒在理他。
“大師,你先把身子給我,我和鬆子說幾句話。”我在腦海中喊道。
“嗯。”假和尚應了一聲。
隨後我又恢複了對身體的控製權。
“煞筆?”我看鬆子喊了一句。
“我操/你/大/爺!”鬆子一聽是我的聲音立刻炸了毛,大罵道。
接著就要向我撲來。
一看他那架勢我急忙喊停,我特麼哪是他的對手,就他那大身體,瑪德,壓都可以壓死我。
“正經事,別鬧!”我連忙喝道。
鬆子這才停下了手。
“我要說的最主要的有兩件事,第一,這條狗真是貓殺的。”
鬆子看見我的表情並不是開玩笑,頓時震驚的張大了嘴,剛要開口細問。
我連忙打斷了他:“第二咱們得想個辦法保護家人,以咱倆的本事,肯定是不行,所以咱們得先把兩家人給集合到一起,假和尚咱們三個才可以,咱們先商量一下把人集合到哪兒。”
鬆子點了點頭:“要不去我家,我家新蓋的房,房子比較結實,院牆也高,相對來說比較安全。”
“行,那先回我家接我父母。”我思考一下利弊說道。
隨後我和鬆子開始向我家的方向走去。
我家在村子的中間,離這裏也不太遠,步行五分鍾就到了。
隻是要到我家,必須經過一個不到兩米寬的胡同,那個胡同特別長有一百多米,小時候天一黑我都不敢出家門。
就是害怕回家時走那條胡同,在裏麵走著總感覺身後有人跟著一樣,讓人毛骨悚然。
不知不覺我和鬆子已經走到了那個胡同,這一路來並沒有遇到什麼怪事,除了周圍出奇的靜和特別的冷。
走到胡同口,我眉頭微皺,漸漸放慢了腳步,因為胡同內一片漆黑,伸手不見五指,竟然一點月光沒有,和外麵反差很大。
“大師!”我心中叫了一句,看看他有沒有注意我現在的情況。
“嗯?怎麼了?”我腦海中立刻傳來一個聲音。
“沒事,就是看你在不在。”我弱弱的說道。
“你姥/姥/的,玩我呢吧,不在,我特麼還能去哪?”假和尚扯著嗓子罵道,震得我腦袋嗡嗡直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