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遍說著,我就聽見小慧牙齒打架的聲音。
我不由的笑了一聲:“是不是害怕了。”
小慧嗯了一聲,好像一個受到驚嚇的小女孩一樣,完全不想剛才那個雷厲風行的女警察。
“哈哈,那你什麼時候回來?”我又問了一句。
“怎麼也要等到我下班吧,不過今天可能會晚,因為出了命案。”小慧琢磨一下說道。
“能早回來盡量早回來,不要等到天黑,如果天黑了你就不要回來了,明白麼?”我又囑托了一句。
“嗯,我知道了。”小慧乖巧的像小貓一樣。
我這才滿意的掛了電話。
“呦呦,不錯啊,這麼快就勾搭上了?”鬆子咧著大嘴漏出一抹奸/笑。
我沒心情搭理,白了他一眼,就接著往前走,準備去村頭的大槐樹那邊看看。
昨晚走的太匆忙,還沒來得及看看四周什麼情況。
鬆子見我不理他,也識趣的閉上了嘴,快速的跟上了我。
“這次去哪啊。”鬆子問道。
“村頭,大槐樹,還有河童的事情咱們還沒搞清楚,河童都是千百年前的傳說了,想找到一個都難,怎麼會無緣無故,在咱們村頭出現一個。”我說。
一路上我倆沒怎麼說話,隻是碰到熟人的時候打個招呼,其餘不部分時間都在快速前行。
十幾分鍾後,我們來到了大槐樹下,此時樹上吊死的貓不知道已經被誰清走了,隻剩下這棵幾百年的老槐樹。
我和鬆子在槐樹四周轉了一圈,並沒有什麼發現,除了感覺這地方有些陰冷,瘮人外。
在樹下我總感覺,有東西盯著我們,但是一抬頭那種感覺卻又消失了。
“鬆子,有感覺麼?”我看著鬆子問道。
鬆子點了點頭,又搖了搖頭。
我一下讓他給弄懵了,這特麼是到底有沒有。
“又點頭,又搖頭的特麼什麼意思啊?”我氣的罵道。
對這孫子我也是無語了。
“不知道你說的是什麼感覺啊!草!你不能把話說清楚麼?你特麼還有脾氣了。”鬆子也怒了。
“哦。”我應了一聲,好像的確是我沒說清,隨後我繼續說道:“有沒有被人盯著的感覺。”
鬆子皺皺眉,隨後搖了搖頭。
難道是我感覺錯了?我心中疑惑道。
接著我又擴大麵積在槐樹四周轉了一圈,這時我終於發現了哪裏不對勁,連忙招呼鬆子。
“怎麼了?發現什麼?”鬆子趕緊跑了過來問道。
“有沒有發現,四周連片樹葉都沒有,這麼大的一棵樹,就算是樹葉掉光了,為什麼周圍卻看不見一片樹葉,你不感覺奇怪麼?”我皺著眉頭看著鬆子。
“興許刮風吹走了吧。”鬆子想了想說道。
“不可能,那得多大的風刮的一片樹葉都不剩?”
“會不會,是因為那隻貓弄得,他不是靠著槐樹借命的麼?”
我搖了搖頭,感覺還是不太可能,貓借命能把樹葉都借沒了,這個想法是不是太滑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