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號的一時心軟,隻換來了魔攻畸形臉上嘲諷的笑。
“你沒有資格讓我去贖罪,你也贖不清你自己身上的罪。”
魔攻說完,上前一步,木劍立馬貫穿了魔攻變形的身體。木劍的半個劍身,都沾滿了綠色的妖血。
“你想知道的秘密……,等你到了地獄,我……再告訴你。”
隨後,魔攻的身體迅速地枯萎,最後化為了一具漆黑的屍骨。
“無論當年到底誰對誰錯,我不會讓你暴屍荒野的。”
大雨磅礴,將7號木劍上的綠色妖血洗的幹幹淨淨。
……
地下室裏,夜燭已經察覺出有人曾在這使用過土遁術,這讓他感到有點不可思議,因為他從未見過那個屍修使用這個道術。
隻怕是……
“難道是有人知道我們要來,提前用土遁術將屍修給就走了。”
想到這裏,夜燭一手抓住曉蝶,還沒等曉蝶反應過來,就帶著她一起遁入了土中。
半個小時後,夜燭和曉蝶在一個大壩前出現,此時的雨絲毫沒有停的意思。
土遁的痕跡到這裏就消失了。
天狼市不但有原始森林,還有一條貫穿全省的殤江流經此地。
曉蝶剛從土裏出來,就“呸呸呸”個不停,滿嘴地抱怨:“一身的土腥味,嗆死我了,我說你做事能不能靠譜點啊!”
因為大雨已經下了一個晚上,河麵上的水位已經比平時高了不少。
如果對方是個用遁術的高手,帶著一個受傷的屍修土遁這麼遠也不在話下,那麼趁著夜雨,在殤江之中施展水遁順流而下確實是個不錯的主意。
水遁不同於土遁,流水可以將痕跡
又讓它逃掉了。
夜燭望著河麵,始終沒有在向前一步,曾經的夢魘再次浮現在他的腦海。
看到夜燭的神色發生了巨大的變化,曉蝶覺得自己剛剛的那句吐槽實在是不合時宜。
“線索斷了沒關係的,我們在找就是了。”
曉蝶硬著頭皮安慰夜燭。
我們?夜燭的臉上露出了一個淡淡笑容。在曉蝶的記憶裏,這是她認識夜燭以來第一次看到他笑。
“謝謝你,曉蝶。”
哎?謝謝,難道不應該是“閉嘴,我的事不用你管!”嗎?
“別站在雨裏麵了,你今晚已經淋了不少雨了。”
夜燭遞過來一把傘,是女孩子才會用的類型,上麵畫著可愛的卡通圖案。看的出來,這傘還是新買的。
這些不起眼的細節,全被曉蝶記在了心裏,這些微妙的改變,也許連夜燭自己都沒有發現。
……
暴雨還在下個不停,導致數個城市都發出了準備抗洪的警訊,
一個金發碧眼的外國少年,此時正坐在飛機上經過天狼市的上空。
又一場腥風血雨,即將拉開帷幕。
瓢潑大雨接連下了兩個星期,直到今天,雨水才在淅淅瀝瀝中停下。
夜燭的心中原本還留有一絲希望,因為他知道7號多半會留下一些活口,但是這回,7號一個活口也沒有保住。僅存的幾個小嘍囉,根本提供不了什麼有用的信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