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諾這次格外小心,小腹上的柔軟讓以及女人的病吟都讓他心生憐惜,在歌舞團的時候他就經常給一些女人治理這種病,他也算是手到擒來。
很快, 白淩波如玉的俏臉恢複了血色。
“放心吧,既然你的吻可以幫我抑製殺意,那我們就是天造地設的一對。今晚過後,我會忘掉楚薇,我一定會保護你的。”
而韓諾的神情陡然變得安寧,小心的褪掉女人的衣服,隻留下絲稠小內,感受著女人嬌弱的身軀,一臉疲憊的和白淩波相擁而眠,美人在懷。
這寧靜的一夜,韓諾久違的進行了一次深度睡眠。
……
一大早,當陽光從窗簾照射進來,白芷頭痛欲裂的睜開俏眸,全身酸痛,全身沉甸甸的,有種很不舒服的感覺。
特別是自己的下麵更是疼痛難忍,她的美眸掃視了一下四周,她發現自己在一個酒店房間,正躺著一張席夢思的大床上。
我怎麼會在這裏?
白芷下意識的揉了揉太陽竅,自己的下麵隱隱作痛,努力的回想著昨晚發生的一幕幕。
四個染發小子?
下藥?
我被下藥了?
那個男人救了我?我被他帶到賓館!
白芷猶如遭到雷劈一般,她發現,身上壓著自己的,竟然是那個男人!
“老婆,你醒了啊。”韓諾感覺到異動,睜開眼,感受著女人吹彈可破的雪白肌膚,他的漂浮的心好像穩定下來一樣,看著這個女人美麗的側顏,雖然昨晚什麼也沒有發生,但就好想保護她一生。
“啊!!!我要殺了你啊!”
韓諾隻覺得一對秀美的粉拳毫無 威脅的向他襲來,奇怪的道:“我說老婆,你殺我做什麼?”
“你這個無恥下流卑鄙無恥的淫賊!誰是你老婆,我要殺了你!你這個人渣,大壞蛋!你奪走了我的第一次!你這個混蛋,乘人之危!”
白芷眼睛通紅的揮著粉拳,一想到剛回國就失身給了一個毫不認識的人渣,越想越心痛。
“臥槽,別誤會啊!誰奪走你第一次了啊。昨晚我們可是什麼都沒做。”韓諾抓住白紙的粉拳,一臉古怪的看著她。
“你看看被子,這是什麼?”白芷氣急,被子的絲絲血跡,讓她悲憤欲絕。
“哦這個啊。”韓諾一笑,轉頭將床下的黑色短裙拿了起來,黑色連衣短裙之上幾乎全都是血:“想明白什麼東西了嗎?”
“這?”白芷看到短裙,直接愣住了。
“你大姨媽來了,我怎麼可能還會上你。”韓諾無語的道。
“那你為什麼要脫我衣服?”白芷連忙捂住身體,一臉悲憤的道,昨晚肯定都被人看光了。
“你昨晚自己脫的啊,我幫你把痛經治療好之後我就累的睡著了,誰知道你晚上怎麼搞的。”韓諾笑盈盈的看著白芷,被子雖然遮掩了女人大半的風光,但還是有上圍很深的溝壑露在外麵。
當韓諾的目光鎖定在那耳垂之上,眼神陡然一震!
沒有痣!
臥槽!
韓諾分明記得第一次見白淩波的時候,她耳垂上有一枚粉色的鑽石耳釘,這個女人,沒有!
韓諾咽了咽口水,心中升起了一種可能。
白清庭說過自己有兩個寶貝女兒,大的是白淩波,小的叫白芷!
窩巢啊!
我該不會跟小姨子睡了一晚吧!