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二十九章:一覺醒來願你還在(8)(1 / 2)

他沒有說後來跟別人去了。

曾經的他,還多次挽求複合過。滄海難容。

為什麼那時候吵完架自己還竟然會在街頭賣醉?

或許,這個幕後幹係並非如此,事實上也沒有普普通通光是吵架那麼簡單了呢。其實你也可以想成,林雪嬌是範羽熙的第二個女朋友。

事實上,雖然範羽熙並不是什麼大好人,但後來總算是從婊子堆裏爬了出來,至少,他不會再每天到處泡妞了。

這些其實也隻有範羽熙他自己最最最明白啦。林雪嬌的新鮮感對於範羽熙來說那就是盡了。

那個時候,範羽熙算是把這位大美女泡到手以後,但是唯一一件特殊的事情發生了。林雪嬌檢查出來的病情超乎了所有人的意料:天先性輸卵管粘合!

這是意味著一件十分嚴重的事情。之後,她一直瞞著範羽熙。林雪嬌的心其實也挺狠的,她才不會管那麼多。

最可怕的是,一次一生開錯了藥,竟然將她害的大量出血,同時這名醫生也由此受到了應有的懲罰和賠償。再後來,她也不得不去結紮,終身不受孕,這件事也被範羽熙看在眼裏了。

他提出了分手。

這很正常。

之後,又以各種理由掀起這片“腥風血雨”。

範羽熙也曾對著蘇槿年捂著臉上那久久無法抹平的傷疤說道:“以後……我打算整容去好了。”

這件事沒上法院,對於家裏人,他依舊是一而再再而三的隱瞞事實。林雪嬌也沒有想過自己居然會把蘇槿年給弄毀容了。這道疤,也算是一種記仇,永遠地印在了他的臉上。說實話,若是真愛,何必又要去殘害?小小年紀為什麼要想著孩子掛著累贅?其實有個子宮那不都是可以懷孕的嘛!說得更恰當,他們都是在正確的時間做了錯誤的事情。

然而範羽熙不敢用這幅麵孔麵對著安玲思。

他一定還會想著思的。

他曾經說過,要不是某個裝逼狗,思思也不會被帶走,就是夜那個不要臉的來搗亂,否則他連舔思思的鞋跟都沒資格。

若是真愛,怎麼又會舍得分開?

?南方的冬天下不出雪,便化作雨落了下來。但是冬雨一下便又是一場冷。

她常常望著窗外,思念著某些日子。她會對著玻璃窗,看著映出來的模樣,隨後笑笑,用手猛地拍了下玻璃窗,輕昧地笑著:“啊哈哈哈……活該死掉了呢!”這笑聲,顯得有些詭異。

有些失心瘋,後邊似乎有人在說話:我回來了。

不知道她什麼時候說,要忘記了傅一成。她從櫃子裏翻出那麼一個盒子,把盒子裏的所有照片都全部拿了出來。那都是她麼的合照,同時也將手機裏跟他有關係的照片,事情——全給刪了。一張合影,用剪刀將劉淑蕊與傅一成分開,剪成兩半,隨後把傅一成的那一半撕成了個粉碎。她經常傻笑著,看著手心裏的另外半張照片,問了個心知肚明的問題:“這另一半幹嘛去啦?”

腳步聲愈來愈大,也越來越清晰,越來越近,接著全是急促。

餘笙猛地拍了一下在蘇槿年家門口的林銘晨。

“幹嘛!”林銘晨受驚後轉過身一看。

果然是野蠻,居然如此大膽,正所謂後有靠山,前有護障。

“你是在等他嗎?”餘笙問道。

“沒錯!”他點點頭,“我找他出來玩的,你呢?出來約會的還是幹嘛的啊?”

“哦……”餘笙猶豫了片刻,“你跟他是什麼關係啊?知道這麼多……”餘笙明明就是知道什麼關係,卻是硬要問個清楚。

“他是我老婆啊!”林銘晨暗笑著。

什麼鬼……“那你知道我?”餘笙接著問。

“這不就是廢話嘛!你經常跟他在一起我能不認識你嗎?”林銘晨回答小笙的話,“他跟我提起過你。”

“你們不是基友的嗎?”

“配合,基友僅是如此,需要點默契,但又不會太過分,不會出格,他還不都是你的那個什麼‘槿年’的嘛!”“槿年”這倆字聽起來有種莫名的親昵。

“嚶嚶,”不知道餘笙什麼時候開始特別喜歡跟蕊蕊一樣用“嚶嚶”這個詞了,“那麼,你知道我們的關係麼?”

“知道!”他輕歎著,“他跟我講過,所以我知道,你是我的弟媳咯!”

此話怎麼越說越奇怪了呢?

“你們在聊些什麼呢?”這句話打破了他們倆的對話,詐——一看!是蘇槿年他從家裏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