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大早,我和鬆子收拾好一切,踏上了尋找龍血之旅,聽著是多麼的牛/逼和拉風,尋找龍血!
可是我倆卻漏不出笑臉,因為這次行動直接關係到鬆子的生死,所以這幾天我們計劃的很周密,刀/斧/子/火把/什麼都準備全了,還帶了吃的和水。
而且提前一天還買好了車票,扒齒港是一個鎮的名字,而這個鎮所在地是灤海市,在京東市的東南麵,兩個市的距離並不是很遠,五六百裏的路程,坐車的話半天的時間。
當然這些東西我都是在百度上找到,並沒親自去過。
由於沒有直接到扒齒港的客車,鬆子我倆買的是到灤海市的車票,打算到了灤海市在轉車去扒齒港。
背著大包小包,鬆子我倆找了一輛村裏的車,把我們送到了縣汽車站。
本來是想找出租車的,可是人家給多少錢都不來,沒辦法隻好在村裏找了一輛。
“濤子,你們這大包小包的是出去旅行啊,還是打工啊。”開車的師傅問道。
他叫張凱,比鬆子我倆要大十幾歲,和我父親一個輩分,我們都管他叫二叔。
“當然是去旅遊了。”我還沒說話,鬆子搶先說道,隨後撇著大嘴繼續說,“我倆啊,在市裏上班掙了點錢,這幾天休假正好出去玩一圈,二叔你也去市裏上班吧,工資太高了,一個月頂你在家幹兩個月的。”
聽著鬆子說話,我特麼有種想吐的感覺,這不是坑人麼?在市裏我一個月一千五,他兩千二,還特麼有臉說,頂人家幹兩個月的,我倆加一塊頂不上人家一個月的。
鬆子見我臉色不對,怕揭穿他,連忙對我使眼色。
我冷哼一聲,扭過頭懶得理他,讓他接著吹/牛/逼,到時張凱要是讓他給找個工作,我看他去哪找,瑪德,吹/牛/逼,你好歹也打點草稿,不能胡吹。
“是嗎?市裏幹活能掙這麼多錢?”張凱吃驚的看著我倆,聽他那意思,很有心思去市裏。
鬆子頓時就傻眼了,臉色慘白的說道:“差不多吧。”
這時我來了興趣連忙湊張凱,:“二叔是不是想去市裏發現啊,到時讓鬆子給你找個工作,保準輕鬆掙得還多,鬆子門路廣著呢。”
聽我這麼一說,鬆子臉色變得更白了,瞪著一雙虎目直勾勾的盯著我,如果眼神可以殺/人的話,估計我早就讓鬆子殺/死千百遍了。
張凱咂咂嘴琢磨一會道:“哎呀,不行啊,家裏有孩子,老婆,還有年紀人(指家裏老人,父母。)不敢出去啊,哪像你們這些沒結婚的孩子啊,想去哪就去哪。”
鬆子聽張凱這麼一說,長出了一口氣,很嘚瑟的看了我一眼。
我也懶得搭理他,扭過頭看著車窗外麵。
這次出去又是生死未卜,想想心裏就惆悵,以前除了父母就沒了牽掛,這次回來又有了小慧,不知道她辭職後,會去做什麼工作。
臨走的時候,怕她會跟來,我連招呼都沒敢和她打,早早的出了家門。
“小慧,我一定會活著回來的!一定會的,等著我吧!”我心裏不停的默念道。
我們村裏縣裏汽車站不太遠,開車的話也就半個小時的時間,當然我說的是不堵車的情況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