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家公子已經失蹤好幾天了,這是昨天韓府上的人到我們警察局上來報的警。”餘笙輕聲對範羽熙說。
羽熙頓了頓,想了好一會兒才開口說話:“先是星悅歌舞廳發生爆炸是件,接下來又是韓家公子失蹤,怎麼這個月這麼多個事啊。”羽熙歎了口氣,眼中滿是無奈。
鹿枳驀然開口:“那要是……如果這個韓家公子的失蹤跟星悅歌舞廳爆炸有關係的話?我的意思是說,如果韓家公子失蹤之前,他就在星悅歌舞廳裏,然後那個晚上歌舞廳發生了爆炸,所以韓家公子也順被炸死了。你說這種可能會不會有?”
“對!”羽熙覺得鹿枳說的這番話也不是沒有道理。他把目光看向了餘笙,“是哪個韓家少爺。”
餘笙看了一眼手中的材料,回答道:“韓子祭。”
“兩天前我們已經派人去查過那先受害人的身份了,但是其中兩個人被炸的麵目全非,根本無從下手。”鹿枳接著說,“韓家的另外一位公子韓夜明先生被炸成了重傷,現在還在市醫院裏躺著。”
“這麼說,他當晚也在星悅歌舞廳裏?”餘笙反問道。
鹿枳點了點說了聲“是的”。
“那韓夜明醒了嗎?”
“還沒有。”鹿枳搖了搖頭,補充道,“他昏迷了好幾天。”
“真是很奇怪,既然韓夜明也有去星悅,那要是猜測韓子祭也在星悅的話,韓家人應該是會知道的才對。可是韓家的人卻說韓子祭失蹤了。”範羽熙摸了摸自己的下巴,依舊對於這兩件事情關聯在一起表示懷疑。
“要不然我們吃完午飯以後就去驗屍吧。”鹿枳提出了自己的想法。
餘笙說了一聲好,便拖著鹿枳吃飯去了。整個房間隻剩下範羽熙一個人在原地靜靜發愣。
新婚之夜的時候,讓林一覺得很吃驚的是顧言竟然沒有碰自己。他居然直接躺在床上呼呼睡去。林一坐在了床邊呆呆地坐了一晚,最後困得靠在了床邊睡著了。
清晨的窗子上一片朦朧,顧言比林一早起。他對林一的樣子似乎很是冷漠,從頭到尾一句話愣是沒說過。
林一醒的有些晚,就被三當家的給罵了一頓。三當家是個女人,算是顧言的姑媽了。
林一都已經忘記一早醒來要去給大當家的和他的夫人敬茶。顧言的父母早早雙亡,因此由顧言的叔叔來擔任顧府的現任大當家。
林一的丫鬟劉淑蕊一同陪著林一去了顧府。淑蕊幫林一梳好了發髻,林一便準備匆忙出去去找顧言的身影。
林一剛開了房門,顧言便出現在了林一的麵前。
“夫人這是要去哪裏?”顧言背靠在門上,斜視看著林一。
顧言的個子比林一高出了約二十公分。
“剛剛三當家的叫我們去正堂向顧老爺和顧夫人請安敬茶。”林一愣愣地看了顧言好一會兒。
顧言卻無所畏懼,他直接繞過林一走進了臥房內。他對林一不屑地說:“就顧林那臭老頭,有什麼好敬的?”
林一一愣,顧言竟然有這麼討厭自己的叔叔。
林一膽怯地跟上去,她靠近了顧言的身邊,小聲地問:“你也是被逼婚的嗎?”
“逼婚?”顧言狐疑了一下,再緩緩回答林一的問題,“算是吧。我從國外留學回來的時候,顧林他就給我安排完了親事,每與我商量一聲就定完了。”
“難道你在國外就沒有喜歡的人嗎?”林一接著問。
顧林緩緩才回答道:“有是有,隻不過那姑娘對我沒有任何好感。”
林一肆意大笑起,然後一屁股坐在了凳子上,給自己倒了杯茶,輕抿一口。這直把顧言愣得很是尷尬。這死丫頭居然不知好歹,竟然不懂得三從四德。
顧言生氣地猛一拍桌子便出去了。
“這什麼人啊,真是的!”林一不屑地翻了一白眼,然後輕輕地放下了手中的杯子。
???
“一個衣布粗糙,”餘笙走到了另一幅的屍體旁,輕輕摸了一下死者的衣袖,“而另一個人的衣服作料很是精致,看來是個大富人家,第一個人也隻不過是個打雜的人罷了。”
餘笙接著補充道:“倘若韓子祭真的在這兩副死者之中,看來是第二個人了。”
“對,”羽熙應了一聲,然後把頭扭過去看著鹿枳,“鹿枳,你派人在醫院隨時監視著韓夜明的狀況,等到他蘇醒的時侯,就第一時間來稟報我。”
“是,範警官。”鹿枳應了一聲,然後很快轉身離開了。
範羽熙把目光落到了餘笙的身上。他對餘笙說:“你跟我一起去案發現場看看。”
“是。”
星悅歌舞廳。
聽在底樓管事的人說:“我那天晚上八點的時侯,有看見夜明先生來過,剛好跟子祭先生是同一天晚上。子祭先生有在我們底樓登記,他登記是在b包間與人想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